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鼓起勇氣跟喜歡的人約飯對方拒絕更悲傷的,是對方要帶男朋友一起。
比對方要帶男朋友更悲傷的是,自己是女的。
喜歡幾年才發現對方是彎的,這是何等的臥|槽?
蘇晴看著薑意發來的消息,震驚懵逼良久,才僵硬打字:
你男朋友……是戚白嗎?
在學校薑意和戚白兩人關係最好,兩人並肩走一起,是南大一道靚麗養眼的風景,也有人悄悄磕兩人CP,這些蘇晴都是知道的。
薑意沒想到裡麵還有戚白的劇情:
不是,我們隻是朋友。
蘇晴那邊沉默得更久了,她開始想薑意是不是不是彎的,是故意跟自己這麼說的。
不管真假,其中拒絕的意思她是看清楚了。
男神是撩不到了,兩人這頓飯最終還是沒約成。
薑意意料中的結果,禮貌客氣地結束聊天後,抬手打了個響指:
“機智!”
他情商也太高了叭!
仗著房間沒其他人,薑意自賣自誇,並且好心情地單方麵原諒了鬱欽川剛才的不解風情。
薑總這氣來得快,消失得也莫名其妙。
第二天洗漱完坐在餐桌邊,薑意卻沒動筷,胳膊搭在餐椅背上翹個二郎腿,下巴微抬,大爺似的問端著蒸餃出來的鬱欽川:
“刷牙了嗎?”
薑意翹二郎腿的腳尖不住晃動,沒骨頭似的癱在椅子上,看上去活脫脫像個紈絝子弟。
他一反常態,鬱欽川不由地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他又作什麼妖:
“刷了。”
薑意滿意點頭,隨後左手食指輕輕點了點自己的唇,語氣囂張:
“吻我。”
鬱欽川一怔,懷疑自己聽錯了:“什麼?”
“薑意眉毛一挑,又重複了一遍:
“我讓你吻我。”
說到吻字的時候他還刻意加重了讀音。
薑意今早起床刷牙時,望著鏡子裡的自己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
不對啊,他是金主,鬱欽川是他花錢養金絲雀,他想乾什麼不行?
合同裡寫得明明白白,乙方需要履行的義務中,就包括滿足甲方的一切合理需求。
換而言之,主動權在他這裡,他想要親親,哪裡需要等鬱欽川主
動?
他可是金主霸霸!是花錢的大爺!還不是他想啵啵就啵啵?
隻要他願意,他甚至可以使勁親加油親,把鬱欽川的嘴親腫!親破皮!
年薪百萬的鬱欽川還不能拒絕!
想通了薑總豁然開朗,連帶早起的鬱氣都一掃而空。
開心了,爽了,款爺的架子也擺好了,二郎腿翹得很標準。
看著鬱欽川愣住的模樣,薑總表情得意,腳尖晃得更歡了:
“怎麼,你不願——唔”
薑總款爺的譜還沒擺過癮,傾身湊過來的金絲雀就嘴動替他消音。
一吻畢,鬱欽川在他鼻尖啄了一下,順便rua了一把他腦袋:
“好了,吃飯。”
主動索吻的薑意臉上的小得意和二郎腿消失了,腳尖也不晃了,宛如一條脫水缺氧的魚隻顧著呼吸。
他本意是意思意思,找回昨晚的場子就得了,沒想到鬱欽川一早就搞得場麵如此少兒不宜。
刺|激。
和臉紅紅的薑意相比,坐他對麵的鬱欽川淡定自若,還促狹地看了沒動彈的他一眼:
“不夠?”
薑意:“……”
輸人不輸陣,薑意坐直身體,一臉端莊優雅:
“還行,你的服務我勉強滿意。”
鬱欽川聽後忍不住笑了一聲,嗓音撩人:
“那我再接再厲,爭取讓薑總你十分滿意。”
薑意被鬱欽川這一聲笑得脖子都紅了,佯裝鎮定點點頭低頭喝粥,心裡卻相當悲憤——
操!昨晚又忘了練習吻技了!
馬失前蹄薑總失策。
唉。
…………
周一,鬱欽川正式入職薑意公司,成為總裁助理。
知道是薑意的人,財務部問鬱欽川的薪資結構怎麼算,薑意想了想回:
“按司澤的標準來。”
按理說助理工資沒秘書高,但財大氣粗的薑總認為,自家金絲雀當然要和其他人不一樣。
金絲雀就是拿來寵的!
和司秘書一樣?
財務部的人壓下心裡的詫異,恭敬點頭應下,並在心裡把鬱欽川歸為總裁身邊大紅人那一類。
惹不起,躲遠點。
鬱欽川剛來,前一周都跟著其餘兩個助理和司澤熟悉公司業務和自己的工作。
兩人一起上下班,同處一層辦公樓,但工作時間交流還沒在家多。
偶
爾走進薑意辦公室,對方不是在畫畫就是看劇追番。
總之整個人身上就貼了八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