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是那次之後,娜塔莉受到打擊不敢再讓伊達拍照了吧。
其實本來呢,除白山以外的五個人都對水族館沒什麼興趣。其實本來呢,除白山以外的五個人都對水族館沒什麼興趣。
但來都來了,總要把門票錢給看回來,加上拍照拍的很爽,時間不知不覺就過去了。
“尊敬的各位遊客,海豚與人魚表演即將開始,請購票的遊客前往中央表演廳觀看。”
白山買的是黃金位置的全票,聽到廣播後迫不及待的往表演廳走。
表演廳能容納一千多名遊客,一側牆壁由高達七米的透明玻璃構成,表演就是在那裡麵進行的。
白山照著序號找到自己的座位,視線隨意掃過旁邊時“咦”了一聲,歪頭看看,這才確定。
“新一,小蘭?”
工藤新一一個激靈,抬頭看向白山時笑得有些尷尬,“白山。。。哥哥。”
完了,白山哥哥倒是沒問題,問題最大的是萩原哥哥啊!
他已經能想象到對方像隻狐狸一樣笑著打趣他了!
“白山哥哥。”毛利蘭露出小天使般的笑容,“好巧啊。”
“欸~是新一和小蘭啊。”萩原笑眯起灰紫色的眼,“周末帶自己的小女。。。”
“好了,你彆欺負他們。”白山把萩原拽到座位上,無奈提醒他,“咱們小時候不也經常出來玩嘛。”
“嗯嗯,我錯了嘛~小清輝對我太凶了。”萩原反握住白山的手,拉到臉頰旁蹭蹭,裝可憐認錯一氣嗬成、毫不猶豫。
他就是故意調笑一下懵懂無知的小孩子,能欺負到就欺負,欺負不到也無所謂。
工藤新一鬆了口氣,偷瞥了眼毛利蘭,發現對方正聚精會神的望著前方水幕,絲毫不見異樣,心裡難免有些挫敗。
新一:應該是太笨了吧,沒有理解萩原哥哥話裡的意思。
“研二,你的票不在這個位置。”諸伏笑容和煦,溫聲提醒著某位將錯就錯的半長發男人。
“是小清輝把我拉到這來的嘛~”萩原抱住白山的手臂,腦袋也靠上去,“咱們換換位置也可以,我坐這裡正合適啊。”
諸伏露出些許憂色,溫聲細語的說,“還是按照門票上的座位比較好吧,你不是說自己已經把隨意妄為的脾氣給改正過來了嘛。”
白山微微皺起眉,“說得也是,研二你還是換回去吧。”
一旦縱容的話,研二很可能會重新隨意起來,都是以後要去機動隊的人,可不能再這麼隨便了。
萩原:。。。。。。
小諸伏真是越來越黑了。
白皮黑芝麻湯圓坐到——不是,諸伏景光坐到本就屬於自己的位置上,左邊是白山,右邊是降穀。
嗯,舒心,好友就是世界珍寶,而左擁右抱的他就是人生贏家。
鬆田左邊是降穀,右邊是伊達,隔著伊達,他看向另一邊垂頭喪氣的萩原,無情嘲笑,“笨蛋。”
和白山亦或者降穀不同,鬆田簡直就是損友的代名詞。
萩原頭頂的陰雲更加電閃雷鳴。萩原頭頂的陰雲更加電閃雷鳴。
伊達都看不下去了,“好了好了,研二咱們兩個換換。”
他一個成熟男人帶五個孩子,也太疲憊了吧。
萩原:嚶。
雖然鬆田是損友,但萩原還是想和他貼貼——顏控就是這麼毫無道理。
周圍光線變得昏暗,就像看一場電影,水幕就是屏幕。
美人魚拉著海豚的胸鰭自上方旋轉下落,在即將觸底時又與海豚分開,在水中劃出一個漂亮規整的心型。
美人魚栗色的長發在水中搖曳浮動,姣好的身材包裹在緊致的魚尾裝中,七彩碩大的魚尾在擺動間如夢似幻。
“哇~”毛利蘭睜大眼睛,既憧憬又向往,這樣夢幻童話般的場景幾乎沒有哪個女孩能夠抵擋得住。
諸伏看看白山,發現他正目不轉睛的盯著水幕中的表演,又看向另一側的降穀,發現他也在盯著那個美人魚。
降穀微歪頭靠近諸伏,感慨道:“她已經憋氣一分鐘了。”
諸伏:“。。。。。。你在意的是這個?”
“啊,不然還能是什麼?”降穀先是疑惑一下,之後不可思議的看向好友,臉紅得不太明顯,“什麼啊,你以為我是研二嗎?”
沒說話也躺槍的萩原:“小降穀有點過分哦~”
鬆田:“沒錯,萩隻對海豚感興趣。”
萩原:“喂喂,這樣更不對勁吧。”
白山和伊達並未參與討論。
伊達正在和娜塔莉聊天,隻拿手機拍了張照後就沒再關注表演。
在場隻有白山很認真的盯著美人魚看,因而當美人魚麵露痛苦時,他是第一個發現的。
所以他身上真的有什麼彆人必死的buff嗎?
這個世界的殺人案無處不在啊!
心中感慨,他跑向員工門的速度也是絲毫不慢,隻給諸伏他們撂下一句話。
“景光,報警!”
諸伏本來在和降穀小聲交談著潛水換氣的話題,聽到白山的話,兩人疑惑抬頭。
伴隨遊客們的驚呼尖叫聲,在眾目睽睽下,剛才還在優雅進行表演的美人魚揮動著雙臂痛苦掙紮起來。
大張的口中湧出豔紅的血,血液隨著水流逐漸稀釋,在仍明亮的水幕中,童話般的美人魚猙獰著沉進水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