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賤人!”於氏剛走進來,便見一個茶杯朝自己飛過來。
不得不說,於氏喜歡摔東西,也不是無緣無故就養成的。
她不敢躲,也不敢哭,隻能硬生生地忍著。
還好於夫人砸得有些偏,茶杯隻是砸中了肩膀。
若是直接砸到了腦袋上,那她也就不用活了。
不過,就算這樣,也真是夠她受的。本來在方家一番折騰下來,精疲力儘的。
回到於家後,還沒有喘口勻溜氣兒,就被於夫人提溜過來了。
一個趔趄,人便倒在了地上。
她也不敢起身,便順勢跪在了地上。額頭觸地,瑟瑟發抖。
於夫人看她這個樣子,頓時也沒有興趣繼續罵下去了,聲音疲憊地說道:“說說吧,他們到底是誰的種兒?”
“回夫人的話”彆看於夫人將人養在身邊,可從來不允許叫她母親的。
說白了,養她就跟養一條狗沒有區彆。
於氏覺得委屈得不得了,“我的命是夫人給的,自然是以夫人馬首是瞻。
夫人命我去接近方平章,我便一心一意地去替夫人辦事,絕對沒有二心。”
言外之意,除了他我沒有跟過其他人。
“說得倒是好聽。”於夫人冷哼一聲,“那你說今天是怎麼回事?”
“是有人要害我,我是冤枉的,我真的是冤枉的!夫人,您可得替我做主呀!”說著,眼淚便掉了下來。
她是真的覺得委屈!
那兩個孩子明明就是方平章的,那兩滴血怎麼就不相融呢?
若是說滴血認親做不得數,那為何她的血和他們的就能融到一起呢?
所以說,今天的事情就跟那幅畫兒是一樣的,都是一個局。
上次讓她失一些銀子,這次讓她失去是方平章的信任,成了於家的一顆廢子。
“那你跟江一眼怎麼回事?”於家大舅出聲兒問道。
這樣隱秘的事情被人知道,於氏也不覺得意外。
可想不通的是,自己身邊明明有他們安排的人,什麼事情都瞞不過他們的眼睛的。
今天的事情明顯是個局,可他們為何就沒有看明白呢?
可這些話她是絕對不敢問出來的。
她垂著頭,老老實實地回答道:“回大少爺的話,我隻是想讓他為我所用,所以,便糊弄了他一番。”
其他的什麼都沒有發生。
於家大舅看了於夫人一眼,於夫人白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於家大舅眼睛裡閃過一絲猥瑣,這個人既然沒用了,那以後就歸我了。
不過,他也知道,若是沒有讓自己的母親滿意,自己就算是吃到嘴裡,也得被逼得吐出來。
“咳咳!”他輕咳一聲,“既然你口口聲聲說是被冤枉的,那你倒是說說看,是誰,怎麼冤枉的你?”
這是要給自己撐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