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姐兒哼哼一聲,“這還差不多。”
她本來就幻想成為那種千杯不醉的酷俠女,當然想嘗試一下喝不醉的感覺。
不過現在是不太可能了,還是等之後吧。
眾人邊吃邊聊天。
祁袁銘問景釋榕,“阿景,明兒我去趙傑跟周楚文家裡查查,你還有其他懷疑的地方嗎?我一並去看看。”
這毒是幾年前下的,現在要找證據,估計得下點功夫。
景釋榕頷首,“先去他們家查查。這兩天趙傑跟周楚文一定會寄信回來,到時候劫下來看看。”
他們先到京城,趙傑跟周楚文估計也快到了。
回京之前,他們肯定會對家裡所有交代。
到時候看看他們寄回來的信件,再派眼線跟著,肯定能查出點什麼蛛絲馬跡。
祁袁銘頷首,“好,我知道了。”
至於皇宮那裡,皇帝既然沒叫,那就先不管。
等查完誰下毒害他,再進宮見皇帝。
皇帝老早就知道他們回來了。
畢竟天子腳下,哪裡都是他的眼目。
貼身太監問,“景大人這是?”
既然回來了,為何偷偷摸摸?也不進宮麵聖?
皇帝心裡門清,心平氣和練字。“估計在查他中毒的事。隨他折騰去吧,左右糧草錢拿到了,來年兵馬能養的高大雄壯,朕就放心了。”
想要國泰民安,兵馬必須要強壯起來。
尤其邊關那裡,也需要糧草,還得派人送過去。
“之前培養起來的那些人,買好糧草就讓他們送去邊關。”
漠北荒蕪,去那裡看守的將士過的艱苦。
皇帝有心讓他們在那裡種菜種米,卻因為地理條件不好,種什麼都都不好長,所以將士們吃穿都不好。
今年難得賺這麼多,就可以給他們運糧草過去了。
不然哪天鄰國的兵打過來,那群將士餓的瘦巴巴,還怎麼給他守國土。
貼身太監問,“不讓祁大人他們去嗎?”
運糧草是大事。
要是半路被土匪劫走,可得苦死。
皇帝卻說,“先讓他們去吧,練練手,總不能事事都叫祁袁銘他們。”
他認可祁袁銘的跟景釋榕的能力。
但強者總是不好控製,所以皇帝才想多培養一些左膀右臂,才好幫他乾活。
他打算分掉一些大事給新上來的新人去試試。
免得祁袁銘跟景釋榕以為全京城就他倆好使。
他要讓他們有危機感,告訴他們,如果不忠心,不聽話,早晚被淘汰。
貼心太監心裡明白,應了聲,“是。”
雖說他不看好這些後生,但皇帝的旨意還是照做就好,多說隻會多錯。
到了第二天。
祁袁銘就知道皇帝派新人運糧草去北方了。
他也不傻,反應過來,“阿景,陛下這事要開始舍棄我們,培養新棋子了。”
景釋榕老神在在坐下來品茶,“那也沒辦法,優勝略汰。”
他們不聽話,自然要被人換掉,人之常情。
祁袁銘也看的很開。
“反正我們也乾了這訥多年,休息休息也好。”
正好他跟景釋榕那匹手下也好久沒訓練了,以後被辭官,正好去訓練自己家的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