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太過分了,剛回來就嚇唬我們,小諸伏和小降穀完全在外麵學壞了啊~”
伊達:“看到你們沒事就好,真是的,聯合清輝一起搞我們,虧你們想得出來!”
諸伏和降穀真是痛並快樂著,痛的是摟得太緊了呼吸不過來,快樂的是這麼久沒見,他們的關係仍是像那時候一樣好。
白山好心提醒三個興奮過頭的好友,“先鬆開吧,景光和零都快憋死了。”
三人這才鬆開,作為成年人的好處就是他們可以很快收斂好自己的情緒,至少表麵上,鎮定下來了。
諸伏和降穀不方便透露太多的任務內容,隻簡單說了他們的進展都不錯。
他們其實已經回到日本一段時間了,但之前身處的環境比較複雜,沒敢貿然接近好友,今晚是確認安全才找來的。
*
洗過澡後,重新變回香噴噴的白山鑽進被窩,勒令兩人忘掉他渾身壽喜燒味道的時候,隻用記住香水沐浴露的味道就夠了。
諸伏和降穀沒想到他會記到現在,但轉念一想,畢竟是清輝嘛,沒什麼不對的。
“清輝,你和我們說過的那個叫琴酒的人,我們在那個組織裡見到了。”
降穀輕輕蹭蹭好友,剛吹乾的頭發還有些潮意,發梢微涼,貼在皮膚上還挺舒服的。
諸伏也靠在白山肩膀旁,“準確來說,琴酒現在是我們的上級。”
雖然大家都是拿了代號的人,但不管是論資排輩還是論先生的信任度,琴酒都遠遠超過他們。
這個鴻溝在短時間內是無法跨越的,甚至就算花費幾年時間也不會改變。
心腹不在於多而在於精,除非那位先生死了幾個心腹急缺人手補上,不然諸伏和降穀永遠會在先生信任方麵矮琴酒一頭。
之前白山和他們聊琴酒的時候隻是隨便提了下代號和樣貌特征。
諸伏最先遇到琴酒,他在英國搜集到的情報告訴他,英國有那個組織的高層在活動,他下套時想釣的就是當時位於英國的那個組織高層。
隻不過親眼見到對方長相之前,他沒把組織高層和好友口中的琴酒聯係在一起。
見麵後有所懷疑,加入組織得知對方代號時,才徹底將琴酒和白山口中的琴酒聯係起來。
清輝為什麼會和他們需要潛伏的組織有關係?有多少關係?白山公司又在其中扮演著什麼角色?
無數個圍繞著好友的問題讓諸伏和降穀在很長時間內都在懷疑和自我懷疑。
如果好友真的和黑衣組織有牽扯,那他們該怎麼辦?他們應該親手把好友送進監獄還是知情不報,違背警察的職責也要保護好友。
該怎麼問?該怎麼開口?
開不了口,他們害怕得到的答案會是他們承受不起的重量。
清輝和警察責任,到底哪個更重要呢?
諸伏和降穀真的給不了答
案。
白山知道他們的沉默意味著什麼,想必好友在知道琴酒就是那個組織的人後,做過很激烈的思想鬥爭。
他也知道,好友最後會選什麼。
所以為了不讓他們為難,白山主動說道:“咳,現在就是白山公司大少爺向你們攤牌的時間了。”
“白山公司確實和烏丸集團有合作項目,而且是很多合作項目,但那些合同都是可以放在明麵上直說的,隻是兩個大公司正常的商業合作,互惠互利。”
“我爸又不蠢,不可能放任公司簽署違法合同的,所以在這方麵你們完全不用擔心,隨便調查就好了。”
“琴酒和我的關係,之前就告訴你們了嘛,我最開始是想要個武力值強的老師教我打架,然後我爸看他年齡和我差不多,就讓他來教我。”
“現在我們關係好了,不出意外的話,我打算親手把陣...琴酒送進監獄裡,報複他小時候打我冷落我的仇。”
“還有的話......嗯,對了!”白山想拿手機,但肩膀被兩個沉甸甸的腦袋壓著,最後選擇放棄。
“我爸爸給了我烏丸集團老板的聯係郵箱,應該就是那位先生的,你們想要的話,我給你們抄一份。”
諸伏:......
降穀:......
這信息量著實有點太大了,驚訝程度不亞於可愛溫順的布偶貓一下子變成黃澄澄的招財貓還真的招出錢一樣。
他們......他們臥底這麼長時間,還在為了鞏固酒名獲得信任,拚命做任務。
結果好友直接跳關,連最後boss都沒打就拿到了通關獎勵。
這、這合理嗎?
總感覺想知道什麼的話,直接告訴好友讓好友問一下就好了。
白山幽幽補充一句,“其實我小時候還想叫金麥酒來著,不知道陣...琴酒有沒有把代號給我留著。”
降穀艱難道:“我記得酒名裡的金麥酒......確實有人占了。”
——總不能真是清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