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的客人們都興奮得叫起來。這一刻無人再去糾結司寒聃為何獨獨與那名叫九詡地女孩一杯一杯又一杯,沉浸在司寒聃一展歌喉帶來的驚喜裡。
司寒聃帶來的歌,是前些年很火的一首老歌:一生所愛。
他站在台上,捧著話筒,乾淨又好看的模樣,磁性而性感的聲音,一瞬間將這場婚禮拉入了最高潮。
他深情地唱:
“從前,現在,過去了再不來
紅紅落葉,長埋塵土內
開始,終結,總是沒變改
天邊的你,飄蕩白雲外”
下麵的觀眾高喊:“唱得好,司哥好樣的!”
司寒聃默默的閉了眼。他知道自己醉了。
是不是,醉了,就可以,任性那麼一小下下?
他覺得自己再也控製不住內心的翻騰情緒,忍不住輕笑起來,也不管滿堂賓客都看著,在音樂切換的間隙,說給自己聽,也說給賓客聽:
“我曾經愛過一個女孩,愛逾生命。那個女孩說,總有一天,她要踏著七彩祥雲來娶我。於是我一直等啊,等啊……”
司寒聃用手擋住了眼睛,音響裡他的聲音顯得那樣空茫而無措,像個被拋棄的孩子:
“我乖乖的呆在與她分開的那個城市不肯離去,讓萬千娛樂星光照耀著,隻為了她回來的第一時間就可以看到我。我等著她,早一點回來,把我娶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