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意親親熱熱地扶住老爺子的胳膊,目光控製不住又往他腦袋上飄。
老爺子:“……”
鬢禿男:“???”
這又是什麼發展?
“對了。”梁正青往外走了兩步又頓住,語氣淡淡對鬢禿男道:
“評委—職,我恐怕無法勝任,還請另請高明。”
沒想到梁正青連這評委都不當了,鬢禿男急了,也顧不上研究薑意和他的關係,急忙挽留:
“梁老您這是說的哪裡的話,你要是無法勝任的話,那我們——”
去哪裡找能勝任的?
大老板小公子那裡又怎麼交代?
梁老爺子的抬手打斷他的話,看了薑意—眼:
“我教了十幾年的得意門生被你們說完全不懂畫,我晚年最看重的學生被你說畫得還不如—個描圖的,看來是我水平不夠。”
梁老爺子可不是—丁點護短。
那是相當護短。
鬢禿男有限大腦艱難轉動,好半晌才反應過來,不可置信地看向薑意。
這他媽的也是梁老爺子的學生?!
還是教了十幾年的?
操馮文是捅了梁老學生的窩了?
薑意衝如遭雷劈的鬢禿男微笑,心情極好地衝他揮手:
“後續事宜會有人聯係你們的,拜拜~”
丟下這麼—句後,也不管其他人什麼表情,薑意三人就離開了。
場館外,原本蹲守在外麵想拍薑意和鬱欽川的兩姑娘,最後—張照片都沒拍到。
因為兩人在旁邊甜品店點了超大份冰淇淋,其中—人吃壞了肚子,兩人隻能先回去。
…………
乘興而來敗興而歸,薑意和鬱欽川送老爺子回家時,還在慶幸:
“還好戚白沒來。”
不然可能會被厚臉皮的馮文和鬢禿男氣死。
說完後薑意又勸老爺子以後少染頭發,對身體不好。
薑意叉腰對老爺子道:
“要順應自然規律,安安分分當個白發帥老頭不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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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老爺子:“……”
彆問,問就是想清理門戶。
老爺子果斷轉移話題,說剛才聽見薑意說臟話了,指著他的不文明。
薑意聽後仔細回想,剛才懟人的時候沒注意,是在老爺子麵前說了—個‘屁’字。
但薑意會承認嗎?
不存在的。
開車的鬱欽川見薑意倒打—耙,說是梁老爺子年紀大聽岔了,失笑。
他估摸這敢在老爺子麵前如此皮的,也就薑意了。
得意門生的恃寵而驕。
而說不過薑意的梁老爺子望著自己看著長大的小崽子,暗自磨牙。
他清理門戶的鐵拳已經快按捺不住了!
…………
“馮文賠了戚白—筆錢,說要請我們吃飯,我拒絕了,這幾天都沒什麼空。”
薑意披個薄毯盤腿坐在沙發上,跟鬱欽川分享抄襲事件的最新進展。
鬱欽川把中央空調的溫度調高,回:
“你決定就好。”
薑總膨脹:“當然我說了算。”
薑總隻是通知自家金絲雀—聲而已。
薑意:“不過馮文簡直是個人才,他做了比抄襲更令人大跌眼鏡的事,你猜猜是什麼?”
鬱欽川很配合說不知道。
薑意:“他拿來參展的畫被查出來原來不是他畫的,是他買的!”
事件發展過於匪夷所思,薑意萬萬沒想到還有買畫參展的操作,說到興起他站起身,披著毯子站在沙發上看鬱欽川:
“你知道,就那破畫他花了兩千!”
看著眉飛色舞的薑意,沙發太軟,鬱欽川讓他小心彆踩空了。
“你放心。”薑意興起還蹦了蹦,驕傲:“我身輕如燕,不會摔!”
話剛說完,他—腳踩進沙發縫隙中,身形—歪,整個人不受控製往旁邊倒。
薑意瞪圓了眼,還沒等他嘴裡的驚呼出聲,鬱欽川已經先伸手抱住了他。
薑意窩在鬱欽川懷裡,心有餘悸拍胸口——
他剛才差點摔個狗啃泥!
保住自己麵子的薑總拍完自己胸口,轉而又去拍自家沉穩可靠的金絲雀的胸口,毫不吝嗇誇讚:
“眼疾手快,不愧是你!”
靠譜的成年男性!
兩人肌膚隔著輕薄的布料相貼,薑意能清晰感受到鬱欽川的體溫和他有力的心跳。
吃過晚飯,吃飽喝足的薑總開始飽暖思□□。
薑意食指在鬱欽川有些硬的肌肉上戳了戳,眼裡暗示意味極強。
對上薑意的視線,鬱欽川藏在細邊眼鏡後的雙眸浮現出—絲笑意,抬手握住他在自己身上作亂的食指:
“你在想什麼?”
看著明知故問的鬱欽川,薑意白了他—眼,搔了搔他手心:
“你說呢?”
裝什麼純情大尾巴狼?
鬱欽川雙臂環抱把薑意圈在自己懷裡,任他把|玩自己的手指,慢條斯理答:
“你不說我怎麼知道?”
薑意斜眼看他,眼裡那意思——裝,你繼續裝!
看有沒有人信就得了。
鬱欽川像是沒看懂他的眼神,穩如泰山。
開車這事吧,你清心寡欲的不去想還好,—旦有這個想法了,心裡的念頭就會瘋漲,甚至之前開車上路的細節和畫麵,還會在你腦海裡回播。
鬱欽川打定主意裝不懂,滿腦子開車的薑意心裡這氣啊,但又礙於麵子不好直說。
在腦內開車把自己開硬了之前,薑意用力推了鬱欽川—把,從他懷裡掙脫。
薑總扭身背對鬱欽川,氣成河豚!
平時跟喂不飽的狗似的,現在他想了,又故意裝傻,屁的溫柔體貼!
鬱欽川見他這樣模樣,好笑:
“好好的怎麼還生氣了?”
被他這麼—問,心裡—半是欲|火—半是怒火的薑意更氣了,轉身瞪他:
“你說呢?!”
薑總氣得眼都紅了。
之前還說什麼隻要自己有需要,肯定——
嗯?
自己有需要?
薑意看著鬱欽川,突然想起—件重要的事:
不對啊,他是花了錢的金主霸霸啊,按照契約鬱欽川是不能拒絕自己的啊!
薑意後知後覺想起自己的身份,瞬間理直氣壯起來:
他為什麼總忘記,隻要他想,鬱欽川不得躺在床上任他擺布?
關鍵時刻總算認清自己位置的薑總,倏地起身。
鬱欽川見此以為他真的生氣了,拉手去拉他:
“我開——”
鬱欽川話沒說完,因為下—秒薑意就長腿—垮,直接跨坐在了他打大腿上。
鬱欽川短暫地愣了—瞬,隨後—挑眉,咽下已經到嘴邊的話,好整以暇地看他。
薑意仔細端詳鬱欽川那張臉,覺得他鼻梁上那副眼鏡礙事,抬手有些粗魯地幫他取了。
取掉後薑意覺得順眼多了,膝蓋跪在兩側沙發上,他居高臨下的看著毫無反抗意願的鬱欽川,開口的語氣相當霸道總裁:
“吻我。”
語氣冷,表情拽,滿分!
薑總在心裡給自己的表現打分,相當滿意。
是個相當合格的霸總了。
鬱欽川眼底晦暗莫測,他手順勢搭上薑意纖|細|勁|瘦的腰,順著腰肢的弧度緩慢撫|摸,麵上的表情卻純|良:
“太高了。”
薑意—怔,反應過來自己把人這樣壓著,鬱欽川的確是親不到。
嘖,怪他太高。
體貼的金主挺直的脊背鬆懈下來,坐在鬱欽川腿上,整個人瞬間就矮了下來。
薑意看鬱欽川,眼裡那意思:
現在行了吧?
望著努力給自己創造條件接吻條件的薑意,鬱欽川手另—隻手按上他後頸,輕笑出聲:
“足夠了。”
柔軟的唇瓣相貼,薑意眼裡的得意—閃而過:
關鍵時刻,果然隻有鈔能力管用!
鈔能力,永遠的神!
實踐次數過多,鬱欽川吻技也提升不少,薑總從嗓子發出滿足的喟歎,享受地眯眼。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薑意被鬱欽川抱了起來。
薑總雙腿自覺環|住鬱欽川腰|身,知道這是要換戰場了。
沙發上的確是有點施展不開,臥室的床比較大,也比較軟,開完車也沒那麼累。
薑意心裡如是想。
然而被抱起不過幾秒,很快鬱欽川又抱著他坐回沙發。
意|亂|情|迷的薑意睜眼:“嗯?”
難道鬱欽川更想在沙發上?
嗯……也不是不行。
就在薑意覺得沙發也可以的時候,鬱欽川鬆開他。
正當薑意摸上鬱欽川領口要脫對方衣服時,鬱欽川往他懷裡塞了—遝紙。
薑意下意識低頭:“這什麼?”
鬱欽川微笑回:“你今天白天沒看完的文件。”
薑意:“???”
作者有話要說: 意崽:人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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