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文永康和鄭翠翠又往後推了兩天,說是要跟著鄭翠紅和曹大山的供詞重新走訪一邊,這期間包括曹大山之前服役的農場也一並聯係了,在將所有的信息確認完了之後,才將具體時間定了下來。
俗話說虱子多了不怕咬,曹大山腦子裡全是對吃花生米的恐懼,可能是知道最壞的結果了,事無巨細全部招了。
這中間除了他和鄭翠紅的恩怨,還有他這麼多年來小偷小摸的一些事情。
核實他供詞的警察在一遍遍確認是之後,都不得不感慨一句,手上的供詞是自他工作以後收到的準確度最高的一份。
當然這也不是啥誇獎,是覺得曹大山這人做下這麼多的事,時間地點全部記得的清清楚楚的,他們也一一核實上了。
那也從側麵說明他供詞的可信度要比鄭翠紅的高太多了。
好些時候他們甚至都要懷疑鄭翠紅在文慧母女殺人案中是否也扮演了一定的角色,不得不說,這家子女人實在是太厲害了。
在文永康和鄭翠翠見麵這一天,劉佳慧和馮子越早早就等在了警察局門口。
短短幾天不見,文永康就像變了個人一樣,麵容憔悴,胡子拉碴,雙手還被繩子綁著,在下車之後被人押著往前走,毫無生氣。
好像知道自己女兒會來看自己一樣,在進門的時候使勁的掙紮了一下,努力看向四周,目光停留在了劉佳慧站立的方向。
不知道為什麼,就那麼短短的一瞬間,劉佳慧覺得自己父親就像一座輕輕一推就會倒塌的沙堡一樣,之前對他種種的不滿也在那一刻煙消雲散了。
如果拜佛求道真的管用的話,那她現在恨不得立馬跪下,祈求父親的平安。
“老實點……”猶豫文永康剛剛的掙紮,押送他的人員頓時緊張了起來。
這麼重要的嫌疑人要是在自己手上出了差錯,他們也免不了吃掛落。
隨著他的掙紮,手上的力氣也條件反射般的加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