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吻到差點窒息,五條悟無法解釋那腫起來的嘴的問題,就跑得遠了一點,用力大口呼吸新鮮空氣,又喝了很多的水才折回來。
立香倒是沒有覺得多麼內疚,聽到熟悉的聲音響起來,她臉上的笑容多了一點深意:“這麼快就消腫了嗎,五條先生?”
虎杖悠仁瞪大了眼睛,在五條悟身邊不停的檢查:“五條老師哪裡被打腫了?”
伏黑惠:“……五條老師,請說明你們剛剛在做什麼。”
五條悟:“……”
手掌按住了虎杖悠仁的腦袋,五條悟露出了頗為無奈的神情:“阿基曼女士,就不能放我一馬嗎?”
“是你先開始的哦,五條先生。”
五條悟勾起嘴角,俯下身子在立香耳邊低語:“都對我做這種事情了,那麼就要負責到底了哦,阿基曼女士~”
金色的雙眸一下子深邃了不少:“這是你的願望嗎?”
“也不算是願望啦,隻是一個答案?”
“是願望的話就沒有問題,其他的話嘛……”
五條悟不清楚這話有什麼區彆,就乾脆順著對方的話往下走:“那就是願望好了。親愛的阿基曼女士,那麼你可以滿足我這個願望嗎?”
立香掃了眼“沒臉看表情”的伏黑惠,還有一臉好奇的虎杖悠仁寶寶,將靠近自己的某個人腦袋往上麵一推:“先工作,五條先生。”
“所以你現在有生氣的感情嗎?”
立香收回手,一臉淡然:“沒有就是沒有,再試也是枉然。”
五條悟開始詢問白馬探情況,時不時點點頭表示他聽到了,沒多久他就已經彙總完了全部情況。
“有點棘手啊這次的工作。”
虎杖悠仁疑惑道:“不是隻有一些普通等級的詛咒?五條老師你搞不定嗎?”
“這些詛咒也就是撓癢癢的程度,真正麻煩的是利用標識找到學生的那個特級詛咒。它隱藏得很深,除非願意主動現身,不然的話我們很難找到他們。”
思及此,五條悟詢問白馬探:“那你知道這些人最近都見過哪些人,又去了哪裡嗎?”
聽著聽著,虎杖悠仁自言自語:“這不就和之前那個詛咒一樣了嗎?”
立香隨口問了句:“之前也發生過類似的事情?”
“對,有點類似於惡作劇和好玩,是什麼橋來著。我也嘗試過拿著繩子跳下去,但是什麼問題都沒有,總之就是很奇怪。”
伏黑惠冷靜補充:“是八十八橋啊。不過在和我們分開以後,阿基曼女士你並沒有遇到特級咒靈吧?那不應該是和你有關係。”
“所以五條老師才說棘手啊。”
虎杖悠仁反複琢磨了一會兒,提出了自己的見解:“會不會和什麼觸碰過詛咒的人有關?”
五條悟撓著頭發:“關鍵是那些當事人都昏迷了,就算想要問也問不出。”
立香忽然道:“問不出的話,那就占卜看看好了。”
還沒等人問她怎麼占卜,以及她什麼時候學會的占卜術,就見她往走廊另外一邊而去。
五條悟他們也沒有乾等著,重新回到了鋼琴房,伏黑惠一眼就看到了鋼琴上有奇怪的透明液體,剛準備過去就被五條悟攔住了。
“嗯,惠你的話檢查那邊,這裡我負責就好了。”
伏黑惠狐疑道:“該不會是做了什麼事情心虛吧,五條老師?”
五條悟做了一個很可愛的表情:“怎麼會呢,你多想了~”
見伏黑惠和虎杖悠仁走遠,五條悟才鬆了口氣,不動聲色的拿出紙巾一抹扔在了垃圾桶。
虎杖悠仁悄聲問伏黑惠:“伏黑,你有沒有覺得啊,今天五條老師好像一直都在心不在焉的樣子。”
伏黑惠心裡嗬嗬一聲,遇到所羅門的事情,他們這位老師瞬間縮小十歲……不,他本來也就和一個孩子差不多。
【吾王,您並沒有義務救那些人。】
【你這是在嘲諷我嗎,蓋提亞?】
【不,我隻是覺得他們不配讓您拯救。】
【這不是拯救,而是義務。那張沒有被回收的卡片和特級咒靈聯手,才會造成這一切的,就算沒有用千裡眼我也能夠猜到。】
走廊儘頭,一個有著精致容貌的女孩子穿著校服,站在立香的麵前。
“很高興能夠當麵見到您,所羅門王。我是赤魔法的正統繼承人,我叫小泉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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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香:不就是A上去嘛,大家一起!,來啊!論撩人我就沒有輸給過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