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妃聯手昭儉鬼哭【開始倒v】(2 / 2)

……所以不信她們會不儘力。

在想通了這點之後,他便也不再猶豫,隻拱手對三妃道:“孤在這裡謝過三位母妃的幫助,隻是不知孤能為這事兒做些什麼?畢竟……”隻是這種聯手到底失了磊落因而不好訴諸於口,於是程錚便隻能含糊道:“孤也不好站著看不是?”

賢妃嬌俏一笑:“殿下什麼都不做才是幫了我們大忙呢!”

程錚頓時不解了:“……賢母妃為何這樣說?可是擔心孤成不了事?”

“並不是這樣的,隻是不瞞太子,我們的手段到底是見不得光的。”淑妃這樣解釋著:“容我說句不好聽的,殿下說是幫忙,其實不但儘不了力,許還會幫倒忙哩,因此要我說殿下不如裝出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若是陛下問起了,殿下便在陛下麵前哭訴幾聲,扮個委屈也就是了。”

一席話說的寧妃也笑了起來:“正是淑姐姐說的這個理,殿下隻管做出一副萬事不知的樣子也就是了,若是陛下找上您,您便做出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哭上幾聲,其餘的,竟是不做為好呢。”

程錚便再次看向賢妃,卻見她也是一派從容的對自己點點頭,當即便也不再猶豫:“如此,便全奈三位母妃了。”

三妃均點頭應諾,又見天色已經著實不晚——再呆下去恐生出閒話來,便讓程錚一家先行離去,自己三人卻是又流連了一陣才結伴出了禦花園。

中秋節便也這麼不愉快的過了,因著皇帝和皇後在節上鬨了一場,好好的一個節日竟是無人敢提,這不由又苦了那些皇室宗親們,好容易附庸風雅湊了幾首詩出來,卻是不能再用。

如此又經曆了一些時日,就在程錚的期待中,宮裡卻是風平浪靜,不但沒有程錚期望的廢後風波,竟是一絲漣漪也無。

程錚……忍了又忍,就在他幾乎忍無可忍到幾乎要親自動手的時候,倚畫卻是猶猶豫豫的找上了徐氏:“娘娘可是聽說了?我們清寧宮竟是鬨鬼了呢。”

倚畫說的是小心翼翼,但內容卻頗有點石破天驚的意思,她的話頓時就使得徐氏驚奇之下豁然抬頭,不但徐氏,連正在吃蛋羹的程曦也捏著調羹張了張嘴,隻看著倚畫不解道:“姐姐這是說哪裡的話,不說我們,便是姐姐自己也成日裡在這清寧寧宮中住著,姐姐幾時又曾見鬼了呢?”

程曦這種接近質問的話語使得倚畫的臉上更顯猶豫之色,隻是她靜了一靜,好似斟酌了一下,但到底到底還是咬牙道:“奴婢不敢瞞太子妃和郡主,奴婢自己個兒確實沒見著鬼,隻是……隻是奴婢聽下邊的小太監說的有鼻子有眼的,說是有時在夜裡在昭儉宮的後院裡能夠聽見女人的哭聲,那聲音細細弱弱的,聽上去竟是有幾分像曾經的潘承徽呢!”

——又是潘承徽?!

程曦和徐氏當即便是一哽,兩人茫然的對視了一眼,徐氏便忍無可忍的將手在炕桌的一拍,聲音之響之脆驚得程曦手中的小銀勺哐當的一聲就掉進小瓷碗裡:“胡說八道!”

徐氏顯見是氣急了,竟是往地上唾了一口:“是誰竟敢在清寧宮中嚼這種舌根子?要我說就這樣的人就該絞了舌頭拖出去打死!”

因著怒急,徐氏的話很是有幾分衝動與狠厲,她的話音一落,登時便嚇得倚畫跪了下去,不隻倚畫,明間內外的下人們也是稀稀拉拉的跪了一地。

“娘親莫氣。”程曦此時也覺得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煩躁感,她瞧瞧麵前的小碗,便是蛋羹再鮮美也無心食用了,便把小碗一撩,挪動著小屁股挪到徐氏身邊,小手握住徐氏的手:“我知道娘親心中不好受,這潘承徽……”

這潘承徽的事情還有完沒完啊?!

因著程曦的安慰——或許也是擔心驚著了程曦,徐氏稍稍收斂了麵上的猙獰,隻是依舊難掩怒氣,連話語都抖抖嗦嗦的說不連貫:“沒想到……我再沒想到……沒想到清寧宮中竟然也有這樣的荒唐事兒!見鬼?他怎麼不說他見著的是他家的十八輩祖宗呢?!”

“……”

要不是場合不對程曦是真想笑場的:她幾時聽過徐氏說過這樣的話?

但現在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程曦再將徐氏的手一撫,便直直的看向了倚畫:“姐姐到底聽說了些什麼?還請姐姐一一解說分明了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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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單位上有人過勞死了呢,嚇得瑟瑟發抖,趕緊丟開電腦葛優躺

就是這樣,明天隻會有一更了

順說我要留言,要留言

今天留言隻有昨天的1/4,不開森

一個不開森的寶寶不是一個快樂碼字的寶寶

總感覺自己的臉又大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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