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貓嗎?”
“還有你們。”
萩原稍微有點滿意,“今天找小降穀還順利嗎?”
正想回答的白山聽到拉門拉開的聲音,便坐起身拍了拍榻榻米旁邊的位置,“你們洗澡好慢。”
鬆田打了個哈欠,抱怨道:“差點迷路。”
“這裡太大了。”伊達在看到光著膀子的萩原時微微一愣,“怎麼?現在也學著零的習慣開始裸睡了?”
萩原:“因為確實很舒服嘛~你們也試試啊。”
“我才不要。”鬆田踢了下萩原伸直的胳膊,在後者的抱怨聲中盤腿坐下,托腮問道:“還順利嗎?”
白山搖搖頭,把今天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訴他們,最後道:“感覺之後還是和零斷了聯係吧,我覺得就算他成功把諾亞方舟植入組織網絡,也還是會冒險留在裡麵的。”
“我也這麼覺得,不僅景光還在裡麵,而且......”伊達咂咂嘴,不知道該不該繼續說下去。
白山疑惑,“而且什麼?”
“而且那個琴酒,我們都還沒親手揍他一頓呢!”
鬆田攥緊拳頭揮出一拳,“想想就生氣,我應該第一次見他的時候就狠狠揍一頓的,太可惜了!”
萩原和伊達默默點頭,拋開對方的身份不談,單單是他傷害自己好友的次數還少嗎?
不揍一頓簡直難解心頭之恨!
白山無奈笑笑,知道這時候無論自己說琴酒什麼都會讓他們的怒火再升一級。
他索性開啟彆的話題,“另外還有一件事,嗯......我本來覺得不是什麼大事,但最近它確實有影響到我的心態。”
三人安靜下來,誰也沒有說話打擾白山的講述。
其實真要講起來還是很容易的,白山一直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如今真的開口了,竟發現比想象中要容易許多。
“有段時間,我感覺不管自己做什麼都會害死你們,所以在很
多事上,我好像都想一個人去做......”
他斷斷續續的說著,也不知道自己都講了什麼,有之前周目的經曆,也有一些模模糊糊似乎混淆了的記憶。
最後他猶豫片刻,說道:“景光說要你們哄好我,其實我沒什麼問題,就是偶爾會鑽牛角尖,自己想通就好了。”
“如果每個問題都能自己想通,那開導這個詞還有什麼用。”
鬆田抓抓頭發,不太擅長開導安慰彆人,或者說他沒有耐心,看到彆人優柔寡斷就會覺得很煩。
但彆人是彆人、好友是好友,他一貫是用自己最溫柔的一麵麵對他們的——當然,萩那家夥故意肉麻找事,他還是得揍回去。
“清輝,我們不會死的!”鬆田頂著一頭被抓亂的頭發,滿臉都是認真,“你隻要相信這點,遇到任何事都叫上我們就好了!”
“可是......”
“沒有可是!彆給我想那些有的沒的!”
鬆田用力扯扯白山的臉頰,又在捏出紅印子後用手心粗魯揉了兩下。
“你一個人去做事不是更危險!就像那次火災,要是我們一起去,火剛著起來就能把你叫醒,以後再敢單獨行動,我就用手銬拴住你,連衛生間都一起去!”
想象一下畫麵,白山頓時笑起來。
鬆田輕哼一聲,曲起手指輕敲他鼻梁一下,“笑什麼,我可是認真的,還是說你現在就想跟我拴在一起?”
白山:“雖然很有意思,但我絕對不要和你們拴在一起。”
鬆田:“你都覺得有意思了,不如我們栓一天試試?”
白山:“一天也不要,你不耐煩的時候絕對會揍我。”
——到時候他就是超近距離的人形沙袋,想跑都跑不了的那種。
鬆田:“......我說過多少次了,我就算打自己都不可能打你!”
“那你過來撒個嬌,我就相信你。”白山伸開手臂,在鬆田黑著臉撲過來的時候順勢向後倒在萩原身上。
萩原被壓得措不及防,很快反應過來這是白山的報複,哭唧唧道:“小清輝也變壞了,欺負研二醬這麼老老實實的人。”
不過很快,他又心疼道:“居然被噩夢折磨那麼久才告訴我們,你難道不知道抱著我睡可以阻擋99%的噩夢嗎?”
——剩下1%的噩夢留給小陣平,看他多懂得分享。
白山:“對不起~之後我就知道了。”
伊達抬手壓到白山腦袋上拍了拍,歎了口氣,語重心長。
“我們一起想辦法,肯定比你一個人要好,清輝,不要相信自己的智商和解決問題的能力,好嗎?”
白山:?
白山:???
不是,這話怎麼越聽越不對勁!
鬆田和萩原已經笑起來了。
白山嘴唇翕動半天,才委屈抗議,“景光讓你們安慰我,你們就是這麼安慰我的嗎!”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