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墅外。
淩陸收到886通知,知道冉姐出手搞定了郗誠,這才進屋。有些話他說出來反倒不美,偷著吃的糖更有滋味。
進了屋,淩陸沒在客廳看到郗誠,便朝著小臥室走去。
敲門的瞬間,門打開,淩陸被一隻手拉了進去。
背撞在門上,隨之撲麵而來的是的火.熱的呼吸,郗誠灼.熱的吻。
這突如其來的熱情!
淩陸抱住他,回吻回去,郗誠卻喘著氣抽離這個吻。
郗誠看著淩陸的眼:“你說,你會不會被傳染感冒?”
淩陸:???不是,報複心這麼重的嗎?
錯愕浮現在淩陸臉上。
郗誠看著他一笑,一隻手往上,摸了摸淩陸容易發紅的耳朵。
淩陸躲了一下,沒躲開,忍著耳朵傳來的酥麻癢意,不解地問:“怎麼突然親我?”
郗誠揉捏著青年的耳朵,揉出發紅的色澤:“我在表示歉意。 ”
淩陸:……你的表示歉意就是占我便宜?
淩陸抓住郗誠在臉上作亂的手:“彆搗亂。”
“誰搗亂了?”郗誠反捉住淩陸的手,貼在自己左邊胸膛。強有力的心臟跳動,隨著血肉骨骼,傳遞給淩陸。
“我剛剛不該黑臉的。你都準備求婚了,有個戒指多正常啊。”口裡說著正常,但說這話時郗誠吸了一口氣,心跳也跟著亂了。
“蛋糕,花啊,一大堆朋友慶祝用的飲料,禮物啊……都很正常。”
一大堆的正常後,郗誠低頭在淩陸唇上輕吻,手從耳垂落下,輕柔地摩挲至淩陸頸側:“隻是他實在不懂得珍惜,給我就不一樣了。沒有也行,你隻給我蓋蓋被子,給我熬粥,我照樣喜歡你。”
淩陸想到兩人初遇的晚上。
想來那時郗嘉良在家慶祝生日,父母環繞,滿堂歡樂;而剛回國的郗誠卻連家都不願回,一個人住酒店。
可郗誠那一天,隻收到了一句生日快樂。他還不知道,那就是屬於他的。
這般想著,心生憐意的淩陸也溫柔地在他唇上親一下。兩人對望著,這個吻像是點.燃燃.管的火星,下一秒,親吻立時變得熱烈又火辣。
郗誠放肆得很,手在淩陸身上時輕時重地揉捏,不一會就摸得淩陸呼吸粗.喘。
淩陸想到昨夜戰況,忍著穀欠望,拍拍郗誠:“你收斂點!”今天可什麼都做不了。
郗誠故意咬一口他耳朵,熱氣湧在淩陸耳側,讓他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最後摁住淩陸下麵的頭惡劣揉搓:“我沒想做啊,就是想摸.摸.你。”
淩陸抬眼,對上郗誠壞笑得逞的臉。
郗誠親親他染上緋色的臉,神色認真:“過去的都過去了,記住現在親你的——是我。”
郗誠剛剛想通,難受的不止他一個。所以他此時趁虛而入,必事半功倍。
淩陸咬咬牙,差點學郗誠爆粗口:“橙子,你手鬆開再說!”
“鬆開就鬆開。”郗誠輕笑一聲退開,可眼神還拉絲一般黏在淩陸身上。他坐到床上去,拍拍床:“你房間的床睡著蠻舒服的。”
淩陸的眼跟著他的手動,回神抽出襯衣下擺,勉強遮擋一二,坐在椅子上。
兩人互相看著對方,腦中俱都想的是神奇的相處經曆。兩人不過認識短短時日,卻因著一樁樁意外,變得格外親密。兩個受傷的陌生人,意外相遇,以報複之心出發,卻形成了一段刺激無比的親密關係。此刻無關郗家,無關郗嘉良,隻有他們兩個人。
淩陸慢慢地笑起來,笑容清亮,迎著麵的是窗外頭正盛的日光。
郗誠則感覺他抓住了一半夏天。
能滑動的滾輪椅子離床很近。郗誠抬起腳,碰到淩陸的小腿。
淩陸腳一蹬,椅子朝著床飛過去,逮住郗誠就往他腰窩撓。郗誠腰窩敏感,癢得倒下去,笑出淚花。他翻身起來,正準備回手,淩陸又是一蹬,椅子退著飛出去。
輪子快速滾動的咕嚕嚕聲,兩人輕快的笑聲,隔著門傳進冉姐耳朵裡,成熟穩重的冉姐失笑搖頭。
***
第二天。
王哲收到一筆巨款,兩千五百萬。他一查問,知道是郗誠那邊打來的錢款。
王哲當場又表演了一個裂開!
這是送資源不成,改直接打錢了?!
王哲趕緊聯係淩陸:“六兒,郗誠給你打錢了!兩千五百萬,你對他做了什麼啊?”
淩陸看著盤腿坐在一邊帶他玩單機遊戲的男人:“你收著就是,他把我之前買的那個戒指丟了,是那個錢。”
王哲:……
王哲想問,他怎麼就把你的戒指丟了?首先,他怎麼知道的,又怎麼拿到然後丟了的?
王哲吸了一口氣,問:“我記得你說回家了,他也在?”
郗誠看淩陸朝自己張望,挑挑眉,拿起自己那罐快樂水灌了一口。
淩陸道:“對。”
王哲都不知道什麼表情好了,清咳兩聲,交代道:“咳咳,注意防護措施啊,沒事我掛電話了。”
郗誠耳朵好,挨得近,也聽清了“防護措施”幾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