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子便愣了一愣,便又看了看程錚,隻程錚是舍不得駁斥程曦的麵子的,也就含笑看他:“孤卻忘了這點呢,小俠士的大名可否告知?”
這孩子就又隻能將求助的目光移向那名被他叫做徐叔的男子,隻是那男子卻也隻能滿麵為難的將他看著。
如此男孩猶豫了一番,看著卻好似下定了什麼決心,便一雙手抱拳深深一拜:“小子是安徽定遠人,家祖姓傅,雙名懷灝,還請大人恕罪。”
程錚就笑:“你先時不告訴孤你的名字,隻是你為人謹慎了些而已,這世間知人知麵不知心的人多了去了,謹慎些又怎麼能算過錯呢?因此孤竟是不知你何罪之有了。”
那男孩便又在程錚的麵上試探了一下,見其確實不見惱怒,就踟躕道:“卻不知小子能否……家中長輩應在等待了。”
程錚便恍然,隻揮手讓那些衙役讓開去:“除了這個女子,其餘的人都讓他們回家罷,不過是看了一場熱鬨罷了,且不是什麼壞人,拘著他們作甚?”
那青衣的六品官員便跳出來揮手道:“去去去去,沒聽到大人的話了嗎?還愣在這裡做什麼?走走走,都走!”
那些人早就被程錚的身份嚇住了——便是不知道他是誰,隻看這官員討好的態度,便也能夠揣摩個一二了,因此竟是不敢停留,隻轉了身便做鳥獸散。
那傅懷灝卻到底還是衝著程錚一禮,又對著青衣官員一禮,最後對著身前的衙役拱了一拱手,如是再三,這才轉身帶著徐叔去了。
而看著傅懷灝一路走遠了,程錚便又對著那青衣的官員招了招手:“且過來。”
那官員便露出一個討好的笑,待走近了才低聲道:“下官在,卻不知太子殿下有何吩咐?”
程錚也就低了聲音:“這女子……如今京城便已混亂到這種地步了嗎?今兒好在還是孤先撞上了,若是……”
那個若是之後的話並沒有說完,程錚也隻是拉長了聲調意味深長的看著對方,卻將這官員看得額頭上滾下了豆大的汗珠,想要俯身下跪吧卻又礙於程錚的命令,便隻能連連作揖:“是下官的不是,這都是下官的不是!卻不想現在連這等婦人都出來做那違法亂紀的事兒了!下官一定多加督促下麵的人,務必讓這京城中平平順順的才好。”
程錚就冷哼一聲,隻道:“且將這女子帶回去吧,她這般必是有人教唆的,你且好好的盤問了,過些日子來孤的府邸上回話!”
那官員又連連應是,隻拜個不停。
而程錚也不賴煩見他這樣,隻對著常青道:“啟程吧,舅舅那裡還在等著我們呢。”
如此,官府的人自是讓路,於是馬車夫便將拉車的馬理了一理,重又揚鞭。
待得馬踢踢踏踏的起步之後,程錚就將程曦摟進了懷裡,隻在她的屁股上一拍:“你這丫頭,忒得膽大,便是這樣的事兒也要摻上一手。”
程曦就嗷了一聲,隻摟住程錚不依道:“卻是為了爹爹才拋頭露麵的呢。”
“孤不是說你這個!”程錚就啐她:“那女子看上去就是一個渾人,你卻和這般的人說什麼話?萬一她發起瘋來你怎麼辦?”
……這點,程曦還真沒想到,便討好的一笑:“下次不會了,這次不是沒出事嗎,那五城兵馬司來的正是時候呢。”
程錚就哼一聲,隻道:“算他們還勤勉,知道巡街……”
“卻不是呢……”就在這時徐氏插口道:“妾瞧著這事兒不對,便偷偷叫倚畫使了太監去尋人,想必他們……是被我們的小太監叫來的。”
程錚就再哼了一聲,隻是這次帶著點惱怒了:“竟是這般嗎?孤剛剛還是太便宜他們了,竟沒有將他們訓斥一頓!”
程曦就和徐氏對視了一眼,便由程曦岔開話題:“爹爹也彆氣……不過那個姓傅的小哥哥好生厲害,這般年紀就對唐代的瓷器有如此深入的了解了,隻是他為何在自報姓名時那般猶豫啊……倒像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似的?”
程錚就也想起那男孩子的吞吞吐吐了,隻一笑:“怕是看出了幾分孤的身份,怕給家裡添麻煩吧?”
隻徐氏卻一副心神不定的模樣,將安徽定遠傅家反複的念叨了幾次,這次忽的一聲驚呼:“安徽定遠傅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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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不起大家,我昨天停了一天去做ppt,然後做著做著……我看漫畫去了……
啊啊啊啊,筱原千繪,傳說中的老漫畫家……她……她出新作了!
啊啊啊,天是紅河岸啊,和尼羅河女兒一樣久遠的回憶啊
結果現在她也腐了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