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陸埋頭苦乾,用汗水告訴郗誠答案。
最後兩個人荒.唐地躺在白色地毯上,身體舒展,並排著大喘氣。
郗誠動了一下腿,一陣麻意,他順嘴“草”了一聲。
旁邊年輕兩歲的俊美青年朝他看來,鮮嫩的臉上露出一個得意的笑:“誰不中用?”
郗誠不甘落下風:“隻有累死的牛。”
淩陸伸著長腿,抬起腳往郗誠腰窩上一踩,郗誠支棱起的腰登時就軟了下去。
郗誠乾脆翻過身,理直氣壯地使喚人:“你給我按按。”
不出郗誠所料,淩陸磨蹭地坐了過來,用手給他按摩。
有的人表達感情用言語,用的人用禮物,有的人用身體,等等。身體上的親密接觸,是唯有愛人才能用的法子。這樣的親密,其實是對關係有顯著提升的。釋放完壓力,兩人也能更和諧地共處。
而且郗誠看出來了,淩陸屬於那種有點老古板的人,“負責任”的意識很濃。
郗誠趴著思索怎麼開口。
還沒等他想好,背後人手上力道漸小,順勢也趴了下去。
“我也好累。”淩陸換成側躺的姿勢,有一下沒一下地給郗誠按著。
郗誠心情頗好,笑著拿胳膊肘捅了他一下:“你繼續能啊?”
淩陸索性也不給他按了,兩手一張,把人困在懷裡,得個安寧。
其實兩人都一身汗,粘.乎乎的,可郗誠感覺腳趾頭都給小年輕榨.乾了,就隻動嘴皮子。
“我饞你身子不是很正常?我喜歡你唄。不饞你的,饞誰的?”
淩陸問:“那你現在還饞?”
郗誠死魚一般躺平,說著好聽的哄他:“飽了,成了吧?”
休息好一陣,兩人緩過來去洗了個澡。然後就是埋頭一通睡,昏天黑地地睡過去。
***
第二天一早,兩人又是八點後才起來。
淩陸一睜眼,懷裡揣了個大暖爐,熱得過分。
他迷糊地抱了會,意識到不對,伸手去摸郗誠的額頭,嘴裡喊他:“喂,郗誠,你醒醒?橙子,橙子?”
觸手滾燙。
但人被喊醒了。渾身酸痛的郗誠聽到他的聲音,費力地睜開仿佛有千斤重的眼皮。
感知變遲鈍的郗誠問:“怎麼了?”
淩陸一手摸著他的額頭,一手摸著自己的:“你發燒了!”
估計是兩人昨晚鬨得太瘋,空調吹著著了涼。但淩陸還是不放心地問:“你感覺彆的地方有不舒服嗎?”
郗誠看了他好幾眼,才慢吞吞地嘗試著動了下:“彆的地方應該沒事。”
“得去醫院看看。”淩陸爬起來,穿上昨夜烘洗好的衣服。
郗誠已經慢慢地清醒了,他腦子轉了圈,就道:“我不去醫院。”
“那吃點藥?藥總得吃。”
郗誠點點頭,看著淩陸忙活,把藥弄來,喂他吃了。
這邊兩人吃完藥,郗誠提醒道:“你手機老亮。”睡前淩陸調了靜音。
淩陸翻出手機,是王哲的電話。淩陸接通,聲音心虛:“王叔。”
王哲慢悠悠地問:“你跟郗誠在一塊兒,華盛酒店?”
“對……”淩陸感覺不好。
王哲道:“壓消息兩百萬。你走的時候小心點,彆又給拍了。”
“好,我知道了。辛苦王叔。”
淩陸掛掉電話,看著床上的郗誠為難。
郗誠貼心地問:“怎麼,你有事?你去忙,我自己躺著就行。”
躺在床上病中的郗誠滿臉潮紅,就連眼神都軟了。他這樣,淩陸怎麼可能放他一個人躺著,連個照看的人都沒有。
淩陸道:“要不……去我家?”
郗誠絕口不提助理,笑眯眯地點頭:“行啊。”
淩陸話出了口,轉頭就想起他許久未歸的家不適合郗誠去,可郗誠點頭太快,他沒來得及搶先改口。
輾轉到車上。
淩陸小聲試探:“要不,我們換個地方?”
副駕駛的郗誠把頭歪過來,眉頭蹙著:“我剛回國,還沒買房。去我的辦公室?”
聽起來還怪可憐,但堵住了淩陸想換地方的意圖。
淩陸含蓄地解釋:“東西有點多,沒收拾。”
郗誠怎麼可能放過這個登堂入室的機會,他雖頭腦昏沉,但自信道:“沒事,開車。”
【886:宿主求婚場地沒有收拾!】
【淩陸:慌什麼,倒黴的不會是我。(*^_^*) 】
“可是你自己說要去的。”淩陸開動車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