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既往,裴琛的眼裡隻有利益,在利益麵前他從來都能做到裝聾賣傻。
就像他能為了裴暖手裡的股票就算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都心甘情願。
裴暖突然覺得裴琛還算是個人物,臉皮能有這麼厚也不是一般的人能比的。
原來她還打算不要把所有的事情做的太絕,也不要把底牌拋的太快,畢竟,太早拋底牌隻能說明這個人已經無計可施了。
現在想想,如果和這樣的裴琛玩下去還真沒什麼意思了。
;裴董事長,你想要這百分之八的股份也不是不可以,我也不多要,兩個億,你覺得值,就轉賬給我。
她沒有叫父親,自從上一次裴琛在顧家門口吃了閉門羹,他們兩人就把話說明白了,是不是父女關係兩人心知肚明,又何必裝下去。
;逆女!我怎麼養了你這麼一個白眼狼!
裴琛指著她,恨不得一口吞了這個從小到大他都沒什麼好感的人。
裴暖的存在的意義仿佛是時時刻刻提醒著曾經的他是多麼的微不足道,為了利益不擇手段,就是自己的幸福都可以犧牲的一個小人。
;你應該慶幸你認識了我媽媽,養了我十八年,不然會有這麼風光的裴氏?手裡拿著投影儀的遙控器,開一下關一下。
;再說,你是心甘情願養了我十八年還是另有圖謀需要我來說嗎?
說完這句話,拍了拍椅子上的文件袋,轉身就走,沒有回頭。
她和裴琛也算是徹底撕破臉了,和這個她叫了多年爸爸的男人,以後再無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