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第 166 章(1 / 2)

把爭風吃醋的好友哄好隻需要三個步驟——抱住、蹭蹭、甜言蜜語。

但該方法最多限於兩個,因為再多一個就抱不過來了。

現在正好是兩個好友,白山很快把人哄好,催促著他們趕緊洗澡。

公寓一共兩個衛生間,白山坐在床上等了會兒,在諸伏洗好出來後才起身去洗澡。

浴室水聲很小,諸伏看向走進臥室的金發好友,微挑了下眉。

“現在連和我們一起睡的時候都這麼開放嗎?”

“哪開放了?”降穀低頭打量自己的穿著,雖然裸著上身,但下麵可是穿了條夏季短褲的,“有什麼關係,誰沒看過誰的啊。”

他滿不在意的走到床邊,伸手去扯諸伏上身的短袖,“好不容易又能一起睡,穿這麼多乾嘛?”

諸伏擋住他的手,沒好氣笑道:“誰像你一樣喜歡裸睡啊。”

“裸睡怎麼了,好兄弟就是要一起裸睡的!”

......

白山頂著毛巾出來時,看到的是被壓在床上的諸伏和跨坐在諸伏身上的降穀。

前者衣服扯到胸口,後者乾脆就沒穿上衣。

聽到門開,兩人齊齊看來。

白山和他們對視幾秒,捂著漲紅的臉默默退回衛生間,“打擾了,你們繼續。”

幾分鐘後,被強行從衛生間拽出來的白山聽完了兩個人的解釋,默默點頭表示明白。

“你真的明白了嗎?”諸伏擔憂問道。

白山點頭,“我明白,你們就是想一起裸睡嘛~”

“那你的意思呢?”降穀·裸睡派·零向白山發出邀請。

白山拒絕邀請,並把自己塞進被窩裡打了個哈欠,“快點睡吧,反正我不裸睡。”

諸伏占掉白山一側的空間,抬手攬過好友的腰,對另一位好友笑道:“我也拒絕~”

“為什麼啊?隻有我一個人裸睡感覺怪怪的。”——尤其是剛才還被誤會的情況下。

降穀撇撇嘴,想靠裝可憐再試一次,景可能不吃這套,但清輝肯定吃。

已經半個身子套回安室透殼子裡的警校第一側著臉趴到好友肩膀上蹭蹭,哼唧道:“清輝,就陪我一起嘛~”

白山抿了抿唇,將馬上要答應的話咽了回去,揉揉近在咫尺的金色腦袋。

“下次吧,下次再說。”

他要是答應的話,腰上的疤就瞞不住了。

撒嬌失敗的降穀和諸伏對視,都從彼此眼中看到了疑惑。

白毛好友是最受不了他們撒嬌的,放在以前,彆說是脫上衣了,就是全脫了都會答應。

看著明明是要答應了,肯定是有什麼原因在攔著他。

“快睡吧,明天你們——喂!彆這樣,景光、零!”

毫無防備的白山被諸伏抓住雙手,緊接著上身一涼,短袖睡衣直接被降穀拉到胸口。

剛洗過澡還泛著紅色的細白皮膚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中,胸肌腹肌因為神經緊繃格外明顯,但這些都是以前看過很多次的。

說實話,好友的姿色他們再清楚不過,警校大澡堂的時候,該看的都看了,該摸的也都摸完了。

兩人如今更在意的是白山腰側多出的一道縫合疤。

“你們太過分了......耍流氓,我要報警!”

白山哭喪著臉不再掙紮,反正已經被看見了,還不如大大方方的解釋,“我說這是闌尾炎的疤,你們信嗎?”

諸伏聲音溫和,偏給白山一種冷颼颼的感覺,“你猜我們信不信。”

白山縮縮脖子,據理力爭,“搜查一課嘛,肯定會有受傷的時候,你們當臥底應該更清楚這點吧。”

好友不理他,頭對頭分析著那道疤。

降穀:“看起來已經有一兩年了。”

諸伏:“嗯,居然瞞我們這麼長時間。”

白山:“......你們理理我啊,先把我放開好不好。”

諸伏鬆開握著的兩隻手腕,默了片刻才平靜問道:“為什麼不告訴我們?明明之前還見過三次麵。”

一次是從國外回來那會兒,一次是花火大會,還有一次是在夜總/會。

“沒什麼好說的嘛~又不是值得炫耀的事。”

“但我們當時簽了保證書,還是你提議的!”

降穀碰碰那道猙獰的傷疤,思索著自己了解到的近些年東京殺人案,眉頭越皺越緊,“不對,為什麼你會傷到這?”

殺人案雖然多,但卷宗裡沒有提到過太身手矯健的,清輝的身手他們再清楚不過,犯人如果從正麵捅刀,清輝不可能躲不過去。

“對方持刀衝向你的時候,你在乾嘛?”短暫的錯愕心疼過去,諸伏也意識到白山腹部的傷口有些不對。

聯想一下好友的痛覺……

降穀:“說實話,你為什麼會傷在這?”

諸伏:“清輝,你不會仗著自己的痛覺,做些危險的事吧?”

麵對兩人的質問,白山覺得自己要是不反擊的話,可能會被他們倆當場打死。

雖然智商比不過他們,但他倒打一耙和一秒落淚的能力可是爐火純青的。

“你們看到這個的第一反應居然是質疑我?”

白山吸吸鼻子,眼睛眨動間滑下一顆顆晶瑩的淚珠,“我不告訴你們是不想讓你們擔心,嗚......結果你們這麼凶我......”

他拍開降穀伸來的手,“彆碰我,這次你們怎麼哄我我都不會原諒你們的!”

“睡覺前大哭的話,第二天眼睛會腫起來的。”

諸伏話音落下的下一秒,白山就把多餘的眼淚擦到他衣服上,沒好氣凶道:“那算了,還問不問了!”

“......不問了。”

他們能對彆人硬得下心腸,麵對好友卻怎麼都生氣不起來。

兩人不再追問,這才能重新摟住自己的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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