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香毫無猶豫,反問他:“為什麼想殺了你?”
在其他國家的時候,她又不是沒有遇到過這樣的禮節,隻是這種程度輕輕觸碰嘴唇的方式,實在是太過尋常了。
至於殺了五條悟什麼的……她為什麼要有這種想法?
飛快的思考幾秒,立香又問道:“五條先生,你對於我是不是有什麼誤解?隻是這種程度的碰一下,我還不至於讓你負責什麼的……”
“沒關係啊,我可以負責的哦~”
立香手指摸了下嘴唇,詢問這個男人:“所以剛剛那個並不是禮貌的問候,而是所謂的……親吻?還是異性之間的那種?”
“哎,我表現得還不夠明顯嗎?”
“不,我個人感覺你日常很多行為都沒有理性可言,因此你的所作所為在我眼中,和一個瘋子也沒有太大區彆。”
五條悟故意露出了受傷的表情:“這樣的說法很過分啊,阿基曼女士。”
立香問他:“那麼回答?”
“嗯,一見鐘情了~對你。”
立香看了眼伏黑惠和虎杖悠仁,笑道:“麻煩兩位先離開一下,等下發生的事情恐怕不適合兩位參觀~”
伏黑惠扶額:“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啊。還好沒有讓白馬探進來,不然的話真的不知道外界會對咒術師有什麼誤解。”
虎杖悠仁搖晃著腦袋四處張望,如果忽略他那略微發紅的耳根子的話,他看起來就和平時沒有不一樣。
伏黑惠拖著虎杖悠仁走到了一邊,到了門口還特意交待了一句:“不要花太久時間啊。”
隨後他帶著同伴走出了鋼琴房,順便關上了門。
五條悟手撐著椅子,臉上的笑容很慵懶:“那麼將惠和悠仁支開,你是要準備和我開打嗎,阿基曼女士?”
立香柔和一笑:“怎麼會呢,五條先生。”
立香慢慢走到五條悟身邊,將他整個人給按在了鋼琴上,聲音中帶著一些蠱惑:“我來教你什麼是親吻。”
唇齒間的氣息濃稠而溫軟,五條悟就算戴著眼罩也可以看到那雙金色眸中流露出的短暫暖意,對方純白的發絲劃過他的耳際,他整個人就如同包裹在名為愛意的陷阱裡,無法掙脫出來。
黃昏中的兩個人,相互吸吮著彼此的呼吸和甜美,一時間房間裡隻剩下了呼吸聲。
伏黑惠和虎杖悠仁兩個人在外麵玩著手機,一邊的白馬探問他們:“隻有兩個人的話,可以解決這個案子?”
伏黑惠一臉無所謂,視線依舊在手機屏幕上:“他們都是咒術師,其中一個還是最強,這種程度的詛咒根本不需要在意。”
虎杖悠仁蹲在邊上,抬頭看著伏黑惠:“五條老師他們不會打起來吧?”
“不是沒有這個可能。問題是希望他們打完以後,可以不用我們幫忙背運就好。”
白馬探:“???”
沒有幾分鐘,腳步聲從來裡麵傳來,一道影子一晃而過,令伏黑惠呆了幾秒:“剛剛那個……是五條老師吧?”
虎杖悠仁張望了一會兒:“哦,確實是他。所以他們這是打完了嗎?可是我完全沒有聽到打鬥的動靜啊。”
伏黑惠看著姍姍來遲,慢慢走出來的所羅門,忍不住問道:“五條老師又輸了嗎?”
立香瞥了眼對方離去的方向,露出了玩味的笑容:“嗯,是輸了。”
就算是最強咒術師,法式長吻也堅持不了幾分鐘啊,有點可惜。認真的說,她還挺想試試看能不能破上一次的記錄的。
舔了舔嘴唇,立香有點意外:“竟然還有大福餘留的味道,這個男人還真是和一個孩子一樣,竟然這麼喜歡吃甜食。”
伏黑惠:“……”
等等!為什麼你們打架嘴唇上會有大福味道??
麵對著老師遁走的現狀,伏黑惠沒有勇氣去了解剛剛房間裡到底發生了什麼時候,兩個人既然沒有打起來的話,那剛剛他們在乾嘛?
有關於咒術的事情,立香不太懂,但是基本的問答她還是可以做到的。像是沒事人一樣,她將手在白馬探眼前晃了晃,看到少年回過神,才問他:“這個鋼琴房之前死了幾個人了?”
“死掉人倒是不至於,但是總有人半夜會出現在這裡,那人本人對於發生了什麼一點印象都沒。”
工作時間虎杖悠仁很快進入了狀態:“那個人身上發生了什麼嗎?”
“嗯,一開始是手上會有奇怪的痕跡,後麵一個一個都開始昏迷不醒了。”
伏黑惠沉思了一會兒,問道:“這是多久前發生的事情?”
“差不多一周以前,那一天京都好像到處都是火焰燃起一樣,天空中被照紅了。”
一周以前。
殘陽似血。
立香握了握右手指,心下一片了然。
“那不是你的錯,阿基曼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