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裴暖上台的時候,所有人的目光都彙聚在她的身上。
畢竟,醫學院的院花,帝大新一屆校花的有力競爭者,說不不奪人眼球誰也不信。
姣好的麵龐,靈動的大眼睛,一襲藍白相間的呢子初冬連衣裙,外麵是一件駝色的過膝風衣。
一開口,一口如同播音員字正腔圓的普通話,讓人聽了覺得舒服。
白淑涵的臉色從得意漸漸變成不可置信,最後變成震驚。
手裡的兩張紙被她捏的皺巴巴的。
怎麼回事!
一雙眸子如同X光,射向旁邊的白若琳。
這次新生發言是兩個小時前才通知的,就算裴暖有準備,那也不可能這樣精彩。
何況,她已經讓白若琳換了她的稿子。
現在裴暖手上讀的根本就是她準備好的,兩章言情的劇情罷了。
白若琳也不解地搖了搖頭。
反正,她給白淑涵的就是裴暖的稿子,而且是裴暖親手給她的。
不過裴暖現在說的是不是她給的那一份,她就不知道了。
想來,自己這個堂姐並沒有那麼好心,不會是這麼精彩的演講稿才對。
這邊,白淑涵還沒有弄清楚怎麼回事,那邊,裴暖已經發言完畢。
落落大方,用詞樸實無華卻能抓住每個同學的心,真正意義上表達了作為新生的同學們初來帝大的感受。和對自己未來的規劃,以及對帝大的一些認知和看法。
台下掌聲雷動,裴暖一笑,顛倒眾生,隻是那目光分明是看向白淑涵這邊。
白淑涵心一緊,覺得裴暖應該是在挑釁或是嘲笑她。
心虛地彆過臉,對上裴沫,她不是說裴暖是個草包嗎?這個理科狀元都是僥幸得來的。
現在台上這個熠熠奪目的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