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麼資格說我是變態啊萩原研二!”
“哇啊——小陣平嫉妒到發瘋打人啦!”
在兩人互毆時,白山趁機從萩原的禁錮下鑽出來,爬到已經掛了電話的伊達旁邊詢問,“零有說什麼嗎?”
“他馬上會和景光過來,順便帶著適合你現在穿的衣服。”
伊達本想揉揉白山的頭,但手放到發頂,卻意外發現自己現在的手掌大小足夠完全包住白山的腦袋。
好友真的變小了,他突然對此有了實感。
“怎麼了?”白山眨眨眼,不明白伊達為什麼要壓著他的頭。
那隻手真的很沉,沉到他感覺自己的脖子都要被壓進胸腔裡了。
“沒什麼。”伊達笑笑,把好友拎到自己腿上,“我沒有明確告訴他們你變小的事情。”
“所以我可以嚇唬嚇唬他們。”白山立刻明白伊達的意思,並語出驚人,“我是白山清輝失散多年的兒子。”
伊達:......
——其實他沒有想那麼多,隻是單純想嚇唬那兩個好友一下而已。
萩原和鬆田對此表示沒有意見,甚至喜聞樂見。
兩個臥底過來,本來是很危險的,畢竟這地方前不久才被琴酒闖入過,說明那個組織已經知道這裡了。
但剛才帶醫生過來的那些人已經分散到四周,可以說現在這裡是最安全的地方。
打電話的時候,伊達隻說清輝很安全,還沒頭沒尾的讓他們帶幾件孩子穿的衣服過去。
降穀和諸伏雖然著急,但還是按照伊達的吩咐去買了幾件衣服,也幸好有些店鋪開業早,不然還真不知道該去哪買。
隱蔽處的保鏢認識他們,連阻攔都沒有,兩人就輕鬆來到門前,掏出鑰匙開門走進闊彆許久未住的房子。
客廳沒人,二樓一扇臥室門打開,伊達走出站到護欄邊,笑道:“好久不見,先上來吧。”
“清輝呢?”諸伏皺起眉,一邊和降穀快步上樓一邊詢問,“你不是說他沒事嘛。”
清輝要是沒事,絕對是第一個出來的。
伊達欲言又止,“清輝他......”最終一聲歎息。
諸伏和降穀更著急了,闖進清輝的臥室後,更是緊皺起眉。
隻見地上幾床被子淩亂放著——前不久鬆田和萩原就‘誰更變態’這點打了一架造
成的,還沒收拾。
兩個罪魁禍首並肩坐在前麵,擋著後麵一床鼓起的被子,像是藏了人。
降穀開始挽袖子,語氣森然,“你們兩個最好趕快讓開,不然我真的會揍你們!”
諸伏稍鬆口氣,看他們還能藏人的架勢,清輝肯定是沒事的。
沒事就好,至於和他倆開玩笑胡鬨,之後有機會再報複回去就好了。
在降穀和萩原、鬆田打架鬥毆的時候,諸伏越過戰區,走到那團鼓起來的被子旁邊,伸手拍拍,“清輝,我把被子掀開了。”
說著,他伸手抓起被子一角,掀起的同時,被子裡早就準備好的人“哇”的一聲撲了過來。
其實諸伏早就猜到會有這麼幼稚的一幕發生,也做好了被直接撲倒的準備,但撲過來的重量......完全不對。
輕飄飄的,嚇唬人的聲音也稚嫩到像是個真正的小孩。
降穀朝這邊看來,眼睛頓時睜大,“清、清輝?”
是錯覺嗎?為什麼景懷裡抱著的好友隻有那麼一丁點大。
他從小養到大的幼馴染為什麼變小了!
“......清輝?”諸伏看向懷裡笑容燦爛的孩子,恍惚間,他想起在辦公室見到好友的第一麵。
這孩子不就是那時候的好友嗎,一模一樣。
他絕對不會認錯自己的好友。
但為什麼呢?
諸伏小心翼翼的圈住孩子的腰,想了想,又不太自然的把人放到腿上,“清輝,你是清輝對吧?”
“我不是,我是白山清輝失散多年的兒子。”
“你就是清輝!”降穀湊到旁邊,伸手捏捏白山的臉頰,又捏捏手臂,像是在確認什麼。
很快他的手下移到腿上,立刻發現白山身上過於肥大的衣服,“怪不得要我們買衣服,原來......”
“原來是給清輝準備的。”諸伏之前完全沒聯想到,現在知道後便有些懊惱,“早知道是給你買的,我們就在那挑一會兒了。”
他們之前太著急了,隨便找了家開業的店,衣服也是隨便劃拉的幾件,根本沒考慮過布料材質。
都怪伊達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