說罷,就站了起來。
瑩姐兒“唉?”了一聲,想叫住她,但人家徑直走到男桌,甚至走到祁袁銘的身後。
一眾閨秀都看傻眼了。“我的天啊,她真的去了啊。”
雖說江南姑娘大膽,但在這麼多長輩麵前大膽,還真是少見。
隻見那閨秀站在祁袁銘身後,伸手拍了拍祁袁銘的肩膀,“我有話跟你說,你出來。”說罷,自己走去外麵。
祁袁銘本來喝的好好的,突然被一貌美如花的姑娘叫出去,還有點懵?
“啥情況啊?”
雖然迷糊,卻也乖乖跟人家出去。
瑩姐兒她們這一桌的閨秀看的都詫異死了,沒想到那丫頭居然那麼大膽。
於是幾個閨秀麵麵相視,頓時悄悄跟過去偷看。
男人桌倒是沒在意,自顧自的劃著拳,壓根沒察覺。
那姑娘把祁袁銘叫去巷子裡說話,問他,“那個,我叫姍姍,你叫什麼?”
祁袁銘撓撓頭,一臉莫名,卻也回答,“叫我祁袁銘就行。”
姍姍點點頭,“祁袁銘,你有家室或是未婚妻嗎?”
祁袁銘搖頭,“沒有,怎麼了?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這丫頭是瑩姐兒她們那一桌的,祁袁銘以為她找自己有什麼事才跟出來的,便等著這姑娘的下文。
姍姍小臉突然一紅,羞澀道,“那個,我還沒定親,你覺得我咋樣?”
“啊??”
祁袁銘被問的一臉莫名。
上下看了看這姑娘一眼,“你,你挺好的啊。”
不過她定沒定親跟他什麼關係?難不成這姑娘喜歡他?
祁袁銘被這想法想到了,頓時後怕的退後一步。
“那什麼,孤男寡女,不太適合鑽巷子,我還是先回去了。”
說罷,就腳底抹油的跑了。
雖說他平時一直囔囔要原地成親。但也隻是嘴上說說,真讓他成親,他跑的比馬還快。
原因無他,主要他覺得自己還是個孩子,還沒長大了,不適合成親生子。
他不像景釋榕,會照顧人,會體貼人,當丈夫再適合不過。
他目前還是匹無拘無束的小野馬,隻適合在草原上策馬奔騰,還不適合在家相妻教子。
加上他第一次被姑娘家表白,嚇的要死,猛漢形象全部,麻溜的跑了。
那姑娘見他那麼慫,頓時泄氣的跺跺腳。
“怎麼這樣...…”
明明看著挺爺們的,關鍵時刻怎麼那麼慫,虧她還很期待的說。
陽姐兒路過他們的時候,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
那姑娘見她笑了,也跟著笑了。
“小陽姐兒,這事你不許往外說啊。”
陽姐兒指了指門邊偷看的那些姐姐,“不用我說,人家都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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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去跑步,回來路過小吃街,忍不住喝了杯奶茶,吃了燒烤,所以白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