瑩姐兒看他回的方向是景家,剛想鬆一口氣。
卻見他突然改變方向,直直往旁邊的彆院去。
“唉,你....”
不是吧?又來?
上次來彆院,她就見識了大灰狼的大胃口。一把老骨頭都要散架了。
這會再過來,她還有什麼不明白?
瑩姐兒怕怕的抱住景釋榕的脖子,想求饒,“相公,晚上都很困了,不然我們回去住院睡吧?”
景釋榕卻裝不懂,“哪裡睡不是睡?這會爹娘都休息了,我們還是彆打擾他們了。去彆院吧。”
說罷,腳尖下地,已經到彆院了。
瑩姐兒眼看屋子越來越近,欲哭無淚,隻能說軟話,“那你胃口差不多一點,彆讓我散架,都一把老骨頭了。”
景釋榕黑眸直勾勾盯著她,邪魅一笑,“那怎麼行。娘子年紀輕輕,還是要多鍛煉身體,才能長命百歲。”
瑩姐兒....
去你丫的長命百歲。
就你這副爪牙,老娘能不扭到腰骨頭都算幸運的。
景釋榕卻邪邪揚起嘴角,裝蒜道,“怎會。上次是我不知分寸,這次我一定以娘子為先。”
說罷,叼著小可憐回屋去了。
到了第二天。
倆人睡到日曬三竿才起來,懶洋洋不想出門。
景氏得知他們在這裡,也沒來叫,而是讓人送了吃的過來。
瑩姐兒賴在床上,吃飽了才跟景釋榕聊天,“要是日子不忙碌,咱們這樣一覺睡到自然醒,也挺好的。”
慢節奏的生活挺悠閒,她蠻喜歡。
景釋榕也喜歡,不過昨兒皇帝跟他說了玉礦的事情,明後天他也該啟程了。
他對瑩姐兒說,“大約後天我們就要去玉礦那邊了。你收拾一下東西,我們一起過去。”
不然一來一回又是大半年,還是夫妻一起走比較省心。
瑩姐兒嗯了一聲,問他,“這次祁大哥也跟我們一起去?”
景釋榕頷首,“對,他也一起。”
一般出去辦差事,他跟祁袁銘基本都一起去。
皇帝不想讓祁袁銘一直留在軍營,自然打發他出來乾活。
不然以祁袁銘的軍訓能力,讓他在軍營發展會更好。
瑩姐兒聽後,有些鄙夷,“陛下又想用祁大哥,又怕祁大哥得軍心,真的是....”
他壓根就是不想讓祁袁銘得勢,隻是想打發他去乾一些雜事罷了。
景釋榕知道皇帝不想讓他們留京發展的原因,無非就是不想讓他們在京城擴大勢力。
皇帝隻想讓他跟祁袁銘為他打一輩子的雜活,壓根沒想讓他們步步高升。
這點景釋榕跟祁袁銘都是明白的。
好在他倆沒那麼大的野心,自然不會跟皇帝作對。
但兩人也不是真的對皇帝毫無防備,私底下肯定有所動作的。
像景釋榕在各地都培養了自己的暗衛,祁袁銘也在暗中培養了一批自己的護院。
名義上是護院,實際攻擊力很強,跟殺手一樣能打。
祁家周圍都被高手護院保護著,安全的很。
景家也是,景釋榕在家裡家外都放了高手,他不在家,景家也被保護的很好。
瑩姐兒問,“這次我們出去要帶多少人?玉礦那邊什麼情況?”
景釋榕捏著她的發絲,聞了聞,跟她道,“也要帶一兩批。”
畢竟玉礦偷竊者來曆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