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
許是嗅到熟悉的味道,肥貓就喵了一聲。
瑩姐兒回頭,才看到地上多了一雙黑色男靴。
她抬頭往上看,就看到那張久違的俊臉。
“榕哥哥??”
她驚喜的站起來,一把丟掉肥貓,開心的跑過去。
“你可來啦~~”
她一把跳到景釋榕身上,景釋榕笑著接著他。
兩人開心的在原地轉兩圈。
瑩姐兒開心的笑了,“哈哈哈,好久不見啊兄die~~”
景釋榕嗯?了一聲,停下轉圈圈,問她,“兄弟?咱倆不是都快成夫妻了嗎?怎麼還成兄弟了?”
瑩姐兒笑嘻嘻道,“口誤,口誤。”
這不是最近無聊,看了一些畫本子,上麵的女主女扮男裝去了男書院,然後跟男主好上了,兩人便以兄弟相稱。
那本話本子挺好看的,瑩姐兒看的入迷,這才張口就來。
而且景釋榕以前的確把她當兄弟或是當兄妹啊,這麼叫也挺順口。
景釋榕眉頭一皺,不太樂意。
“誰跟你是兄妹,咱倆是夫妻。”
雖說以前確實不懂對她的愛,但現在懂了,自然不可能跟她做兄妹,想都彆想。
瑩姐兒看他一臉氣呼呼的樣子,笑著扯了扯他臉上長出來的胡子。
“你怎麼又邋裡邋遢的回來,是不是又趕路了?”
這人就是個急性子,每次回來都快馬加鞭,肯定一路都沒休息過,這才弄的這麼臟。
景釋榕順勢賣慘,“胡子還好,就是手有點裂開了。”
說罷,把滿是老繭的手伸過去給她看。
瑩姐兒攤開他的手掌一看,上麵滿是老繭,還有一些裂開,看著像是練劍受傷的,又或是冬天沒做好保護給凍裂的。
不管哪種,瑩姐兒都挺心疼的。
桃花眼嬌嗔的瞪他一眼,“不是給你寄了潤油膏,乾嘛不用?”
她就是知道到京城冬天乾燥,特意給他寄了一大罐的潤油膏,專門用來防皸裂的。
但看他這手,一看就沒好好抹潤油膏,真是氣死她了。
景釋榕見她小臉氣鼓鼓的,低頭賣可憐,“每天都忙著給那群臭小子訓練,根本沒時間抹。”
這批新/兵崽子是皇帝要親自考核的,所以他們的訓練強度很大,每天早出晚歸,基本沒時間做其他。
一有空基本就閉眼睡覺,抓緊休息,不然精神頭會很差,所以他也沒時間去護膚。
瑩姐兒見他在軍營這麼辛苦,歎一口氣,拉他去屋裡說話。
“小紫,準備點熱水。”
“先把你這頭亂糟糟的頭發洗一下,看你這頭臟的,不會有鳥屎吧?”
景釋榕忙解釋,“那肯定沒有,這個我保證....”
本來他是要跟迎親隊一起坐船下來,穩當一點。
但他歸心似箭,最終還是在靠岸的時候不想再坐船,直接快馬加鞭走小路過來了。
瑩姐兒看他還是這副性子,心裡是高興的,便讓坐下來,她站著給他梳頭,順便給他洗洗頭發。
景釋榕被她服務的時候,彆提多乖,讓躺著就躺著,頭發梳痛了也不吭聲,還一臉傻笑。
瑩姐兒看他一邊痛的齜牙咧嘴,一邊傻兮兮的笑著,看著像個二傻子,一點也沒平常的精明。
“你笑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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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一你們怎麼過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