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能看到凶手，還能看出人心陰暗。
她唇角緊抿，上前，直接走到莫曉度麵前。
莫曉度雙手交握在身前，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有警察在身邊的緣故，她顯得局促不安，“珍珍，你……啊……”
剛開口，甄珍忽然抬手，直接一巴掌甩在了她的臉上。
“啪”一聲脆響，莫曉度一個踉蹌沒站穩跌坐在地。
這一巴掌直接打蒙了莫曉度，也讓莫曉度旁邊的警員懵了一下。
秦煜目光微狹，倒是知道甄珍為什麼會這樣。
他沒有阻止，如果這樣能讓她高興，那就讓她發泄好了。
警員本想開口，然而一眼就看到了走過來站在甄珍身邊，保護姿態十足的秦煜。
他眉心一動，想了下便也沒說話，想再看看情況，隻要甄珍不太過分就好。
莫曉度捂著臉坐在地上，耳朵裡嗡嗡作響，半天沒反應過來。
被甄珍打過的那半邊臉很痛，火燒火辣的痛，可見甄珍用了多大的力氣。
回過神，莫曉度抬頭，震驚的看向甄珍。
捂著臉，咬緊唇，不說話，淚先流。
甄珍冷笑，真特麼想糊張影後的獎狀在她臉上，讓她演個夠。
低眸看著還坐在地上扮可憐的莫曉度，真如同在看一隻可憐蟲，“裝，繼續裝。要不要我再給你一巴掌，讓你裝個夠！”
莫曉度的臉從紅到白，嘴唇顫了顫，好一會兒才發出了聲，“珍珍，你到底怎麼了？”
甄珍閉上眼，深吸氣，不想看莫曉度那張假的讓她作嘔的臉。
“裝白蓮花裝上癮了，不會做人了嗎？莫曉度，有本事你就直接朝我來，彆他媽隻會在背後搞小動作。我告訴你，如果你真的和
珊珊的死有關，我一定不會放過你。我發誓！”
她咬牙切齒，一字字都似乎帶著仇恨。
莫曉度愣愣的，含淚看她，好像根本不懂她是什麼意思。
甄珍卻不想再和她多說一個字，說完就走，連秦煜都沒等，背影透著幾分冷意。
秦煜狹眸看了眼莫曉度，她僵坐在地，臉色難堪。
似乎察覺到秦煜的目光，莫曉度小心翼翼的看過來。
她和他對視著，無助又無辜。
秦煜眸無波動，硬朗淡漠的俊臉上也沒有絲毫情緒，隻淡淡的道：“記住，以後離她遠點。”
他的聲音不重，簡單的八個字，沒有任何威脅，卻比甄珍的咬牙切齒更讓人發寒。
莫曉度後背莫名發涼，顫了顫，抿緊唇沒有說話。
秦煜也沒有多說，看了眼她身邊的警員，禮貌的點了點頭，離開。
等到他們的背影走出了視線範圍，莫曉度還坐在地上沒有動，隻怔怔的看著他們離開的方向。
她身邊的警員當她嚇傻了，把她扶起來，直歎氣，“你什麼人不得罪，怎麼會得罪秦家的人？”
莫曉度低頭捂著臉，聲音沙啞細弱，“她是我同學……以前我們很好的，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得罪了她……”
警察又搖頭，“現在這些有錢人啊都不好惹的，怎麼可能會真心對你好？那個秦總說的對，他們這種人家，你以後還是離遠點的
好。”
莫曉度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低垂的眼底卻閃過一抹猙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