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覺前,理了理她的碎發,在她的耳邊說了這麼一句,溫熱的氣息撲在裴暖的耳朵和脖子上,曖昧而溫情,剛剛退下去的紅暈又迅速爬了上來。
;我知道了,晚安!
用被子捂住頭,甕聲甕氣的說道。
真是的,本想撩他,結果被反撩了。
實力打臉,臉皮不厚是硬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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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幾天裴暖都故意躲著莫寒,他是什麼眼光,哪裡看出來她可以包養他的?她有那個實力嗎?
莫寒對她也太有信心了。
直到又一個星期三的下午,打好飯的裴暖依然沒有見到她的師傅,好像憑空不見了,還沒有隻言片語就這麼消失了。
本來裴暖還不好意思見莫寒,這一會兒也顧不上那麼多了,電話一通,就直接給他說她的怪師傅不見了。
;你能不能幫我找找他,我怕他出了什麼事?
師傅不見了,裴暖總覺得哪裡不對,以前都是怪老頭纏著她,突然之間消失不見,肯定有問題。
;嗯。下課了?先回去等我消息。
莫寒看著監控裡,在實驗室裡忙到打轉的人皺了皺眉頭。
沒錯,監控裡的人就是金逸卿,裴暖那個不見了的師傅,前幾天他剛找到他,這個怪人竟然一眼就認出了他的真實身份。
這都還不是最讓莫寒意外的,這個怪人還給了他另外一個驚喜。
監控裡的金逸卿如同一個得到了夢寐以求的禮物的孩童,手舞足蹈,又蹦又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