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梅老板有點沮喪時,徐晉卻是微笑道:“梅老板是明白人,製蜂窩煤的法子白給是不可能的,不過在下可以把這製煤的方子賣給你。”
梅老板愕了一下,有點難以置信地道:“徐公子此話當真?”
梅老板自己就是靠著秘方發家的,所以深知掌握一門秘方的好處,更何況蜂窩煤商機巨大,彆的不說,光就是保定府城一個寒季的用煤量就多達十數萬斤,更彆說百萬人口的京師了。
徐晉點頭道:“自然是真的!”
梅老板極力壓住內心的激動,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故作淡然地道:“那徐公子這製煤秘方打算賣多少銀子?”
徐晉微笑道:“不多,就三百兩銀子!”
梅老板心中竊喜,三百兩雖然不是小數目,但相比於蜂窩煤的巨大市場,這簡直就不值一哂,嘿,本以為這小子精明,沒成想原來是個短視的糊塗蟲。
“咳,徐公子這要價有點高了。”梅老板雖然激動,但還是打算儘量把價錢壓一壓,儘顯奸商的狡詐本質。
徐晉篤定地道:“梅老板是明白人,三百兩的要價已經很低了,要不是在下近來手頭緊,斷然不會把製蜂窩煤的方子賣了。若梅老板沒興趣,那在下便賣給其他人好了。”
徐晉這話倒是半真半假,近來他確實有點不寬裕,但也沒到手頭緊的地步。儘管目前車馬行和紅茶的生意,加起來每年都有近千兩銀子分紅,但現在可沒有銀行,更加沒有轉賬這玩意,所以今年的分紅徐晉還沒拿到手。
而這次出門,徐晉攜帶了三百多兩銀子,在吃穿用度方麵自然不會委屈自己,結果數月下來,三百多兩銀子倒是“揮霍”了近半。在離開安陸州時,興王妃蔣氏雖然賞賜了價值近千兩的金銀,但有大部分是不能變現的首飾,隻有數百兩現銀可以使用。
徐晉是那種隻要條件允許,絕對不虧待自己的的,所以就在本月初,他便派大寶先行趕到京城買了一座宅子,以備年後進京時有地方落腳,他可不想在客棧中住大半年更何況還帶著家眷。
京城可不比彆的地方,人口眾多,說是寸土寸金可能有點誇張,但宅子的價格絕對不菲,一座三百平左右的兩進宅院,花了徐晉近五百兩銀子。
因此,徐晉身上隻剩百多兩銀子吧,要供五口人吃穿用度,再加上到了京城,肯定會有日常應酬往來,怕是支撐不了多久,所以便打算把這製蜂窩煤的“核心技術”賣給梅老板,賺幾百兩銀子幫補一下。
梅老板和徐晉磨了一會嘴皮,見到後者態度堅決,知道不可能再把價錢壓得再低了,最後隻好同意出三百兩買下蜂窩煤的製作方法。
接下來雙方簽訂了契約,徐晉承諾不把製蜂窩煤的方法再另賣他人,梅老板付了三百兩銀子,拿著製蜂窩煤的方子喜滋滋地離開了,而且還大方地免了徐晉下月的房租,畢竟徐晉等初五就動身進京了。
梅老板自以為撿了個大漏,但在徐晉看來卻不儘然,因為製作蜂窩煤的方法並不複雜,特彆是在大規模生產時,要做到保密很難,輕易就能被彆人山寨去了。
當然,梅老板買了這蜂窩煤的方子也不會虧本,畢竟有捷足先登的優勢,賺錢是肯定的,但想財源滾滾卻就難了,壟斷整個蜂窩煤市場更加不可能。倒是徐晉乾手淨腳,輕鬆就將三百兩銀子落袋為安。
送走梅老板時,天色完全黑下了,豐盛的年夜飯也擺上了桌,徐晉自然不會擺什麼老爺架子,於是主仆五人圍坐在一起,其樂融融地吃了一頓團年飯。
飯後,謝小婉作為主母,大方地給大寶、二牛、月兒各封了十兩銀子的大紅包作為年終福利,一時皆大歡喜。
……
吃完年夜飯已經接近晚上八點了,由於喝了些酒,醉意微醺,徐晉洗完澡後便早早上炕了,並沒有跟以往般到書房中夜讀。
搖拽的燭光下,新浴完的謝小婉脫掉外裳,隻穿著貼身的小衣,撅著混圓的臀兒爬了上炕,鑽進被窩後,便像隻小貓咪般膩歪在徐晉的懷中。
這妮子過完年就要滿十六歲了,身材發育越發的誘人了,胸前的峰巒驕傲地把褻衣高高拱起,估計是喝了酒的緣故,此刻俏臉紅撲撲的,眸子波光瀲灩,平添了幾分嫵媚。
徐晉摟著小婉滑膩柔軟的青春嬌體,嗅著少女的特有的體香,小腹不由生出一股邪火,一隻手不自覺地從後者的腰肢滑落,撫上了細腰下麵的混圓。
謝小婉早就習慣了徐晉的愛撫,所以並未察覺自己家相公的今晚有點異常,膩在徐晉懷中神態嬌憨地講著今天到大慈閣上香的經過,胸前柔軟而富有彈性的一對嬌挺,不經意間來回蹭磨相公的手臂。
“相公,今天人家在觀音菩薩座前求了一支上上簽,解簽的大師傅說相公這次進京會試會高中呢!”謝小婉撲閃著一對黑漆漆的明眸,一臉喜滋滋地道。
“噢噢……是嗎!”徐晉心不在焉地應著,右手極不老實地娘子的混圓上“巡邏”著,左手也悄然從褻衣下探了進去,順著平坦的小腹攀援而上。
謝小婉頓時像觸電一般,呼吸徒然變得急速起來,正羞臊間,相公竟然欺身壓了上來,並將褻衣完全上翻,一低頭便埋了下來,熱哄哄的鼻息噴在敏感處。
謝小婉的小腦瓜袋頓時嗡的一聲,喉嚨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聲讓人浮想聯翩的低吟。
謝小婉既羞澀又緊張,雖然兩人之間除了最後一步,男女間親密的事基本都做過了,但女人敏感直覺告訴她,今晚相公的狀態有點反常,吃吃地道:“相公,你……唔唔!”
謝小婉話沒說完,小嘴就被相公封住了,隻能發出陣陣嚶嚀。此刻的徐晉就好像饑餓的嬰孩,賣力地吮啜著,良久才滿足地鬆開,聲音略帶嘶啞地低聲道:“小婉,我們今晚圓房吧!”
早被吻得暈乎乎的謝小婉羞答答地嗯了一聲,忽又猛然驚覺,急搖頭道:“不行,相公……相公還沒滿十八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