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是警察家屬,你就得把你的想法無私貢獻給我!”
“......凶手是保潔。”
“......啊?”白山本來是想讓琴酒有點參與感,但沒想到對方會直接把凶手是誰給說出來。
而且這結論是怎麼出來的?
“為什麼啊?”白山疑惑望著他,怎麼也想不通琴酒到底是從哪得出來的結論。
琴酒低下頭,額頭貼上白山額頭,“你再不去搶她受到驚嚇都不離手的掃帚,小心殺人凶器被她給處理掉。”
經過提醒,白山突然反應過來。
對哦,尋常人看到屍體的話,驚慌失措下肯定是把手上所有東西都扔了,而他們看到的那個保潔,就算跑得再狼狽,手裡的掃帚也是穩穩拿著的。
凶器很可能是一把細長的錐子,而掃帚杆是塑料中空的,拔掉上麵的塞子,完全藏得下一把細錐。
看著白山急匆匆跑出去的背影,琴酒嗤笑一聲,手伸進口袋掏出煙點了一根,慢悠悠走出放映廳。
接到報案的警察急匆匆趕來,剛好和走出放映廳的琴酒撞上。
經理指了指放映廳,“警察先生,就是這間放映廳!”
目暮十三應了一聲,視線上下掃過琴酒,開口問道:“這位先生也是影院工作人員?怎麼從凶案現場出來了?”
琴酒沒理他。
經理則有些驚訝,“你們不認識嗎?剛才有個叫白山警官的向我出示了證件,這位就是和白山警官一起的人啊。”
“白山警官?”本來要進入案發現場的伊達止住腳步,粗眉皺起打量著琴酒。
印象中,白山有和他們說過一個銀長發的人,但不是現在運動裝的打扮,而是更不好惹的黑風衣。
那已經是五年前的事了,而之後幾年,伊達記得白山經常被對方趕下車,還得他們去把人接回來。
想到此,伊達看向琴酒的視線就變得銳利起來。
他記得,對方是和白山公司有合作的另一個公司的雇傭兵來著,消停一年多,怎麼又來了?
琴酒對伊達毫不掩飾的敵
意和審視感到不悅,要不是顧忌著白山在這,對方又是個警察,他早就掏槍了。
“伊達!警部!”白山去抓人時正好撞見保潔要扔掉殺人凶器。
錐子帶血,掃帚杆內部肯定也有不少血跡,隻要DNA檢測一下,就能確認這是不是受害者的血。
“已經抓到凶手了?”目暮有些驚訝,他們這才剛出警過來,連屍體都沒好好檢查。
白山點點頭,“陰差陽錯,剛好看見凶手在處理凶器。”
警察們開始收斂屍體,押送犯人。
伊達抬手搭上白山的肩膀,“清輝,不介紹一下這位朋友嗎?我記得是叫琴酒對吧。”
白山點點頭,又向琴酒介紹起伊達,“這是伊達航,我從小到大的好朋友!他超級照顧我。”
“你好。”伊達伸出手,視線看似友善的盯著琴酒,露出爽朗的笑容。
琴酒無動於衷片刻,看了眼白山可憐巴巴的模樣,這才從口袋拿出手,和伊達握在一起。
兩人的手背暴起青筋,無形角力片刻後被白山扯開。
“好啦好啦,既然已經破案,那我就繼續享受我的休假了。”白山衝伊達擺擺手,拽著琴酒離開。
伊達連忙問道:“清輝,晚上回去睡嗎?”
“他今晚和我一起。”琴酒攬上白山的肩膀,幫他做了決定。
“放心啦伊達,沒事的。”白山還想再安慰伊達幾句,但琴酒不給他機會。
兩人離開,伊達從口袋拿出根煙點上。
清輝身邊一直有保鏢,安全問題不用擔心,白山董事長也不會任由危險的人和清輝接觸。
所以琴酒應該沒什麼問題。
清輝畢竟也這麼大了,他不能事事都管著對方。
想通了這點,伊達不再關注白山和琴酒,而是將注意力放到這次的案子上。
另一邊,白山好奇問琴酒,“陣哥是打算晚上和我一起睡嗎?小時候我那麼纏著你,你都不肯跟我一起睡的。”
“誰說和你一起睡。”琴酒可沒這麼說過,“你睡沙發。”
“不可能,要不我們一起睡,要不你睡沙發。”白山突然想到什麼。
“不對啊......不對,陣哥你回來日本一趟,不會真的是專門見我的吧?你晚上沒有任務嗎?”
琴酒覺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他,免得他想太多,“你就是我的任務。”
所以隻是為了任務,迫不得已才回來一趟的。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