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紮完就繼續跑剩下的路程。”鬼塚對他們說,“這裡由目暮警官他們負責。”
“是。”六人應了一聲,包紮後繼續朝警校跑去。
那段大腿骨明顯被埋很長時間,如果不是前段時間下了場雨,可能還不會被發現。
破案是搜查一課的工作,而他們的馬拉鬆比賽還要繼續。
下午,女警們的馬拉鬆照常進行,隻是原本規定的最後一段臨時改換到另一條路上。
。。。。。。
放學後,帝丹小學的學生們陸續離開學校,工藤新一憤憤盯著毛利蘭身邊的人,“你家不是這個方向吧。”
鈴木園子輕哼一聲,“怎麼,怕我打擾你們約會啊。”
工藤:“什、什麼約會啊!”
毛利蘭也無奈扯了扯鈴木園子的衣袖,“好啦,我們隻是家在一個方向才一起走的,新一,園子是想到我家住一晚。”
“我看是想去你家附近偶遇白山哥哥他們吧。”工藤新一早就看穿了鈴木的目的。
“不可能哦,半程馬拉鬆最多舉行三個小時,像警校的警察們,一般兩個小時內就結束了,無論男警女警,你都遇不到的。”
“新一。”毛利蘭擔心看向園子。
“哼,不用你說我也知道。”鈴木園子有點小小的沮喪,但很快這點沮喪就被迎麵走過來的幾個人給打散了。
“白山哥哥!”她興奮招手,拉著小蘭朝那邊跑過去。
工藤新一:?!
推理錯了?
他緊跟著跑過去,剛好聽到白山的解釋,“馬拉鬆結束是自由時間,我們打算去維修廠一趟。”
早點修好,周末就能早點去水族館嘛。
工藤不著痕跡的鬆了口氣,幸好不是他推理錯了,否則絕對會被鈴木嘲笑很長時間的。
“你們是打算回家嗎?”白山撐著膝蓋,彎腰看他們,“我請你們吃芭菲怎麼樣?”
“但哥哥們不是還有自己的事情做嘛,我們沒關係的。”毛利蘭剛說完就被揉了揉腦袋。
“會修車的隻有陣平和研二。”白山收回手,“再說隻是買個芭菲的功夫,不會耽誤的。”
的確是隻買個芭菲的功夫,給他們買完以後,白山就揮手道彆,在鈴木園子依依不舍的目光中和好友離開了。
園子:“被、被騙了。。。。。。我還以為可以和白山哥哥麵對麵坐著吃完芭菲呢。”
——這就是男人的嘴,騙人的鬼嗎?
小蘭安慰道:“畢竟有事嘛,等以後咱們一起請他們吃芭菲好不好?”
園子:“嗯!”
新一:。。。。。。新一:。。。。。。
新一不想說話,隻想早點回家。
*
周末,水族館。
白山幾乎要將鼻尖貼到玻璃上,湊得極近的眼睛裡映著停靠在前方的一條彩色遊魚。
隨著遊魚甩著尾巴離開,他的眼睛也跟著移動過去,遠眺向更深處的魚群。
哢嚓一聲,諸伏摁下快門,將拍到的照片遞給旁邊的降穀。
降穀稍愣了一下,很快眼神便柔和下來,“真漂亮。”
清輝的眼睛像是凝固的琥珀,如同寶石般光澤晶瑩,小魚映照在眼瞳中,就像被困在琥珀中的標本。
“人長得好看,怎麼拍都好看。”諸伏抬起下巴示意一下,“我給你們拍張照。”
在白山和降穀勾肩搭背拍照的時候,萩原也拽著鬆田加入進去。
結果拍完了一翻相冊,全都是白山和降穀。
萩原十分受傷,“不是吧小諸伏,你眼裡隻看得到他們嗎?”
“開個玩笑嘛~”諸
伏一臉無辜的笑,“再來幾張,這次肯定帶上你們。”
鬆田持懷疑態度,“我才不信你呢,讓伊達來拍。”
這時候伊達的可靠就體現出來了——當然同時暴露出來的,是他‘高超’的拍照技術。
萩原:“不是吧,我可是一米九的大高個,伊達你眼裡的我隻有一米五嗎?”
諸伏:“這個死亡打光是怎麼回事啊?顯得我好像很壞的樣子。”
降穀:“為什麼我這張閉著眼還要留下啊?”
鬆田:“這裡麵有我?我在哪啊,哦,邊邊角那個黑色腦袋——哪能看出是我啊!”
白山:“嗯。。。。。。為什麼這張裡麵我像是沒有五官啊,靈異事件嗎?哦哦,曝光了。。。。。。”
一陣沉默後,諸伏默默接過相機,“嘛~照得很好,剛才辛苦伊達了。”——隻是下次不要再照了。
伊達還有點質疑,“真的不行嗎?”
“倒也不是特彆不行。”白山思索片刻,反問道:“伊達你給娜塔莉拍過照嗎?”
“拍過一次。”伊達也挺納悶的,就那麼一次,之後娜塔莉就再沒讓他拍過照片。
五人:理解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