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濟去把武館擴大,多招手一些徒弟,好掙點學費。
景釋榕見他都財迷上了,哭笑不得搖搖頭。
“你去趙家吧,我去郊外看看。”
估摸時間,趙傑跟周楚文也快到郊外了。
祁袁銘嗯了一聲,腳步輕輕去了。
景釋榕則去郊外,打算看看趙傑他們來了。
此時的趙傑跟周楚文,確實到郊外了。
倆人在一家客棧裡休息,心情都不太好。
“剛才有眼線過來說,陛下派了兩個新人運糧草去邊關了。”
哪兩個新人他們知道,跟他們一樣,是寒門學子出身。
不同的是,對方學武,他們學文。
雖說武官不如文官好聽,但人家乾的都是實在活,最得聖心。
他們才出遠門一趟,皇帝就找了其他人,看來以後還得多留意京城那些寒門學子,彆一個不小心就被人奪了位置。
周楚文點頭,“那咱之前藏的銀子,要帶回去嗎?”
要是拿去存錢莊,肯定會被發現,還不如帶回家。
趙傑頷首,“也行,那就帶回去吧。”
反正隊伍這麼大,他們讓自己人把黃金跟銀票帶回去,應該沒人會發現。
“你說,景釋榕他們回京了沒有?”
上次袁統領無意間說了景釋榕跟祁袁銘也到州府的話,叫他們聽見了。
按行程,他們應該也快到京城了才是。
或是人家已經到了。
趙傑不屑道,“回來就回來。不是說他失憶了?既然失憶了,回來還能乾個屁?”
這股粗魯的樣子,可不像個文官。
周楚文也說,“對。都失憶了,還能乾什麼?”
“既然陛下已經沒叫他辦事了,想必他已經失寵了。”
趙傑點點頭,“但願吧。”
就怕景釋榕是個打不死的小強,會生生不息,那才煩人。
雖然他們不喜歡祁袁銘跟景釋榕,但不得不承認這兩人的能力在他們之上。
如果他們要跟自己爭寵,他跟周楚文肯定不是對手。
所以他巴不得祁袁銘跟景釋榕失寵呢。
周楚文做賊似的看了看周圍,見無人,才小聲道,“你說,他會不會查到點什麼?”
趙傑瞪他一眼,“彆胡說。這事跟我們可沒關係。”
周楚文也怕怕的縮了縮脖子,“是是是。反正事情都那麼久了,隻要我們不承認,誰也查不多。”
趙傑拿酒的手也抖了抖,“就是。彆自己嚇唬自己,我們又沒做什麼。”
在遠處樹上的景釋榕聽到這裡,黑眸微冷。
看來這裡兩人,果真跟他中毒有關。
就算毒不是從他們這裡拿出來的,但也一定是通過他們的手下的。
到了第二天。
趙傑跟周楚文正式進城門,讓屬下先把黃金跟銀票帶回去,然後自己去麵聖。
皇帝看他們全手全尾回來,越看越不喜。
早上眼線來彙報,說這兩人明晃晃把二十萬兩搬回家,當真大膽,以為他看不見?
京城所有事都在他的掌控裡,這兩人真以為做的神不知鬼不覺了?
皇帝心中厭煩,麵上卻一本正經。
“此次州府之行捅賊窩,你倆辛苦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