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放下手中酒盞,對侍奉在自己身邊的宮人說:“宮裡負責養狸奴的是誰?帶本王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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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宓鴻寶和徐雁曲之間的爭執鬨得李春晝自己也不是很愉快,見她坐在床邊不說話,齊樂遠在床下走來走去,主動搭話,試著安慰道:“春娘,無頭屍案好像有進展了,你要看看嗎?”
李春晝聽了他的話,果然來了點興趣,她把麗麗抱在懷裡,抬眼望向麵前的浮空屏幕。
【尤如容】(仵作):“我已經到順清州了,沒想到離京城這麼遠,這裡的景物和NPC還挺精致的,一點都也看不出是程序。”
【梁嘉佑】(四皇子):“對,我被皇上身邊的人接到京城之前,一路上見到的環境也特彆真。”
【成穎初】(妓女):“案子有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尤如容】(仵作):“我已經問了附近的百姓,據說二十年前劉玉明被官府無罪釋放的一個重要原因就是他有充足的不在場證明,死者死亡的那個屋子是一間密室,鑰匙隻有他們家自己有,我也去那間屋子裡看了,沒有地道和窗戶,基本可以排除從其他途徑進屋的可能性。”
【施固】(乞丐):“密室殺人的套路基本就那幾l種,一是被害者自行關門上鎖,二是利用機關在殺人後從屋內上鎖,三是利用兩支不同鑰匙,相互掉換而造成密室的假象,最後一種則是從外麵
上鎖,然後在破門進去時再把鑰匙悄悄放進室內。”
【尤如容】(仵作):“前兩種基本不可能,死者總不能在死後把自己腦袋砍下來,鎖也是外麵的,屋內沒有上鎖的設施,至於第三種和第四種,我們現在已經沒有辦法求證了。”
【畢袁思】(畢家大公子):“等等,密室是隻有死者一個人在屋裡嗎?開鎖的鑰匙是放在誰手裡的?”
【洪武】(翰林院編修):“卷宗上說屍體被發現的時候隻有死者一個人待在屋裡,至於鑰匙,平時應該是他的妻子保管著,但是據死者妻子所說,鑰匙一直在她手裡,沒有離開過。”
【畢袁思】(畢家大公子):“有沒有可能……無頭屍案是死者妻子做的?”
【尤如容】(仵作):“沒道理啊,她還有兩個年歲不大的孩子,乾嘛要殺自己的丈夫呢?沒有殺人動機。”
【畢袁思】(畢家大公子):“不不,我的意思是:劉玉明殺了死者以後,妻子用鑰匙開了鎖,回到屋裡砍下了自己丈夫的頭,畢竟死亡時間和被砍頭的時間對不上,她還聲稱在死者應該已經死亡的巳時見過死者,鑰匙又隻有她有,而且一般人也不會懷疑到死者妻子身上……”
【成穎初】(妓女):“可是她為什麼要幫劉玉明製造不在場證明呢?難道他們之間有私情?”
【王汝玉】(王家二小姐):“如果兩個人真的有私情,那死者妻子一年後為什麼會死得不明不白呢,而且她女兒也莫名其妙淹死了……更彆說後麵還有持續了二十多年的無頭屍案呢,如果這十八起案子真是劉玉明乾的,那第一次應該也是他砍下了死者的頭。”
【畢袁思】(畢家大公子):“這也並不是不能解釋,劉玉明第一次殺人可能是為了錄取名額,恰巧這件案子讓劉玉明名聲大噪,之後他持續作案則是因為誤打誤撞嘗到了名聲在做官方麵的好處,這才挑了很多戲子、妓女等名氣大的人下手。”
【梁嘉佑】(四皇子):“我靠,我覺得很合理!”
【洪武】(翰林院編修):“死者妻子砍下死者的頭會不會是被脅迫的?從當時的驗屍報告上來看,動手的人力氣好像不大,或者說情緒波動很大,砍了很多下才把死者腦袋砍下來,確實像是女子動的手。”
【畢袁思】(畢家大公子):“也許她看到自己丈夫已死,凶手又拿自己兩個孩子威脅,所以死者妻子才答應幫劉玉明製造不在場證明,之後女兒落水估計是劉玉明開始殺人滅口了。”
【成穎初】(妓女):“但是這些隻是我們的猜測而已,沒有證據,還有咱們之前得到的線索,那個關於龍鳳胎和重男輕女的童謠,好像還沒有用上。”
【施固】(乞丐):“我倒是覺得,死者女兒意外落水這件事有點古怪。”
【尤如容】(仵作):“好,我再調查一下當年的落水事件。”
“真不愧是S級副本,”李春晝笑了笑,手上輕輕摸著齊樂遠的羽毛,喟歎一聲:“你們真厲害。”
隨著副本世界從B級升到S級,除了誤打誤撞被拉進來的新玩家,進入這個世界的老玩家等級和能力也肉眼可見地提高了。
齊樂遠忽然想到:“誒,春娘,難道你不知道這個無頭屍案的凶手到底是誰嗎?”
“不知道,”李春晝搖搖頭,“前麵幾l次輪回的玩家推進劇情的能力沒有你們好,我也不知道這個副本的凶煞究竟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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