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十八線男配也這麼狂。
顧令感覺渾身上下都難受,身體機能瘋狂對抗迷藥,那些果汁在胃裡翻江倒海。
顧令看向不遠處的攝像頭,那個攝像頭肯定拍到了。
“不然就去看看監控!”
林曉冷笑一聲:“你說看就看,看了你又不認,我看你樣子不對勁才拍了拍。”
他就是不認自己猥.褻男人的事情,此刻顧母和林老夫妻在一邊抱怨。
顧母說:“兒子,咱算了算了,彆沒必要糾纏。”
林老夫妻說:“不道歉彆想走!”
忽然此刻響起了拍手鼓掌聲。
紀管家身穿筆挺的西裝,頭發發白,精神頭卻很好。
他手上鼓掌,表情帶笑,卻讓人不寒而栗。
“林家的待客之道還真是有意思,攝像頭怎麼就不能看了。”
林老夫妻看到他,臉色一變,鐵青起來。
林老爺子磕磕巴巴地說:“也……不是不能看,沒必要給他看,很明顯是這小畜生故意找麻煩,看了也不認的。”
紀管家長長地哦了一聲。
“那要是紀家想看呢?”
騎虎難下,林老爺子了解自家孩子,知道他是什麼德行。
但在外人麵前也還是要裝一裝的。
林老夫妻兩個人對視一眼,笑著說:“既然紀家都出麵了,這件事情就算了吧。”
大家想息事寧人。
紀管家還是笑盈盈的樣子,徐徐發問。
“哎呀,怎麼就能算了呢?”
他眼睛笑得眯成了一道縫。
“紀家得給林總主持公道,畢竟是紀家的人傷了他,不是嗎?”
*
監控前,紀管家和其他人觀看回放。
那些畫麵和林家所說的截然不同。
顧令是被人送過去的,大庭廣眾之下手腳不乾淨,這是仗著沒人敢得罪林家。
也沒人敢幫得罪了紀漸的顧令。
現場並沒有顧令,那藥效太重,就撐了一小會兒,昏睡過去,喊不醒。
紀管家讓手下送走。
此刻監控室內,紀管家慢條斯理地說:“嗯,果然是顧令的原因,你看他居然讓林總的手突然伸出去捏他的臉。”
“你看,他都意識不清醒了,還能施展魔法,林總的手不自覺就去摸脖子,抱他的腰。”
“看起來,林總的手,是被蠱惑了。”紀管家最後總結,“我家先生說了,如果林總不想要這種不聽話的手,紀家可以幫你把手給剁了。”
林曉嚇得一個踉蹌,被老兩口扶住才站穩身子。
他連忙說不是不是,不勞煩紀家費心。
紀家不乾淨,這些老一輩奪權都是動真格的,對內安保措施嚴密,對外做事乾淨。
趕在風口上發家的林家,除了錢和旁人給的麵子,論惡毒,完全不敢和紀家相提並論。
而且沒人敢和紀家硬抗,已經滲透各個行業的紀氏基本沒有敵人。
紀管家滿意了,起身,用手帕擦了擦手,最後給了林總胯.下一眼,語重心長地教誨:“以後啊,手要好好管教,那東西也得好好管教。”
*
回紀家的車上,紀管家看了看蓋著西裝外套,蜷縮在車椅的顧令。
左右看了看,說:“應該是昏睡的藥物,喝的不多,睡一覺就好了。”
紀漸不說話,看著窗外。
紀管家也不多說,讓人好好休息。
林家實在欺人太甚。
就算自家少爺沒良心地裝父親,調戲老爸看上的男人,並非真正的“紀成簡”,那外人也給知道顧令和紀家來往了。
紀管家忍不住開口:“少爺為什麼幫他?”
紀漸斜眸望了一眼,又重新看向窗外。
就算是條搖尾乞憐的小狗,也輪不到彆人來欺辱。
翌日。
顧令迷迷糊糊坐在餐桌前,紀管家準備了豐厚的早餐。
喝了一口牛奶,顧令頭痛。
他大腦迷糊。
但他清楚記得顧母做的好事。
顧令想到這裡,抬頭看向一邊喝咖啡一邊看報紙的一言不發的男人。
對方早餐一口沒動。
顧令餓的難受,大口吃著早餐。
紀漸趁人不注意時,眼角餘光多打量幾眼。
白天的光芒清晰明亮。
紀漸蹙起眉頭,從發梢到下巴,這個男人有什麼值得林曉下藥,準備……
嘴唇倒是看起來挺軟的。
但這不是個男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