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山點點頭,“如果他們願意和我說的話,我會問的。”
他原本對自己的身世興致缺缺,可以說是有線索就繼續調查,沒線索就拋擲腦後。他原本對自己的身世興致缺缺,可以說是有線索就繼續調查,沒線索就拋擲腦後。
但如果那些人的所作所為波及到好友,就不能置之不理了。
審訊室大門打開,仰頭靠在審訊椅上的植條閉著眼睛懶洋洋強調道:“我說過了,如果不是白。。。”
“是我。”白山關上門,
審訊室內,隻留下一盞照在植條臉上的強瓦數燈。
隔著一張桌子,植條的身影在光下清晰可見,白山卻像是被背後的陰影吞沒了大半。
誰都沒有立刻開口,從外放的監聽器中,幾乎聽不到任何聲音。
降穀有些意外和欣慰,“清輝居然這麼沉得住氣。”
——不知道為什麼,有種想哭的衝動。
伊達爽朗一笑,“彆小看清輝,他好歹也—”
“我說啊,你不會看我看入迷了吧。”白山敲了敲桌子,不耐煩道:“雖然我也知道我長得好看,但你不能一直看哦~”
伊達航頓了頓,像是從土豆絲裡吃出薑絲,爽朗的笑容頓時變得苦澀,“唉,算了,沒什麼。”
“哼,我就沒對他抱過什麼期待。”鬆田叉腰得意洋洋的說著。
諸伏看他一眼,“是嘛,我剛才好像聽到兩個人的竊竊私語,說這樣看的話,清輝還是挺唬人的。”
鬆田表情一僵,險些炸毛。
萩原則笑著道:“可能是小諸伏聽錯了吧。”
諸伏:“可能是吧。”
審訊室內,植條臉色難看,幾乎咬牙切齒的從嘴裡吐出話來。
“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張臉了。”
白山絲毫不感到意外,也沒有任何受傷的感覺。
對方討厭他的臉,那反向思考,對方承認他的臉好看——他一向不會被這種話傷到。
“其實福利院的事情我都忘得差不多了,我那時候靠著這張臉,深得院長和老師們的喜愛吧。”
“哼,何止,如果不是院長家裡已經有好幾個孩子了,她甚至都想收養你。”
植條閉了閉眼,突然笑起來,“福利院裡的大家都很討厭你,可惜你已經忘了。”
白山靜靜看著他,“那小井裡奈呢,她不會是最討厭我的吧?”
“哼,我們當時都最討厭你,你長得好看又會說話。。。。。。所以當知道你被人“哼,我們當時都最討厭你,你長得好看又會說話。。。。。。所以當知道你被人
領養走的時候,所有人都很高興。”
“但有一天。。。應該是你離開的第四天吧,小井失魂落魄的從保育園回來,我們問她怎麼了,她說今天在保育園裡遇到的人告訴她,收養你的人很有錢,你離開,是到另一個地方過普通人都夢寐以求的生活。”
沒有人不嫉妒,大家明明都是一樣的孤兒,憑什麼他在福利院裡可以過上正常孩子的生活,可以獲得院長老師的喜歡。
如果收養他的是普通家庭就算了,偏偏又是個他們想都不敢想的有錢人。
小井裡奈掃過自己玩得最好的朋友們,“今天遇到的那個人告訴我,她可以幫我們,如果我們能下定決心的話。”
植條問她,“如果我們下定決心了呢?”
“光嘴上說有什麼用。”小井白了他一眼,“我們要做出實際行動,讓她看到我們的價值!”
“那、那該怎麼做?”
“燒掉!燒掉這家不公平的福利院。”
好幾個孩子退縮了,小井惡狠狠的威脅他們,如果敢說出去,也將他們燒掉。
植條和另一個被捕的女人是主動參與的,他們按照那個人為他們提供的計劃,讓線路板短路,最後引發火災。
在大火熊熊燃燒的時候,植條突然有種異樣的感覺。
那時候他還小,隻覺得莫名開心和輕鬆,後來他知道了,那是破壞和摧毀帶來的快感。
“那個教你們放火的人是中目樹裡對吧。”
白山像是聽了個很有意思的故事,感慨道:“沒想到小井年紀輕輕,居然有那樣的魄力啊。”
“嗬,你應該知道她是父母出車禍後才來到福利院的吧。”植條冷笑一聲,“那是她爸爸和後媽的車。”
白山這次是真的有點意外。
但畢竟也算見過世麵的——比如更聰慧的工藤新一,所以他沒露出太驚訝的表情。
“咳,你不覺得你有點跑題了嗎?那些炸彈是中目樹裡交給你們的?”
“算是吧,她教我們組裝炸彈,也教我們些彆的東西。”
不過都是在周末時候,他們三個會在中目家裡彙合,其餘時間都是各自正常的生活著。
“中目現在在哪?”白山又問道:“你既然能說這麼多,就證明你已經無所謂她會不會被抓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