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調侃一句,“想看就進來看。”
既然是夫妻,用不著偷偷摸摸。
他這麼直白,瑩姐兒倒是羞澀了,哼一句。
“誰想看你。”
說罷,羞答答的出去了。
景釋榕揚起嘴角,看著她落荒而逃的背影,笑了。
他洗好後出來,眾人已經開始在堂屋吃飯了。
晚上飯菜十分豐富。
森哥兒一過去外送客棧,管事一聽是他來了,當即給做了許多好吃的菜讓他帶回來。
陽姐兒已經很久沒吃江南的飯菜了,這會桌上這麼多,饞的挨個吃一口。
“嗯,好吃。”
這糖醋裡脊可是她的最愛,怎麼吃都吃不膩。
祁袁銘也埋頭吃飯,吃的可香了。
森哥兒雖然也饞,卻吃的很斯文。
古老也品著酒,吃著下酒菜,十分愜意。
瑩姐兒更是拿了個大碗,吃白米飯配肉菜,簡直不要太香。
他們一路吃乾糧居多,都快吃吐了。
這會有剛蒸熟的米飯,跟剛炒出來的肉菜,簡直太下飯了。
景釋榕過來跟他們坐下一起吃。
古老給他倒杯酒,“喝點?”
“好。”
祁袁銘跟森哥兒囔囔,“我們也要。”
四人平時不多喝,但也好酒。
像這種安穩的好日子,大家心情好,便一起喝一杯。
瑩姐兒也說,“給我倒一杯。”
今兒高興,她也想喝。
陽姐兒跟風道,“我也要。”
但大家卻異口同聲發對,“你喝雞湯。”
小孩子喝什麼酒。
陽姐兒不服氣,“我也快及笄了,是大人了,怎麼不能喝。”
瑩姐兒拿手指點她腦門,“你都說了也快,不還沒及笄呢,急什麼?”
沒及笄就不是大人,想喝酒,沒門。
陽姐兒噘著嘴,氣的呀,對祁袁銘嬌凶嬌凶,“我要喝!”
祁袁銘哪敢給她喝。人家大姐坐這裡呢,他可不敢。
陽姐兒看他這沒出息勁兒,哼了一聲,“虧我還指望你保護我呢,保護個屁。”
一個大姐就怕了,之後還怎麼保護她。
祁袁銘縮縮脖子,小聲在她耳邊道,“你大姐跟你娘一樣,都是母老虎,我可不敢惹。”
彆看這對母女漂漂亮亮,凶起來嚇人的很,比他娘還嚇人,他可不敢造反。
陽姐兒本來還不服氣,見他這麼吐槽,當即笑了。
“說什麼呢你。”
“我娘跟我大姐才不是母老虎,不是過紙老虎罷了。”
祁袁銘嘿嘿一聲,小聲道,“你要不怕,那你跟她反吧。”
“我。”
陽姐兒囁囁嘴,哪裡真敢啊。
平時沒大沒小,瑩姐兒都縱容她,也寵她。
真到了不能做的事情,瑩姐兒肯定不會慣著她的。
畢竟小時候是被教育過來的,對姐姐的威懾力還是曆曆在目,所以還是算了吧。
祁袁銘看她蔫了,心裡偷笑,麵上卻一本正經,跟她站一邊。
“你放心,等你及笄那年,我一定陪你喝個痛快,到時候不醉不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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