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視了一圈在場的村民,不緊不慢道,“我打算近期搬離陸家村,還有一點,你們討論的那些事是子虛烏有,若你們在傳下去,我會告官。”
聽到告官二字,村民們傻眼了。
要說村民最怕的是什麼?自然是告官。
這陸栓柱瘋了嗎?
村民們沒料到陸栓柱會這樣說,一時亂了分寸。
陸栓柱似乎也對他們死心,沒有再說其他,徑自轉身離開。
許耀然早就有意讓陸栓柱夫夫一同搬到鎮上去住,所以這會知道陸栓柱有意要搬,很快就帶著陸栓柱買下鎮上的一個四合院。
搬離陸家村當天,要數陸二苗是最高興的。
因為趙登科他們家早就在臨鎮買好房子,後來因為趙登科要準備考科舉的緣故,暫時沒搬走。
陸二苗想到自己不久的將來,要從鎮上嫁到到臨鎮,而不是村子裡,心裡得意得很。
陸三苗沒好氣的喊道,“二苗,你快過來幫忙。”
宣平侯府。
一名侍從打扮的哥兒,小心翼翼地跟江離回稟道,“翁主,奴才已經讓人送楚侍人離府。”
“嗯,你下去吧。”
江離麵無表情的點了下頭,就命他退下。
說時遲,那時快。
就在那名哥兒退下的瞬間,楚聞跑了進來,憤怒地咆哮道,“江離,我是侯爺的人,又為侯爺生下漢子,你根本沒資格讓我離開。”
“你剛才不是說已經處理好?”
江離沒理楚聞,轉而眼看方才那名回稟的哥兒。
咚。
那名哥兒被江離的神情嚇得直接跪下,渾身哆嗦道,“翁主饒命……翁主饒命……奴才真不知道會什麼會這樣……翁主饒命啊……”
江離,“……”
“江離,我告訴你,我絕不會離開侯府。”楚聞眼裡儘是怨毒之色,要是眼神能夠殺人,江離此刻早已被楚聞殺死。
明明侯爺的位置是屬於我兒子的才對,江離這個醜無鹽憑什麼跟我爭。
楚聞回想起前不久的一道斷了他兒子繼承宣平侯的聖旨,楚聞就氣得眼睛泛紅。
“阿姆,阿姆,你們給我滾開,我阿姆就在裡麵。”江以容緊跟楚聞後頭,推開守門的下人,跑進來見到還活生生的楚聞時,不禁鬆了口氣。
楚聞咬牙切齒道,“江離,你今日要是趕我離開侯府,我就一頭撞死在這跟柱子上。”
“你隨意。”
江離聳聳肩,壓根沒有阻止的意思。
“你……”
楚聞頓時噎住。
侯府的生活風光得很,楚聞又哪裡舍得死,說白了,楚聞會這麼說不過是想嚇唬江離,好趁機留在侯爺。沒成想,江離壓根就不上當。
“看樣子你是不敢。”江離站起來,緩緩走到楚聞跟前,“不過你膽大包天到跟武安侯府合謀對付我宣平侯府,就是死,也是死有餘辜。”
楚聞背部一僵,“你莫要血口噴人,我怎麼會做那種事。”
我明明做得很隱秘,江離怎麼會知道?
江以容反駁道,“江離,你莫要含血噴人,我阿姆絕不會做那種事。”
“絕不會?”江離笑了,“那你知道我手上還有證據?而且啊,這是證據還是爹親自給我的。”
江延鋒?
楚聞瞳孔一縮。
江延鋒怎麼會知道?不對,難道江延鋒從一開始就知道,才會一直防備我?
想到這裡,楚聞的身子開始不自覺的顫抖。
權利的誘惑實在太大,楚聞也忍不住沉淪,可惜楚聞還是高估了自己,聰明如江延鋒的繼室,機關算儘最後還是被江延鋒發現貓膩,更何況是楚聞。
江以容還是不信相信,“爹平日最不喜的就是你,又怎麼會給你這個?你分明就是胡說八道。”
“是啊,他最厭惡我。”江離勾起唇角,“可卻偏偏將宣平侯府給了我,而不是賠了他十幾年的楚侍人,更不是你,你說這是不是很奇怪?”
江離左臉那片滲血的細布,在配合如今神情,硬生生將江以容嚇住。
江離的視線再次落在楚聞身上,“楚侍人,現在你有兩條路可以走,一是自己侯府,二是我將證據交給皇上,讓皇上定奪此事。”
“不要。”
楚聞人還沒反應,身體已經先一步喊了出來。
這件事一旦捅到皇帝麵前,不單單是他自己,就是他的孩子,還有娘家也會被他連累。
“阿姆,他說的是真的?”
江以容眼裡充斥著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