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喝足,下午的計劃是坐遊艇去射擊訓練營,也是他們未來一段時間要住的地方,在那裡學射擊、學飛機、開(拆)遊輪。
大廳裡的屍體已經被警方帶走,赤井秀一應該也是去做筆錄了,不過血跡和玻璃碎片還在那,被黃色警戒線攔著,估計近段時間都沒辦法再開門營業。
經理過來請示時,白山十分隨意的擺手,“帶薪休假算了,等什麼時候不用保護現場再重新裝修一遍,換個貼近夏威夷的風格。”
“明白了,少爺。”
五人:總感覺誤入了什麼電視劇片場。
他們好像那個格格不入的群眾演員。
伊達航輕咳一聲,“清輝,我記得網上說白山公司是武器生產商來著......原來還包括餐飲行業嗎?”
“嘛~隻要是能賺錢的行業,我家都有涉獵。”白山伸手指向餐廳上方的牌子,“有那個標誌,就都是我家的哦~”
店名旁邊是白山集團的標誌logo——以兩座一高一矮的白色山峰為底,山峰中間斜斬兩道細線。
五人突然想起來夏威夷的私人飛機上也畫著這麼一個logo。
壕無人性,但很快他們對壕無人性的定義又刷新了一層。
——“私人島嶼???”
遊艇船艙內,五人異口同聲的驚訝詢問讓白山默默捂住了耳朵。
毫無顧忌的花錢和為所欲為的囂張就是爽!
白山點頭肯定,“其實那上麵的射擊訓練營也算是我家的產業之一,主要吸納各國的退伍軍人,培養雇傭兵之類的。”
雇傭兵是一種特殊的兵種,是為利益參加一場武裝衝突的人,理論來講是合法的,政府有什麼不好出麵的事情,一般都會交給各個保鏢公司去做。[1]
而白山公司的一個子公司就是保鏢公司,裡麵的人全都是各國退下來的退伍軍。
“跟你們說這些隻是不想你們去到那裡後被嚇到,訓練營裡很多人都凶神惡煞的,還養了好多見人就咬的大狗。”
白山毫不猶豫:“很帥,但沒我帥!”
萩原:“不嫌棄的話就包/養我吧!我不想努力了小清輝!”
鬆田:震驚.jpg
降穀:震驚.jpg
伊達:驚悚.jpg
諸伏愣了一秒後,若有所思的點頭,“好像是這個道理,也請考慮考慮我吧清輝。”
白山:......
雖然知道好友是在開玩笑,但感覺很心動怎麼辦?
*
遊艇停在夏威夷一座私人小島的港口。
港口站著一位身穿黑風衣、頭戴偵探帽的中年人。
碎發遮住半隻眼,下巴上蓄著短短的胡茬,遠遠看著就像一頭凶猛健壯的雄獅,但走近一看,卻帶給他們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好像在哪見過似的。
“好久不見,清輝。”赤井務武在這三年間一直藏身在這處訓練營裡,傷好了,記憶卻還是沒能恢複。
他又看向另外五人,“初次見麵,我是負責教導你們槍械訓練的教練赤井務武,你們叫我赤井叔叔就好。”
赤井務武四十歲左右,偵探帽下露出的眼睛綠如翡翠。
那隻眼......
萩原想起餐廳有過一麵之緣的那個戴帽子年輕人,“好像啊!和我們今天見過的那個人。”
他一說,其他人也恍然意識到那種縈繞不散的熟悉感是從何而來的了。
是的,太像了!
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嘛!
赤井務武被他們看得發毛,又聽到萩原說得話,頓時問道:“怎麼了?你們見過和我長得很像的人?”
他順著五人的視線看向白山。
白山笑得純良,“我們今天見到叔叔的兒子了,應該是那個叫赤井秀一的大兒子哦~”
......
一陣沉默後,鬆田
用力扯住白山的臉頰,笑容猙獰,“搞了半天你居然認識人家啊!”
降穀不理解,“既然你們認識,那為什麼對方的父親會在這,而且還表現出一副和你完全不熟的樣子。”
“疼疼疼......”白山掙脫鬆田的手,思考片刻後覺得躲到誰身後都不安全,隻能跑到赤井務武身後藏著。
他揉了揉被掐疼的臉頰,“我可以解釋嘛,這件事說來話長啦。”
事情是真的很複雜,在赤井務武的建議下,眾人邊參觀訓練營的各處設施,邊聽著白山解釋。
最後到了訓練營給他們安排的六人間宿舍裡。
白山坐上硬邦邦的床,“就是這樣,總之我隻是調查的時候看過赤井秀一的資料,沒有真的去找過他。”
為什麼有種奇怪的感覺,他乾嘛要解釋這麼多啊。
降穀捏著下巴,思索片刻道:“不過已經過去三年,叔叔應該可以和自己兒子相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