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二三章瑣事(1 / 2)

富貴錦繡 藍雲汐 11171 字 11個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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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咕,咕咕!”單野抽空去山間的河裡洗了澡,頓覺整個人神清氣爽。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愉悅的笑容,覺得眼前的這隻白鴿也分外順眼。

看來,一定是一個好消息。

他心裡如是想的,手上的動作也十分麻利。

他抽出竹筒裡的紙條,上麵赫然寫著:目標已找到,不日將有消息傳來。

“這還真是一個令人高興的好消息。”單野翹起的嘴角,怎麼都壓不下去。

他抬眼看著不遠處的小院子,一個纖細的身影,頓時映入眼簾。

相信用不了多久,我們就不必如此東躲西藏的了。

有了這麼高興的事情,理應大吃一頓,順便喝上幾杯的。

隻可惜,眼下條件有限,這個想法隻能是一個想法而已。

當然了,以她的聰明,若是自己真的有什麼地方不對的話,定然會有所察覺的。

他不想冒這個險。

若論耐心,他向來是不比彆人差的。更何況,來日方常,他相信會有更多的日子,和她一起舉杯共飲······

嘶········

單野朝著自己的大腿根掐了一下,自己這是在想什麼呢?

什麼時候開始,自己竟然在心裡開始有這種打算的?

他趕緊將腦子裡的想法兒甩掉,自己不能這樣陷進去,後麵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的。

他一轉身,再次衝進了剛到的河裡。

清涼的河水,頓時讓整個人清醒了不少。

他鄭重地告誡自己:你千萬彆犯糊塗,一定要時刻保持著清醒。

反複幾遍後,人才從水裡走出來。躺在被太陽曬得發燙的石頭上,看著蔚藍的天空中的朵朵白雲。

有些事情,不是你不想去想,就真的什麼都不想的。

看著變幻不定的白雲,眼前不由得出現了木婉的笑臉。

“嗬嗬!”他苦笑一聲,這算是自作孽嗎?

聽到窸窸窣窣的腳步聲,單野從石頭上一跳而起。

他的耳力很好,知道這是李嬸兒來河邊洗衣服了。

整了整身上的衣袍,一縱身,便不見了身影。

木婉坐在屋子裡的木桌旁,有一下沒一下地煽動著手裡的芭蕉扇。

好看的眉頭緊緊地蹙在一起。

從看到那張紙條後,已經過去兩天了。

不知道莫問那邊如何了?

還有自己這邊,雖然一個出逃的計劃一直在腦子裡盤旋著,可要付諸於行動,還是需要天時地利才行。

唉!

她忍不住歎了口氣,也不知道這時機,到底什麼時候能出現。

不過,通過這兩天的觀察。直覺告訴她,這邊除了單野之外,似乎沒有其他人。

不過,這樣也說得通。

這件事情,完全是單野一個人謀劃的,阿玄那邊是完全不知情的。

所以,這裡隻有他一個人,也說得通。

再者,從紙條上口氣來看,似乎是這個阿玄對單野言聽計從一般。

難道說,這個單野竟然在他們當中,占有主導地位?

不應該啊?!

阿玄畢竟是前朝宮裡的人,早已就習慣了那種高人一等的感覺。

那這個單野,又是何德何能,高上阿玄等人一頭呢?

難道是因為他的身份?

也不對!

從年紀上來看,他應該是長莫問幾歲的。

若是他的身份同樣金貴的話,那現在就沒有莫問什麼事兒了。

可若不是因為身份,那又是因為什麼呢?

單野到底有什麼地方是比較出眾的呢?或者說,到底是哪一方麵,阿玄需要仰仗著他呢?

隻是,恐怕這個人跟阿玄等人也不是一條心的,如若不然,他不會這樣悄無聲息地將自己擄到這荒山野嶺了。

不過,也不得不說,這個人還是有些腦子的。

就憑他能將自己從皇宮裡帶出來這一點,那可以證明的。

再者,恐怕京都裡的那些眼線,都是他安排進去的。

若不然,阿玄怎麼會在紙條上隻提莫問········

欸?!

木婉不由的頓住了,難道說,是自己被擄走的事情,被莫問察覺了?

不可能,似乎說不過去。

唉,算了,不想了!

木婉想了一會兒,見自己想不通,便不再去想了。

收回心思後,她重新將手裡的蒲扇搖了起來。

坐了一會兒,覺得沒有意思,便拿起一包乾果,坐在那裡吃了起來。

吃了沒多大一會兒,油紙包便空了。

她意猶未儘地撇撇嘴,“這麼少,怎麼夠吃啊?!”

抱怨一聲後,又隨手拿起了另外一包。可同樣沒吃幾口,便沒了。

“真是沒意思!”木婉隨手將手裡的扇子往桌子上一放,便轉身出去了。

一包乾果,怎麼會那麼少呢?

單野也有些納悶兒,是不是被人給偷吃了?!

當然了,他腦子裡的“這個人”當然是李嬸兒了。

看著桌子上的幾個空空的油紙包,心裡盤算著:“看來,還要下山一次。”

想到李嬸兒要離開幾天,腦子裡突然有一個想法兒閃現出來。

這個想法一閃而過,自己還沒有來得及抓住,便消失不見了。

同時,他的心也是莫名的一跳。

隱隱地有種說不清楚的感覺突然蹦了出來。

自己這是怎麼了?

他也說不清楚這種感覺從何而來,總之,就是讓他的心跳加速,臉上火辣辣的。

不行了,還得去河裡衝一次涼。

可他剛從樹上躍下,便將腳步頓住了。

衝涼真的管用嗎?

他似乎明白了剛才那一股興奮,因何而來了。

揉了揉滾燙的雙頰,重新回到了樹上。

可坐了一會兒,有覺得有些不對:自己乾嘛整天窩在樹上啊?!

他在她的麵前,都已經過了明路了。

換句話說,她已經知道自己的存在了,根本無需再隱藏了。

想到這裡,他又跳了下來。

調整好自己的麵部表現,笑嘻嘻地走進了屋裡。

將要邁過門檻時,又覺得有些不妥。

於是,腳步一頓,身子一扭,便來到了院子裡的石桌旁。

提起上麵的茶壺,輕輕晃動了幾下。

便自己站起身,走出廚房裡去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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