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假抓通緝犯(我要請假,三天,去賺快錢...)(1 / 2)

再一次故技重施甩掉黃頭發,燕行總覺得這事兒沒完。

誠然如此,因為三天後,又一次遇上了“納頭就拜”的黃頭發,此後是兩天,然後是一天,間隔越來越短,唯一不同的就是每一次,這個黃頭發都能說出不同的台詞。

燕行明白,自己這是遇上硬茬子了。

“這次你又是怎麼認識我的?”最後一次,燕行很好奇。

皮特覺得師父這個“又”字,用得很奇妙,說不出的感覺,就好像他跟師父早在今日之前就認識了。

不過華國文化源遠流長,文字的含義也博大精深,他現在也隻懂個皮毛,古怪的感覺一閃即逝,他很快沉浸在師父“剛見麵”就願意態度這麼溫和地跟他進行交流。

“師父,這就是上天賜的緣分啊!是這樣的,我昨天晚上收拾電腦的時候,發現瀏覽痕跡裡有個很有意思的視頻......”

皮特當時關注的重點不是為什麼有瀏覽痕跡自己卻沒印象,而是深深地被那個視頻吸引了。

“更奇妙的是,當時我內心深處就湧起一股強烈的衝動,那就是一定要找到師父,拜您為師啊!”

燕行明白了。

當天晚上順路去清理了皮特的電腦瀏覽曆史記錄。

收徒是不可能收徒的,畢竟他又不可能教人異能,教也不可能教得會。地球人的腦顱波以及精神波與他所在的星際並不相同。

不久後,回到深市宿舍的皮特在給室友展示自己芙蓉市一遊的照片視頻時,忽然被室友問到:“對了,你這次拜師成功了嗎?”

皮特一愣,啊,拜師,拜......師......

對,好像是準備拜個那什麼,拉麵師傅?不過為什麼要跑去吃火鍋的省拜麵點師父?皮特自己也搞不懂。哪怕這段記憶實在太古怪了,處處透著違和,他也想不通到底怎麼回事。

“嗨,彆提了,不想拜了。”他又突然不想吃拉麵了,火鍋它不香嗎?隻要一鍋湯,啥都可以往裡頭放,完美!

熊老弟受傷住院一次,本就緊張的錢包再次縮水。柳觀月湊錢的壓力更大了,晚上不管是加班後還是西餐廳兼職後,手裡都少不了幾個網上私自接單的文件袋。

燕行看在眼裡,問她還差多少。

柳觀月皺眉咬唇想了想,說:“加上你借給我的那部分,另外又找幾個同事朋友支援了幾萬,大概還差一半。”

說來慚愧,因為她每個月都要按時還欠款,債主也並非隻有陳伯伯一家。這次要緊著陳伯伯這邊還債,可她也不能直接把其他債主的還款給斷了。

至於存款?彆說存款了,連每個月的生活開銷都是摳著算的,半點不敢多留,哪裡能有存款,唯一擠出來的一點“應急款”也在老弟這裡花了。

所以湊的錢裡,她本人的反而最少,少到她自己都不好意思說。

大部分是燕行的。彆看他才工作三個多月,每個月的工資卻都過萬。他一個人每月生活開銷,隻需要花零頭就足夠了。網絡熱度那次,兔子外賣季度代言費有小六萬。

另外還有上次在小區裡救人拿到的兩份額外收入,被救女生家給的是三萬感謝金,警察局給的懸賞金也有一萬多。

零零總總,加起來竟是有十三萬之多。

同事朋友支援了兩萬多,距離二十幾萬的欠款,還差十萬多一點。

剩下幾天的攢錢期限,柳觀月準備想想辦法,實在沒轍,那她也隻能先把這部分給陳伯伯打過去,其餘的再想辦法。

“我知道了。”燕行說完,默默認真騎車。

柳觀月不知道他明白什麼了,想問,一個哈欠先找上門,困倦也緊隨其後。揉揉眼睛,柳觀月低頭,額頭抵著男人寬厚溫熱的背,閉著眼放鬆心神準備小憩一會兒。

想想也是奇妙,一輛破電動車,無論風雨,無論白晝,帶給她的安全感卻是厚重飽滿的。

大概,安全感的來源並不是坐的什麼車,而是開車的人吧。

嘴角的笑忍不住悄然綻開。

燕行請了三天的假。

柳觀月跟柳知汐都不知道,因為他請了假還是像往常一樣,早上早早做了早飯,帶下來,三人一起吃飯,然後柳知汐在家做作業,單手單腳做家務。柳觀月跟燕行一起出門上班。

午飯時間,晚飯時間,燕行雷打不動依舊準點送飯給臨時殘疾人士柳老弟。

隻是在外麵的工作,從送餐變成了閒溜達。

看不見的精神觸角如同撒入大海的網,隨著他噠噠的小可愛電動車,一寸寸刮過芙蓉市的角角落落。

而停留在他手機上的,是警方對外公布通緝犯的網絡頁麵。

第一天:

燕行:“喂,你好,我要報警。”幾分鐘後,警察趕到現場,看見十個綁成蘿卜連成串的通緝犯,旁邊坐著的“正義市民”正從沙發上站起來,向他們打招呼表明身份。

現場警察:“???”

不是說發現了十名94特重大文物犯罪在逃A級通緝犯嗎?

當時他們還緊張到全局人仰馬翻,就怕人跑了。

結果現在給他們看的就是十個蘿卜?

報案人燕某認真詢問:“請問抓住通緝犯本人,能增加懸賞金嗎?還是隻能拿線索賞金?”

被詢問的警察看看一串蘿卜,再看看認真到無辜的報案人,悄悄噎了一下,正色道:“這個我們會回去打報告,由上級決定。不過先生,如果再有下次,請一定要保護好自身安全,不要讓自己身陷危險之中。”

乾第一票,還在探路的燕行歎氣,有些失望:“哦,好的,請一定儘快打報告幫我確認一下,謝謝。”

那名警察看他還挺在意的,記在心裡,回頭就單獨找人問了問,確定抓住人有另一筆賞金,便給燕行去了通電話告知。

當時年輕警察隻當是一件小事,並沒有放在心上。

得到燕行真誠道謝,還挺不好意思的,心裡又覺得這人挺有意思。

結果第二天,該局又接到報案,聲稱有文通131特大縱火在逃罪犯的行蹤。

“這兩天是怎麼回事?這些通緝犯是在咱們這邊開派對嗎?”

年輕警察聽同事如此笑侃了一句,眾人笑過便迅速進入狀態。

等再次抵達現場時,在場所有參與過昨天那場出警的警察都有一瞬的愣神。要不是環境不一樣,被五花大綁的“蘿卜”長得不一樣,他們都要以為這是昨天的情景再現了。

報案人燕某視線與年輕警察對上,率先露出一抹熟悉的笑,還抬手打了個招呼:“你們好,又見麵了。”

現場眾人:“......”是啊,你好。

被綁成蘿卜的通緝犯梗著脖子左看看右看看,狐疑的眼神飄來飄去。

媽的,所以這是個便衣?怪不得那麼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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