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美國隊長原本是個瘦弱的白人小個子,不過注射血清之後形貌大變,而且總是戴著頭盔,讓人看不見臉。
原來超級士兵血清的副作用竟然是這個!
他禿了啊!禿了啊!!!
被迫光頭的美國隊長簡直巨冤。
不過……
“ 原來是美國隊長,紅骷髏大人的宿敵,可惜了,即便禿頭,你也絕對禿不過偉大的紅骷髏大人!”
指揮官陰冷的視線定格在法師強壯的胸肌上,陰森森道 : “我就不信了,既然九頭蛇能讓你犧牲第一個二十年,就一定能再讓你犧牲第二個二十年!”
沒有錯,這個胸肌,就是紅骷髏大人留下的關鍵識彆部位,除了美國隊長,全世界都不會有這麼大的胸肌,絕對是Dcup!
這光頭鎖了,美國隊長本隊了!
正在哄托尼喝牛奶的史蒂夫打了個噴嚏,下意識摸了摸自己幼年形態下單薄的胸膛,擔憂的想:也不知道陳怎麼樣了。
法師當然很好,他的巴基也很好。
此時此刻,屏幕上的法師絲毫不知自己給九頭蛇帶來了怎樣的心理壓力,他一路直行、暴力拆卸,哪管什麼機關陷阱。
幾個九頭蛇特工咬牙克服對美國隊長的恐懼,自法師身後摸去,然而這和尚根本不走尋常路,甚至脫了衣裳,拿肉身去接/狙/擊/槍/的火力,生怕劃破了僧袍。
眼見子彈撞在法師胸肌上,如同撞擊鋼鐵一般火花四射,而後彈向遠處,狙擊手內心逆流成河:“莫非美國隊長沒有把盾牌打成禪杖,而是做成戰衣融入了身體?”
還沒等他和同伴交流完畢,法師高大的身影神出鬼沒的出現在了幾人身後,張口就是一段大悲咒,還是DJ唱法 :“ 南無喝囉怛那哆囉夜耶……”
狙擊手愣了一下,腦子裡突然出現了一位慈眉善目的白衣美人兒,腦袋後麵頂著個發光的燈泡,帶著嫋嫋佛音,柔聲道:“來呀,來西天快活呀——”
狙擊手雙腿一軟,不知為何心中突然充滿了負罪感,他望著那白衣美人,痛哭流涕道:“媽媽,我好想你!”
說完,一麵捶地痛哭,一麵抓著法師的僧袍懺悔道:“我有罪!我認罪!我這罪惡的一生都乾了什麼啊!在這有限的生命裡,居然沒探索過宇宙的奧秘,沒為國家出生入死,我罪孽深重,求法師度我啊!”
灑家度你個屁!若非大悲咒迷惑爾等心智,下一秒/挨/槍/子/兒的就是灑家!
法師撿起他扔掉的機/槍,琢磨了半天用法,這才道:“站穩了,彆動啊,灑家這就度你前往西天極樂世界,來,一二三……砰!”
狙擊手淚眼朦朧哭到打嗝兒,看起來仍舊活蹦亂跳,隻是身邊多出了一排彈孔,仿佛吃雞遊戲裡被菜比對手做了個人形描邊。
落地成盒自帶描邊掛的三葬:“…………”
狙擊手火上澆油,迷惑不解的道:“法師?法師你怎麼了?法師度我啊!”
三葬端著機槍對著他,額角青筋直跳,暴躁道:“彆動,告訴你彆動,灑家都他佛祖的對不準了!”
狙擊手愣了一下,大悲咒聲一停,他突然就覺得哪裡不對了,意識還沒反應過來,手就已經摸到了腰間的自/爆/裝/置。
沒有換洗衣物的法師眼疾手快,趕忙痛快的給他一記窩心腳,恨聲道 : “ 罷了,灑家承了員外的情,總得留下活口給他審問,這回便不取爾等性命。”
他補了幾記不輕的手刀,繼續前行。
一路穿過幾處層疊的空間,法師繞了個頭暈腦脹,實在不想再打遊擊戰,便對著監控攝像頭恨聲道:“灑家莫得耐心與爾等糾纏,既已從那勞什子監控裡看到灑家,怎得還不來扣頭謝罪!”
說罷,他把禪杖負在身後,端著隻繳獲的重/機/槍,一腳踏在兩個昏迷不醒的特工身上,黑社會威脅警察似的,啪啪啪對著攝像頭就是一陣掃射。
子彈擊碎玻璃,嘩啦啦落下一地的攝像頭殘渣,劈頭蓋臉的砸了倆特工一身。
三葬也不管監控對麵的指揮官如何暴怒,直接拎起個昏迷的九頭蛇,乾脆利落的補了一杖,悲天憫人道:“阿彌陀佛。”
硬核物理超度,雖說未取性命,但法師常年同黑熊精肉搏,難免會控製不住力道,也不知他會幾級傷殘,便念了段地藏王菩薩心經給他,可以說是仁至義儘了。
待念完經文,法師突然感覺後腰上似乎有點癢,仿佛有誰知他辛勞為他捶背。
三葬心中納悶,一回頭,正對上張麵無表情的娃娃臉,以及一雙寫滿震驚的、貓一樣的灰綠色眼眸。
最後還有九頭蛇名模迎麵而來的鐵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