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好的時間是晚上七點,本來安室透想的是提前半小時到就可以,但計劃趕不上變化。
出發路上他收到綠川的消息,說是清輝在樂園遇上琴酒,兩人一起坐了雲霄飛車。
這能忍?清輝約好的明明是他,憑什麼琴酒捷足先登!
說好的和琴酒斷了聯係呢?
心裡這樣想著,安室透開車的速度越來越快,最後到樂園時,比預計到達時間還早了十分鐘。
他等在雲霄飛車入口附近,要不是綠川還提醒有小蘭、新一在,他就直接等在下車的地方,看白山清輝怎麼解釋!
——
不知道為什麼,白山總有種渾身發冷的感覺,走下雲霄飛車時腿一軟還險些摔在地上。
他順著攙扶自己的手臂抬起頭,對上琴酒冰冷瞥來的眼神時,連忙和對方拉開距離。
白發藏住他有些複雜的眼神,“謝謝......陣哥。”
“哼。”琴酒不屑冷笑一聲,被掙開的手收回風衣口袋後緊緊攥成拳頭,似乎有些懊惱自己剛才為什麼要多管閒事。
動作先於思考,在看到白山踉蹌一步時,手就下意識攙扶上去了。
“伏特加,跟上。”
“是,大哥。”伏特加應聲,離開前朝還站在原地的白山看了眼,像是在警惕他會不會跟上一樣。
白山衝他們擺擺手,隨後來到工藤新一和毛利蘭麵前,擋住兩人朝那邊好奇看去的視線。
“白山哥。”新一終於得了詢問的機會,“那兩個人真是你朋友?還有當時排隊的時候,你怎麼......”
他沉默下去,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白山仗勢欺人的一幕。
白山瞥了眼在雲霄飛車最前排的兩個女人。
罪犯似乎就是其中那位戴珍珠項鏈的女士,隻不過計劃被他這個變數打破,珍珠項鏈還好好的戴在脖子上。
似乎是察覺到白山的注意,又或許隻是覺得遺憾,女人摸了下脖子上完好的項鏈,神情有些難掩的黯然。
這是上天的安排嗎?命運讓她的殺人計劃落空。
她和好友挽著胳膊,與白山擦身而過。
白山重新看向兩個欲言又止的孩子,想了想說道:“可能是警察的預感吧,我感覺那個男人坐上車的話,很大可能會死掉。”
“什麼?”小蘭睜大眼睛。
新一在驚訝之餘還有些疑惑,“為什麼這麼想?難道剛才那兩個男...”
“打住!”白山連忙打斷他的聯想,扶額有些無奈,“那兩個人是我朋友,怎麼可能殺人啊!”
為什麼新一還對他們感興趣,再這樣下去可是會變成毫無自保能力的小孩的啊!
“......白山哥,你否定的太快了。”
白山越是這樣肯定,工藤新一就越覺得他和那兩個男人都很可疑。
以偵探的直覺來看,白山哥有大問題。
新一掏出手機,威脅道:“白山哥,你再不說實話,我就給伊達大哥打電話。”
白山:......
“你們知道我的背景吧,那兩個人是我曾經的保鏢。”白山終於沒忍住一把拍上工藤新一的腦袋。
在大偵探吃痛捂腦袋的時候,一臉嚴肅看向小蘭,“小蘭,看好新一的任務就交給你了,我還有重要事情要做!”
“啊?是!”小蘭忙點點頭,雙手聽話拽住工藤新一的胳膊。
“那我先走了!”和零約好的時間快到了。
白山轉身跑了幾步又想起什麼,警告道:“對了,不要給伊達打電話!打電話會很危險。”——他會很危險。
看著白山離開的背影,工藤新一抬
手摸著下巴,皺眉思索起來,“打電話會很危險?難道是......埋伏嗎?”
這樣的話,他確實不應該給伊達大哥打電話彙報白山哥的異常。
如果是警方的埋伏行動,白山哥的異常也算能解釋得通,是怕把他們波及進去嗎?
但那兩個男人,白山哥曾經的保鏢,那現在是什麼關係呢?
“新一,要不我們還是回家吧。”
聽完白山剛才一番話,毛利蘭有些忐忑不安,就好像再玩下去,新一就會出事一樣。
工藤新一笑著擺擺手,“哎呀,沒事啦~警方埋伏行動不可能會在樂園這種人流量大的地方,白山哥很可能是在私自行動。”
“私自行動?”
“啊,伊達大哥他們不是說過很多次嘛,白山哥總是單獨行動再遇到危險。”工藤新一摸摸鼻子,“走吧,我們跟去看看。”
“不行!”毛利蘭急道,死死拽住工藤新一的胳膊,“白山哥說了很危險的,我們不能去給他添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