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鬱欽川認為他不相信他的工作能力。
因此雖然心裡懵逼,麵對形形色色的人的打探,薑意還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
“哎呀沒什麼門道,你也知道,安華的品質在這兒,鬱氏能選我們公司,肯定是出於他們的考量以及對我們的信任……”
總裁沒當幾個月,薑意倒是學會了場麵話打官腔。
薑意的場麵話大家都沒當真,但大家也敏銳發現了一個事實。
在薑家把安華交給剛畢業的薑意時,薑政做好了虧本的準備,心裡想著就當給小兒子鍛煉學經驗了。
而其他人可沒有薑政這種心態,外人全在看熱鬨,盤算著薑意什麼時候把公司搞破產。
薑家兩兄弟一個是經商奇才,一個隻會畫畫的是不爭的事實。
這些年不少人在薑政和薑斐手底下吃了虧,都鉚著勁想看好戲,安華破產了他們還能趁機踩一腳。
瘦死駱駝比馬大,要是安華真的破產了,他們不介意投錢賣個人情把安華買了。
然而翹首以盼的大家等啊等,不但沒有能到安華宣告破產的消息,對方短短幾個月還頻頻傳來好消息。
先是林氏後是鬱氏,薑意把安華經營得蒸蒸日上,營業額比以往還高,哪裡有半分要倒閉破產的意思?
眾人這才後知後覺懷疑——
薑家這個上班摸魚搞什麼直播的二少爺,難道小白兔小廢物的模樣是裝出來的?
難道是匹披著羊皮的狼,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迷惑他們的?
心裡有這個想法後,不少人坐不住了,薑家有一個薑斐就夠他們頭疼了,要是再來一個薑意,那他們以後還怎麼辦?
他們豈不是被薑家壓得死死的?
而家裡有女兒的心思更活絡了,周元青的爸爸在知道薑意也不簡單後,讓周薑兩家聯姻的心又重新活躍了起來。
周爸對周媽道:
“你看看,你之前說薑意不著調不靠譜不樂意,現在人家又談成了一個大項目,現在想讓他當女婿的人不知道幾多。”
周媽反駁:“我哪兒知道他除了畫畫還會彆的?再說了,不就是談了兩個單子嗎?也沒他哥薑斐厲害,我還是覺得薑斐那孩子好,配得上咱們靜竹。”
周爸無奈:“薑斐好是好,但他今年都二十七八了,年齡和靜竹差得有些大了,不太好。”
周媽:“哪兒大了,薑斐會賺錢,年輕優秀,靜竹嫁過去什麼都不用考慮,隻用享福了,再說了……”
周媽頓了頓,繼續道:“薑意和他哥比起來還是太嫩了一些,以後薑家肯定是交給薑斐打理的。”
話說到這裡意思其實已經很明顯,周元青的媽媽並不滿意於薑家二少爺,看中是薑家長子,薑家未來的掌權人。
年齡大些也沒關係。
周爸懂妻子的意思,歎氣:
“要是薑斐再年輕個兩歲,我肯定也選他。”
“你們在這兒吵有什麼用?”一旁玩兒手機的周元青忽然插話:
“你看得上彆人,彆人不一定看得上周靜竹。”
周爸周媽對視一眼,後者皺眉看他:
“有你這麼說話的嗎?你妹妹差哪兒了?”
周元青嗤笑一聲,看他拎不清的爸媽:
“先不說薑意,薑斐如今什麼身價,什麼脾性?輪得著咱們在這裡挑挑撿撿?”
“就薑斐那樣的,彆說他今年還沒三十歲,就算他今年四五十了,也有一大把年輕漂亮、各式各樣的排著隊等著他挑。”
周爸周媽想反駁,但話還沒說出口,周元青又道:
“至於薑意,周靜竹更是沒戲,彆想了。”
就算周薑兩家真的要聯姻,那也隻能是他和薑意。
周爸趕緊問為什麼薑意也沒戲:
“你和薑意從小關係好,他現在是有女朋友了?哪家的千金?”
周媽則在旁邊道:“有也沒關係,反正還沒結婚,咱們靜竹條件這麼好,不怕。”
周元青看著自家爸媽,沒說薑意性取向的事,隻是道:
“反正你們知道沒戲就是了,給周靜竹另外挑個,薑家是彆想了。”
…………
薑意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成了好多人心裡的香餑餑,為了獎勵談下鬱氏的鬱欽川,他此時忍著羞恥陪對方重溫金主和金絲雀的戲碼。
薑意洗完澡穿著個浴袍,呈‘太’字躺在床上,按著鬱欽川的要求,一手拿著張空白的支票,一手拍拍自己身邊空著的床,一副財大氣壯的土財主架勢:
“看到了嗎?今、今晚把爺伺……候好了,金額隨便填,數零玩兒。”
薑意恥得腳趾快要抓地,一句話說得斷斷續續,臉和脖子全部都紅透了,腦袋都快要冒煙。
他沒想到鬱欽川如此惡趣味。
但金主和金絲雀麼,他有經驗,所以晚飯是聽了鬱欽川的要求,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這個他熟,簡直是送分題,不過是本色扮演罷了。
心思單純的薑意答應下來時,根本沒料到現場真實情況如此羞恥雷人——
鬱欽川這個魔鬼,竟然還特意寫了台詞!!
這該死的角色扮演py!
作者有話要說: 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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