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耀然興奮的打斷陸栓柱的話。
張春田驚喜的睜大眼睛,“真的?”
陸一苗以及陸三苗看著陸雲深的眼神也充滿了興喜,唯獨陸二苗在強顏歡笑,打從心裡不願相信這是事實。
怎麼可能,陸雲深那小子怎麼可能考得上。
在陸二苗心裡,陸雲深跟個廢物一樣,肩不能挑,每天就隻會裝模作樣的那本書來看,也就陸一苗他們相信陸雲深真的在學習。
然而。
許耀然說出來的事實卻狠狠打了陸二苗的臉。
怎麼可能?他怎麼可能考得上?
許耀然在放了一個重磅消息,“阿爹,阿姆,雲深還去了院試。”
“院試?”
陸栓柱夫夫霎時愣住,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
不怪他們會如此驚訝,陸栓柱夫夫直到現在還以為陸雲深隻去考童生試,畢竟考秀才的難度很高,陸家村能考上秀才的,都接連考了好幾次,更多的是一輩子都考不上。
“不可能。”陸二苗再也忍不住,大聲反駁道,“院試是考秀才的地方,就憑陸雲深怎麼可能去得了,你分明就是在胡說八道。”
“二苗。”張春田示意陸二苗不要在說,而後看向陸雲深,“雲深,你真去了考秀才?”
“是的。”
陸雲深點點頭。
陸雲深打算連考童生、秀才一事,除了溫喻之夫夫,江離,以及許耀然,其他人並不知曉。
不是陸雲深不想說,是陸栓柱夫夫他們沒問,久而久之,陸雲深也就忘了說。
陸栓柱用左手拍了拍陸雲深,笑道,“好,雲深你好樣的。”
陸栓柱不反對陸雲深連續參加童生、秀才考試,年輕人總要有拚勁,失敗不要緊,要緊的是從中吸取教訓,再接再厲。
咚咚。
忽地,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
“我去開門。”
陸三苗率先起來,就往門的方向快步跑去。
陸一苗打趣道,“肯定是李臨來了。”
陸三苗與李臨是今年年頭定的親,約定好等李臨服完徭役回來就成親。
說實話。
當時李臨突然扛著熊瞎子上門提親,可把陸栓柱夫夫嚇了一大跳,但幸好,陸栓柱夫夫最後還是同意親事。
與陸栓柱的兵役不同,李臨去的力役,相對兵役來說要安全不少,但沒有個三五年是回不來。
李臨一進來就不好意思道,“抱歉,有些事耽擱了。”
“臨哥,我阿爹、阿姆肯定不會在意,你快坐上。”陸三苗眉飛色舞的示意李臨坐下,“你來的正巧呢,我們才剛開始吃。”
陸栓柱夫夫,“……”
陸三苗都說了,他們還能說什麼。
陸栓柱夫夫不禁好笑的搖了搖頭。
有了李臨加入,陸三苗活躍不少,陸家的氣氛很快變得和樂融融。
晚飯過後。
李臨,與陸雲深、許耀然坐在一起,正好陸雲深說起陸錢氏被謀殺一事,李臨便順勢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告知陸雲深他們。
在李臨的講述中,陸錢氏是在李滿的房間被害,被李紅果發現時,手裡正拿著一把匕首刺入陸錢氏的心臟。
陸雲深不動神色地將自己的發現說了出來,“我看過李滿的屍體,好想不是自/縊那麼簡單……”
至於李紅果的古怪之處,陸雲深並未說出。
畢竟抓凶手要證據,李紅果隻是神情古怪了點,還不能說明什麼。
許耀然瞳孔一縮,“雲深,你的意思是……裡麵不是自/縊,而是被人害死?”
陸雲深回道,“或許。”
李臨想了想,凝重道,“我覺得這件事的背後,或許還有我們不知道的隱情。”
陸雲深聳聳肩,“現在我們說再多也沒用,也要看爺爺怎麼說。”
陸雲深在回來前,有偷偷將這個發現告訴陸大海,可是這樣一來,就表示陸家的其他人有嫌疑,畢竟陸錢氏的屍體可是在李滿房裡發現,能將屍體不動聲色的放在陸家,隻能是對陸家極其熟悉的人。
莫約過了一段時間。
一名衙差突然進了陸家村,霎時引起陸家村村民的注意。
“官差怎麼會過來?難不成我們村子有人犯了事。”
“你們看看那官差手上拿著的東西,像不像前些年,陸鎖柱中秀才那會,那個官差拿著的東西?”
“咦,你這麼一說還真像。”
“你們快看,那個官差進了陸栓柱他們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