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抗的時候都是暗著來,你不同意就算了,那我就倒地不起給你看。
於是人家第二天就病了。
第三天就起粗來了。
第四天就吃不下飯了。
第五天就日漸消瘦了。
皇帝看他這副死樣子,氣的要死,又不能說什麼。
畢竟人家當時也沒當著他的麵反駁他,更沒有任何表現出對他不滿,而且還乖乖應下了。
誰知道這臭小子居然表麵一套,背後一套,還跟他來陰的。
明明他拒絕他下江南的時候,這小子一臉無害,眼神裡沒有一絲一毫不滿。
但轉眼人家就給你倒下了,還是真說昏就昏的那種,你還能說什麼?
總不能去質問他,“你是不是故意的?”
若真的問了,人家說一句“不是”。那他不是更要氣死?
皇帝真是怕了他了,直接大手一揮,給了他假期,讓他趕緊滾去把新娘子娶回來,省的他再跟他無聲做鬥爭,能讓他減壽十年。
祁袁銘也沒想到這家夥說倒就倒啊。
明明前一秒還活蹦亂跳的,下一秒就昏迷不起,嚇死人了好嗎。
景釋榕嘿嘿一笑,難得露出笑臉,“沒事,我裝的。”
這些年他跟逗皇帝也處出門道來了。
小事上他都可以包容,還有接受。
但在大事上,比如成親接新娘這種大事,他是不能忍的。
人是有底線的,就算是下屬也一樣。
不過他還得在皇帝手下當差,不能來硬的連累家裡,隻能來陰的了。
宮裡的禦醫他認識,裝暈什麼的還是很好說話的。
於是這婚假不就彌補回來了?
之前還說好放他一年假呢,後麵還不是都沒有了。
如今真到了迎親的日子,自然要重視的,說什麼也不能遲到。
祁袁銘真是服了他了。
“我說你小子也太損了,這招怎麼不早點教給我?”
景釋榕一臉鄙視,“教給你,你適用嗎?”
他一般不跟皇帝唱反調,唱反調都是來軟的。
這招讓皇帝每次被他吃的死死的。
但祁袁銘不行。
祁袁銘就是個罵罵咧咧的性子,你讓他突然昏倒,他都裝不像。
一會露餡了,可就是欺君了。
祁袁銘嘿嘿一笑,撓撓頭,“倒也是。不過你接親的時候要不要我去幫忙啊?”
他也很久沒放假的說。
天天在軍營帶著,都瘦脫相了。
雖然每天都有大肥肉吃,但訓練量那麼打,吃再多肉也隻是長肌肉,不長肥肉。他還想回家吃幾頓好的呢。
景釋榕抽空往自己臉上抹了點香膏,試圖把乾裂的俊臉挽救一點。
祁袁銘見狀,直呼,“沒用的。你這是曬過頭造成的。現在保養,一時半刻也不能恢複原樣的。你這是臨時抱佛腳。”
也怪他們冬天那會沒有注意保養,這才把皮膚曬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