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意拿著自己打印好的東西往回走,語氣惡狠狠:
“敢抄不敢認,今天小爺我就好好教他做人。”
讓馮文那個抄襲狗體驗一下什麼叫做社會性死亡!
鬱欽川:“你先貼哪兒?我幫你貼。”
薑意想也不想:“當然是貼馮文那幅畫旁邊了,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就是個剽竊他人成果、不要臉的壞家夥!”
“還想得獎金?想找到買主?門兒都沒有!”
窗戶都被他焊死了。
見他義憤填膺的模樣,鬱欽川笑了笑:“你對戚白還挺好的。”
薑總現在也成長了,聽了鬱欽川這話無奈地看他:
“這種時候你就不要亂吃飛醋了吧?”
鬱欽川:“我就是覺得你人挺好的。”
義氣,願意為朋友兩肋插刀。
得到誇獎的薑意並不開心,他猛然停住腳步看向鬱欽川:
“難道你現在才發現我人好?”
不會吧不會吧?
現在才察覺,那他之前對鬱欽川的好,難道都喂狗了?
虧自己還給他找工作,還給買車,還親自給他設計項鏈……
薑意無能狂怒,覺得自己虧了一個億。
見薑意一副‘終究是自己錯付了’的表情,鬱欽川抬手給他順毛:
“一直都知道你好,但是每一天的你都比前一天讓我覺得更好。”
麵對鬱欽川猝不及防的土味情話,薑意雖然抖了抖肩膀,但也深感欣慰:
“今天嘴這麼甜,是吃糖了還是喝蜜了?”
鬱欽川聞言從善如流問:“那阿意你要嘗嘗嗎?”
視線在鬱欽川顏色稍深的唇瓣上停留幾秒,薑意最後還是搖頭:
“算了。”
時間地點都不合適,還是在外麵,不合時宜。
親不到薑總又覺得有些可惜,於是沒什麼威懾力的瞪了鬱欽川一眼:
“出門在外,你給我收斂一點!”
不要隨時隨地地撩撥人!
鬱欽川忍笑,沒什麼誠意地開口:“好,我下次一定注意。”
薑意見此在心裡歎氣——
唉,金絲雀太黏人也是苦惱。
磨人的小妖精。
薑意在心裡說出了那句霸總的標準台詞。
…………
“你們不是走了嗎?怎麼又回來?”
“哎哎哎,你們在往牆上貼什麼呢?這是場館,不是你們的家的牆,你們給我住手!”
馮文看著薑意和鬱欽川兩人去而複返,又叫嚷開了,等看清薑意貼的那張——你們不懂藝術,我沒抄襲——的字後,他陡然睜大了眼,立馬上前想搶:
“你們有病啊,還沒完沒了了啊,保安,這兩人又來搗亂了!”
還沒等張牙舞爪的馮文接近薑意,鬱欽川就上前兩步攔住了他。
鬱欽川像是看什麼臟東西似的看了馮文一眼,眼裡是麵對薑意時從未有的冷漠疏離,語氣冰冷:
“我勸你還是老實待在這裡。”
馮文身高隻有一米七出頭,麵對比他高是十幾公分的鬱欽川,看他都得仰望。
對上鬱欽川冰冷的視線,馮文心一跳,被他的氣勢嚇得不自覺往後退了一步:
“你、你想做什麼?難道還想打人嗎?”
鬱欽川還什麼都沒做,就憑身高優勢就把馮文嚇得磕巴了一下。
聽了他的話,鬱欽川嫌棄地看了他一眼,氣死人不償命:
“就你這種人,還不值得我動手。”
馮文:“!!!”
從鬱欽川的眼神中,他感覺到了侮辱!
薑意動作利落,很快就把打印出來的幾張紙貼在馮文的畫作旁邊。
貼完還不算,他還大聲地把戚白的回複念了出來。
他們去而複返,鬨的動靜比剛才還大,圍觀群眾再次聚集。
馮文在看見薑意貼出來的戚白那幅畫後,心裡一驚——
怎麼會?!
不可能。
看見看戲的觀眾也到了,薑意滿意地拍拍手,轉身看向馮文,皮笑肉不笑:
“馮先生,既然你見此自己沒抄襲,那麻煩你跟我們大家解釋一下,為什麼你今年所做的畫,跟我朋友幾年前畫的同人圖,幾乎一模一樣?”
“不對。”說完不等馮文回答,薑意又改了口:
“像成這樣,已經不能用抄襲來定義了,我就問一句,你拿我朋友的畫來參展,經過他的同意了嗎?”
證據確鑿,隻要眼睛沒瞎的人都能看明白怎麼回事。
因為馮文這抄得實在是太低級了。
薑意話音一落,人群中一片嘩然,之前幫著馮文說話的人紛紛倒戈,指責他抄襲可恥。
剛才的保安又趕了過來,不過看這架勢,兩人站在原地沒動。
薑意有理有據,這不是鬨事搗亂,而是合理的維權。
被眾人指責的馮文還不承認,臉上的慌亂一閃而過,搖頭否認:
“我沒有抄襲,你們不要胡說!”
薑意冷笑:“既然你說你沒抄,那麻煩你解釋一下現在的狀況。”
馮文慌了一瞬,隨後先是抓住什麼似的指著薑意道:
“你這些圖一定是P的,要是有證據,你為什麼剛才不拿出來?這些圖一定都是假的,我沒抄,這畫是我親手畫的!”
見馮文負隅頑抗的樣,鬱欽川嗤了一聲:
“我看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
周圍人譴責鄙夷的眼神就像是一把把小刀,接二連三地刺在他的背上,馮文慌了,知道自己絕對不能承認:
“你們就是蓄意陷害,你們就是嫉妒我,這些東西,一定是你們早就準備好的!”
作者有話要說: 我來啦~小天使們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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