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掉了袁葛亮,陳鶴鳴狠狠的出了一口氣。頓時感覺渾身上下舒坦多了,畢竟他被仇恨壓抑的太久了,需要發泄。
原本處理完袁葛亮的事情他們就要走的,不過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的發生讓他們又多待了幾天。
這天晚上月很美星很亮風也徐徐柔柔的恰到好處,濕潤的空氣中摻雜著城外飄來的野花的香氣。這無疑是個令人心曠神怡的美妙夜晚。
但陳鶴鳴卻清楚的知道這個美好的夜晚對鐵手團和蛇靈的人來說將注定成為有史以來最殘酷的夜晚。他得到消息,今晚二者將會來廬州進行一次談判,但事實上是想把人約出來來一次大戰乾掉對方。
陳鶴鳴決定把此事告訴三弟陳鶴喭卻不告訴陳鶴白,雙方打起了無非就是殺戮流血,這是極殘忍的事而不是一場好看的熱鬨。
這是蛇靈下好套要伏擊鐵手團,但鐵手團有沒有後手就不得而知了。殘酷激烈爾虞我詐的過程是他們自己的秘密。
白天故意和陳鶴白喝酒,趁陳鶴白酒醉睡著之後,就要帶著陳鶴喭偷偷的溜走。陳鶴喭:“大哥你有什麼事嗎這大晚上的出去。”
陳鶴鳴對他說:“拿上你的刀,我帶你去看場好戲。”陳鶴喭再沒說一句話拿了他的刀就隨陳鶴鳴出了客棧。
他就是這樣信任他的大哥,大哥吩咐的事情他都堅決去執行,雖然他們不是親兄弟,但他們的感情比親兄弟都深。
陳鶴鳴把陳鶴喭帶到了城外的一片大柳林,然後串到一顆大柳樹上躲了起來。
陳鶴喭詫異的看著陳鶴鳴,陳鶴鳴:“躲好了,千萬彆暴露了自己。然後好好看戲。”陳鶴喭點點頭表示明白,於是二人開始了無聊的等待。
陳鶴喭:“大哥,我們到底等什麼啊?”陳鶴鳴:“前幾天沙球臨走前告訴我今晚蛇靈要找鐵手團的人談判。”
陳鶴喭:“談判?那鐵手團的人會來嗎?”陳鶴鳴:“會,鐵手團在蛇靈那可是撞了鐵板的。不光會來,而且以鐵手團宗主的性格肯定是會動手的。”
陳鶴喭:“蛇靈對上鐵手團,那今晚的這出戲一定會很精彩。”陳鶴鳴:“好好看著,這樣的場麵可不多見啊!”
陳鶴喭信服地說:“有道理,大哥不愧是老江湖,如果不清楚大哥的本事的話,一般人都會以為大哥是個文弱書生。”
陳鶴鳴:“你說他們這兩批人到時會在樹林的什麼位置碰頭”陳鶴喭思忖一下說:“我猜是在樹林中央,然後各自把對方聲討一番就大打出手。在林中央碰頭動手有個好處,那就是打開以後跑躲起來也較容易估算出自己的位置。”
陳鶴鳴點點頭說:“在林中央做為廝殺中心還有個更大的好處,那就是各自後援可以不令人察覺的從四麵八方以完全包圍的態勢向中心殺過來。”
陳鶴喭:“他們還有後援?”陳鶴鳴:“肯定有,你沒看樹林中現在沒有任何的埋伏嗎?雙方事先肯定都派人偵查過了,所以既然事前沒有埋伏,那就打起了再說了。”
陳鶴喭:“他們哪一方會有後援?”陳鶴鳴:“不清楚,也許雙方都有吧。”陳鶴喭:“那今晚到底鹿死誰手那就讓我們拭目以待吧。不過大哥你認為哪一方的獲勝率大一些呢?”
陳鶴鳴:“獲勝的既不是蛇靈,也不會是鐵手團。他們隻要打起了注定會是兩敗俱傷,而獲勝的將會是我們。”
大樹上陳鶴喭興奮的說:“這裡真是個觀戰的好地方,他們絕對發現不了咱們。今晚咱倆可是唯二見證他們互相傷害的人了。不過五妹知道咱們倆不帶她不知道會怎麼鬨呢!”
陳鶴鳴:“這地方凶險異常,就她那點功夫,來了就是累贅。”陳鶴喭:“說的也是。”
陳鶴鳴透過樹枝縫隙望著天上的明月帶著一份彆樣的心情說:“今晚月色如此怡人,真是一個殘殺流血的好時候。”
他們又聊了半個多時辰就看到有些黑影進了林子。他們在林子各處巡看一番就走了。“他們一定是先派來察看是否有埋伏的。”陳鶴喭低聲說:“不知他們是哪一方的人”
又過了好一會兒又有些黑影進了柳林,他們也是四處察看,隻是他們比剛才那批人察的更加仔細,連許多樹上他們也看了。有兩個來到他們藏身的樹下。
“師兄,這棵樹這麼大這麼茂盛能藏七八個人,我上不去你上去看看吧。”一個對另一個說。那個被稱為師兄的說:“這麼高的樹連你都上不去,我比你胖我怎麼能上得去?”
另一人:“那萬一有人怎麼辦?”那人的師兄往樹上扔了一把暗器,“絕對沒人,”他自信地說:“如果有人就被我射下來了。”另一人:“那咱們走吧,三師兄還等著信呢。”倆人就走了。過了一會其他人察看完也走了。樹林又恢複了原有的寂靜。這一切都是暫時的!
“這家夥的暗器功夫可真不怎麼樣。”陳鶴喭擺弄著接到的幾枚暗器說。陳鶴鳴也接了幾枚暗器,他說:“幸好不是什麼暗器高手,不然咱們暴露出來肯定看不成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