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朝鬆田看過去,在伊達和事佬的指揮(拱火)下,鬆田和降穀正在用掰手腕的方式決定誰才是對的。白山和諸伏看他在夜空下顯得極為溫柔的紫眸,臉上笑容也都變得溫和起來。
三人都看向鬆田和降穀的決鬥現場,伊達是裁判,兩個不服輸的人則爭得臉紅脖子粗。
就在氣氛正熱鬨的時候,白山手機響了,是永吉打來的。
“喂?白山,你們在哪呢?鬼塚教官點名了啊!”
點名?
——“欸?完了!”
玩得太高興,以至於把晚點名給忘了!
但總而言之,警校天台真的是個不錯的好地方。
就是不知道畢業後,還有沒有機會回到這上麵,再感受一下當警校生時吹過的夜風。
初任科目的六個月學習期正式結束。
鬆田和萩原提前被爆炸物處理班邀請,會直接到那裡進行實習。
諸伏是警視廳公安部,降穀是警察廳警備局警備計劃科[1]
要他們提交外宿申請的話,應該會同意吧?
“清輝,不是要和我拍照嘛。”諸伏掐著白山的下巴把他的臉掰到麵前,擔憂問道:“怎麼了?”
白山回過神,反應幾秒才道:“突然想到這是你要發給高明哥的,萬一我搶了你的風頭怎麼辦。”
諸伏才不信他
在想這個,“不會的,我還會給他發單人照。”
“那我勉為其難,收斂點魅力好了。”
“是是是,真是多謝你為我著想~”
降穀不耐煩的催促他們,“哎哎,還拍不拍了啊,等會我還要拍。”
吵吵鬨鬨間,拍立得拍出的照片先後顯形。
旁邊陪著一起來的鬆田也滿意放下手機,“還不錯嘛,挺上相的。”
“謝謝誇獎~”白山拍了拍肩膀旁的金色細鏈,催促跑去寄信的兩個,“抓緊時間啊,我們先去找研二和伊達了。”
“好~”
到校門口集合的路上,白山看著鬆田用手機拍下的照片。
鬆田指著諸伏那張,手肘撞了下白山,“清輝,你覺不覺得你們的臉過於單調了?”
“單調?”白山皺起眉,仔細端詳片刻後糾正道:“是白淨吧,這有什麼問題嗎?”
“都是要當警察的人了,就要有男人味一點。”
“景光沒有男人味嗎?”鬆田白他一眼,“笨蛋。”
白山撇撇嘴,不想和鬆田說話了。
兩人在校門口見到了等著他們的萩原和伊達,這兩個家夥之前去維修廠取那輛馬自達。
其實車早就已經修好,隻是鬼塚用不到,放到警校停車場又占地方,就讓他們先停在維修廠裡。
鬼塚昨天說,那輛車主人的女兒今天要來探望,才讓他們把車開回來。
“喂!那邊兩個女大學生,彆用你們的臟手亂摸!”
鬆田把注意力從p圖上移開,就看到有兩個陌生女人站在好不容易修好的馬自達旁邊亂摸。
“好了好了,人家就是摸一下。”
白山對那兩人露出歉疚的笑容,禮貌點頭致意後,看向寄完信疾跑回來的諸伏和降穀,“你們好快啊。”
降穀:“那當然啦,寄信又不費什麼時間。”
諸伏:“清輝,男人不能說快哦~”
降穀咬牙:“景!我遲早把你和研二的雜誌全部燒掉!”
諸伏:“欸~零這麼生氣嗎?”
降穀:“你還說!”
鬆田所說的有男人味,就是給他們的照片都p上胡茬。
畢業典禮上,當他把手機上的成果拿給大家看的時候,也就諸伏這個當事人之一接受良好,甚至隱隱有想嘗試一下的想法。
白山堅決不要留胡子,這是對自己這張俊臉的尊重。
“就這麼抵觸嗎?”鬆田覺得自己p的很有水平,看上去就跟真實長在上麵一樣。
萩原:“以小清輝的性格,應該會說不管是什麼造型我都能駕馭才對吧。”
“留胡子隻會給人一種不修邊幅的邋遢感,當然你們想留就留,我才不管你們呢。”
白山想象一下好友們留胡子的樣子不能要了,趁早換掉找新的幼馴染吧。
五人看他皺著眉的樣子,簡直就是把抵觸寫在臉上。
“景。”降穀湊到諸伏耳邊小聲問道:“要不還是算了吧。”
諸伏:“啊我也這麼覺得。”
如果清輝不喜歡的話,那還是算了吧。
在他們私底下聊天的時候,台上致辭也到了尾聲,接下來就是授予畢業證書的時候。
“授予畢業證書!畢業生代表——降穀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