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總算知曉這倆人是誰了,壞道覺得眼熟,曾有過一麵之緣。開學送十六那天,就是這位郭萍把她從尷尬中解救出來的。
十六輕輕扯扯銀杏的衣擺,“媽媽。”
銀杏低頭,拍拍兒子的肩頭,明白他的意思,想讓她替齊麗麗說幾句話。
牽著十六走過去,“齊麗麗的媽媽,咱們過來是解決問題的,你總這麼打,有用嗎?”
郭萍斜撇了銀杏一眼,“棍棒下出孝子,我教孩子你插什麼嘴。咱們的帳還沒算,一會有你們好看。”
“你想讓我怎麼看?”
“你兒子帶壞我姑娘,你不給個說法,彆想輕鬆離開。”
“那你得找老師,老師一下子把兩個學生打上壞標簽,我正想問問咋回事。”
“我說的……”
“你說的也是這個意思,我曉得,不用特地再重複一遍。”銀杏強製理解郭萍的意思,偏過頭看著王婷婷,“家長到齊,該老師說說前因後果。”
“李銀杏,你彆狐假虎威。你老公再厲害,也管不到學校。”王婷婷氣得口不擇言,認為是許揚給她的底氣。
“王老師,請你叫我李老師,現在討論的是許國和齊麗麗兩位同學的事,請不要隨意牽扯。”
“你是老師?”郭萍驚呼,“你不是學生家長嗎?”
“我是學生家長,也是老師,大學老師。”銀杏昂首挺胸,對付郭萍這種人就得拿出點乾貨來,否則壓不住她。
“大學老師,你是大學生?”
“我是博士,當然是大學生。”
郭萍再也不小看銀杏,直冒星星眼。
當初把齊麗麗塞到一班,她還托了關係。原因很簡單,王婷婷是首都大學的大學生,知識比其他老師豐富,學曆高,懂得多,教出的學生肯定好。
萬萬沒想到,學生家長中還有大學老師,比王老師還厲害。
“齊麗麗媽媽,孩子犯錯必須受到懲罰,小有小懲,大有大懲,一味溺愛包庇,最易讓孩子走上歧途。”
“對對對,齊麗麗犯錯我向來不手軟。”
銀杏嘴角直抽抽,看出來了。
“教育之前,首先要弄明白原因,然後對症下藥。千篇一律的懲罰,毫無用處。孩子打多了,人打皮實了,打了跟沒打差不多。”
“哎呀,我回回打,這死妮子就是不長記性,原來是打不怕呀。”
王婷婷氣急敗壞,“謬論,簡直是謬論。不打不成才,老祖宗傳下來的經驗。”
“大清都沒了多年,還用古人那一套,早不時興。”
郭萍看看這個,瞅瞅那個,一時拿不定主意,該信哪個。
銀杏,“彆避重就輕,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講出來。”
王婷婷,“……欺人太甚。”
郭萍態度大轉彎,不認為是十六不對,左手拎小雞仔似的抓著齊麗麗,右手指著她的額頭直點,“都是你做的蠢事,惹老師生氣,又害得人家大學老師跑一趟。”
銀杏差點一個仰倒,說了半天等於沒說。
“許國同學,考考你的綜合表達能力,你來講。”
十六像個小大人,朝前走一步,娓娓道來事情的始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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