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裴暖覺得溫婉是一個挺好的姑娘,但是經過上一次的事情,她倒是覺得溫婉並沒有她想的那麼好,再說還有莫寒的提醒。
再看溫婉,裴暖總覺得心裡怪怪的,這樣也好,反正她也沒打算和溫婉成為好朋友,就是單純的雇傭關係。
;哦。
溫婉低頭哦了一聲,她就知道,裴暖生她的氣了。
隻是她怎麼可能因為裴暖去得罪白淑涵,她隻是一個需要靠打工來支撐學業和家庭的人,哪裡有能力和白家對抗。
裴暖自己條件都比她好,怎麼能為難她。
越是這樣想,溫婉越覺得委屈,最後竟然紅了眼睛,豆大的淚珠一顆一顆砸在地上。
臥室裡的裴暖並不知道溫婉竟然這樣想她。換了衣服,剛想進空間,突然想起溫婉還在外麵。
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會不會闖進來,家裡多一個人,還真是不方便啊。
;學姐,我的鑰匙掉了,可能要換鎖,以後你每周二提前和我聯係,周三hellip;hellip;
裴暖是有意讓她把鑰匙交出來,以後來之前提前通知她,她也好有個準備。
卻不想,她還沒說完,溫婉就把鑰匙放在桌子上,揉了揉眼睛就說,這學期她的課程忙,有可能以後不能來了,還說這十多天的工資不要了。
裴暖看著她,溫婉的自尊心是極強的,既然她都這樣說了,她還能反對嗎?
再說,當時留下溫婉,一來是不想讓外公擔心,二來也是覺得可以幫一下這個自強的學姐。
現在既然有了膈應,不來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