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萬沒想到!(完了!!出大事兒了!!!...)(1 / 2)

雖然對於千機說的話一絲一毫也不相信, 可抵不住內心深處的那一絲絲期待吖。

說不定千機真知道了什麼門路呢?

周小姐狐疑不決地看著千機忙來忙去的身影,半晌後,還是選擇了姑且一信, 吃過早飯後不等周老爺子忙完了念叨她, 她就主動回房補覺去了。

周老爺子對此納悶兒:“怎麼這次這麼乖?”

千機恰好聽見, 便問:“小姐每次遇到好奇的事都會如此嗎?”

說起這個, 周老爺子也是鬱悶又無奈:“也不知道這丫頭到底像了誰,我跟她娘也沒誰有這麼濃的好奇心啊。”

對此,周老爺子也很是擔憂, “以前小鎮上因為那些江湖中人出現了什麼離奇命案, 她也是這樣, 有一回還熬夜十數日, 直接寫完了兩側話本送去府城。”

按照周老爺子的想法, 那些事跟他們普通小老百姓有什麼乾係?就算是偶然間撞見了什麼, 也應該裝聾作啞不聞不問, 當一個難得糊塗的小人物, 方才能平平安安過完一輩子。

千機對此不置可否, 隻是笑著安撫了幾句。

至於周老爺子念念叨叨讓他找機會多勸勸周小姐, 最好能慢慢改掉這個毛病的話, 千機根本沒放在心上。

因為他知道, 周小姐嬌小的身軀裡,有一顆渴望跌宕起伏波瀾壯闊的心。

而這顆心,又恰好是如此奇妙又有趣。

傍晚,周小姐睡醒過後,又收拾一番, 一雙水洗過似的明眸就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去瞥千機,偶爾眼睛都看到人, 還會立馬追問人去哪了。

周老爺子搖頭:“哎,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咯!”

說是這麼說,周老爺子卻笑嗬嗬的給她指方向:“喏,人去後院柴房了。”

周小姐嘟嘟囔囔:“哪裡就是潑出去的水了,咱們這分明就是接回來一盆水嘛。”

逗得周老爺子哈哈大笑,方才彆彆扭扭去找人,找到人了,就跟在千機前後當條小尾巴,還會趁著周圍沒人時睜大了眼睛問他:“你說的是真的啊?”

千機隻笑不答,逗得周小姐又是一陣糾結。

一直到了天黑,客棧都打烊了,周小姐也沒見著千機有什麼動作,既失落又帶著點塵埃落定的安心回了房洗漱上床,準備繼續在床上烙餅,或是理順這幾日的思路,像以前那樣憋著滿肚子好奇怒寫兩本話本子。

雖是好奇心異常旺盛,可這些年周小姐住在青山劍派腳下的小鎮上,始終活得好好的,便是因為她好奇心重的同時也很有自知之明,沒有瞎搞一氣真不知死活地跑去摻合什麼江湖恩怨。

今日如此,也是好奇王廟祝之死的同時,又該死地好奇起為什麼千機能說出那番話。

她甚至已經悄咪咪腦補了一番千機看似普通實則是什麼隱世高人的故事。

――當然,周小姐腦補的同時也保持著人間清醒,知道這想法著實不靠譜。

所以還是洗洗睡吧。

不知過了多久,正當周小姐理順了一大半故事情節,正情緒激昂地準備起床挑燈奮戰之時,門口忽然傳來一陣輕響。

叩――叩叩――

有人在敲門?

周小姐心頭猛地一跳,雙手揪著被子小心翼翼把自己藏進去,隻剩下一雙眼睛在昏暗的房間裡炯炯地盯著門口。

門外敲門的人似乎知道裡麵的周小姐被嚇壞了,敲門聲停頓下來,取而代之的是一陣近乎氣音的低喊:“小姐,是我,紀遷。”

到底是經常一起背著爹爹說悄悄話的小夥伴,周小姐很快分辨出了來人確實是紀遷。不過托剛腦補了一大堆“想象江湖陰謀陽謀”的福,周小姐很順理成章地懷疑起外麵之人是否在故意偽裝成自己親近之人的聲音。因此她還是當縮頭烏龜,以不變應萬變。

門外“看見”這一切的千機失笑,站直了腰,直接手指微勾,將裡麵的門閂引開,乾脆推門而入。

“怎麼,白天那麼積極,一到晚上就成膽小鼠了?”

聽見門口響動,周小姐已經腦補到神鬼上了,驚呼一聲就要抱著被子衝下來拚了,腳剛伸出被窩,就看見走進來的千機,這才鬆了口氣,抬手擦額角冷汗:“嚇死我了,你怎麼直接從外麵就把門打開了?”

又翻轉手指頭給他看,“冷汗都給我嚇出來了!”

千機不好靠近床鋪,隻讓她看清是自己後就轉身背對著床,聞言笑得肩膀都在抖:“就這樣還想去闖蕩江湖?”

周小姐抱著被子坐在床邊,一雙白嫩的腳丫子滿地摸索繡花鞋,不滿道:“我那叫夢想!知道什麼叫夢想嗎?就是做夢時想的!”

穿好鞋,又摸黑把放在床頭櫃子上的衣服穿上,周小姐也沒注意到千機沒回答如何從外麵打開房門的,因為她現在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千機真來找她,好像也真的要帶她去找什麼真凶這回事上。

“你還真要帶我去看呀?你有把握嗎?會不會咱們一出去就被人當凶手抓起來了?或者直接遇到什麼江湖中人,一刀就送咱倆歸西了?”問著一連串的問題,周小姐穿好了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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