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裴暖還是給她結了半個月的工資,雖然溫婉一再表示不要,可是裴暖說這是她勞動所得,應該的。
溫婉走的時候沒有哭,但是裴暖看到她紅紅的眼眶,才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怎麼覺得溫婉就是那拿鑰匙當借口,好像她欺負了她似的。
裴暖是一個很懶的人,和自己沒什麼關係的人和事,她都懶得想太多。
等裴暖從空間出來的時候已經月上中天了。
客廳裡有一盞燈,隻穿了一件長袖襯衫的莫寒,袖子半挽到胳膊肘,認真的和電腦裡麵的人說著什麼,不是英語,也不是法語,但是卻格外好聽。
正在視頻會議的莫寒抬起頭,看到裴暖,和那邊說了幾句,關了電腦。
;你忙你的,不用管我。
以為自己打擾到他,裴暖往房間退了一步,卻不料她的速度跟不上莫寒的速度,一轉眼,整個人落入溫暖的懷抱裡。
;忙完了,今晚就陪你了。
今天下午那個人對他說的話其實是有道理的,不能因為暖暖堅強獨立,就少了對她的寵愛。
;真的?誒!如果,我是說如果,有人把你當成小白臉,你會不會不開心?
拉著他的袖子,裴暖突然想知道莫寒知道這件事以後會是什麼樣子?
憤怒?淡定?
結果,人家啥也沒說,就那樣定定的看著她,那雙眼睛如深邃的大海,一不小心整個人就會被吸進去。
半晌,濕熱得吻鋪天蓋地落了下來,本就招架不住的裴暖隻剩下低淺的呻吟。
;如果是被你包養,我很樂意。而且,我隻接受你的包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