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意光看著就覺得腦仁疼:
“你還玩這個?”
鬱欽川:“沒事可以用來打發時間,能使人平心靜氣。”
薑意嘴角一抽:“你確定不是越來越暴躁?”
拚圖太考驗人的耐心了,更何況是這種大的拚圖。
而薑意恰恰是沒什麼耐心的人。
嘴上雖然嫌棄拚圖,但薑意掃碼付款的動作還是很利索的。
…………
薑意到家先洗去了在酒吧沾上的酒味和各種香水味,出來倒水時就見鬱欽川已經洗漱完畢,正在客廳研究拚圖圖紙。
薑意倚著臥室門口盯著鬱欽川看,看到對方鼻梁上架著的銀色細邊眼鏡後,感歎出聲:
“好一個斯文敗類。”
鬱欽川聽見動靜回頭,就見薑意穿著純棉T恤大褲衩,脖子上還搭著一條白毛巾。
薑意走近打量鬱欽川:“你近視啊?”
鬱欽川戴著眼鏡,一雙好看漂亮的眼睛在鏡片後半遮半掩,斯文又禁欲,看著就不好接觸。
好在他身上的家居服衝淡他那拒人於千裡之外的氣息。
薑意不是顏狗,但不得不承認鬱欽川現在這扮相有殺到他。
這顏值,要是換個人,說不定早就撲上去了。
“有一點。”鬱欽川把身邊的抱枕拿開讓薑意坐:
“基本不影響,但戴著看得更清楚。”
拚圖很小塊,是個細致活。
薑意沒坐,半倚在沙發背上看了一陣,覺得腦殼痛,便道:
“你自己慢慢拚吧,我去睡覺了。”
鬱欽川放下圖紙問:
“乾睡嗎?”
薑意:???
睡覺還分乾睡濕睡?
擱床上玩垃圾分類乾濕分離呢?
對上鬱欽川意有所指的目光,薑意懵了兩秒反應過來,嗆咳一聲,無語:
“能不能把你腦子裡的黃色廢料清理一下?”
這人看著人模狗樣的,整天想的卻都是那檔子事,真.斯文敗類!
鬱欽川偏頭取下眼鏡,語氣自然:
“薑先生你包養我、,應該不是讓我光看不做,讓我來你家當擺設吧?”
正有此意的薑意一噎,嘴上卻不落下風:
“想什麼呢,哪有這麼貴的擺設。”
當自己是古董呢這麼值錢。
“那就行。”鬱欽川點點頭:“什麼都不做的話,這錢拿著我於心不安。”
薑意還沒見過這樣上趕上班營業的,一時無語。
什麼都不做就有錢拿,這可是他畢生所求啊!
沒有什麼比理所應當的鹹魚更讓人快樂!
麵對儘職儘責的金絲雀,薑總心慌慌,丟下一句今天沒性致後就要落荒而逃。
“薑先生你難道是在害怕?”
鬱欽川一句話成功把薑意的雙腳釘在原地。
“我害怕?”薑意不敢置信地轉身看鬱欽川,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
“不是害怕嗎?”鬱欽川不答反問:
“從我搬來你家,你什麼都沒對我做。”
鬱欽川身體陷在柔軟的沙發中,四肢舒展看著薑意:
“我自認為長相不差,還不至於讓你倒胃口,所以……”
後麵的話沒說完,但薑意看懂了。
從他的臉上,薑意分明看到了三個大字——
你不行!
男人、絕對、不能、說、不行!
薑總震怒,惡向膽邊生,把手裡的毛巾往地上一扔,大步流星朝鬱欽川走去。
走近沙發薑意目光凶狠地盯著坐著的鬱欽川,雙手捧住他的臉頰,二話不說俯身——
陰影襲來,下一秒,薑意微涼柔軟的唇帶著力道撞上鬱欽川的。
薑意經驗缺乏,但都到這裡了,不動動嘴皮子顯然是不行。
學著影視劇的吻戲晃了晃腦袋,拉開兩人距離後薑意用大拇指一抹嘴唇,衝著鬱欽川傲嬌一抬下巴:
“告訴你,我的字典裡還沒有害怕兩個字!”
聲音中氣十足,落地有聲。
說完後不等鬱欽川反應,薑意扭頭就走。
步伐堅定,揮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如果最開始那兩步不同手同腳就更有氣勢了。
等薑意進房間關上門後,鬱欽川才回過神來,緩慢地眨眨眼。
想到剛才薑意耳朵通紅的模樣,鬱欽川無聲地笑笑,抬手摸上有些刺痛的唇。
一門之隔,外強中乾的薑意背靠房門,右手捂著胸口,小心臟跳得歡快,仿佛在身體裡蹦迪。
薑意腦袋混亂,能清晰聽見自己砰砰的心跳。
薑意拿出手機抖著給戚白發消息:
【手藝人】:我艸我艸,我剛才竟然主動親了一個男人!
還是沒醉酒有意識的情況下親的!
作者有話要說:薑意:我初吻沒了嗚嗚嗚嗚
戚白:醒醒,你初吻早就沒了。
來晚了,今天回來晚了,第二更我努力,努力不出來就是明天兩更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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