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戶川柯南若有所思。
江戶川柯南鑫蠢欲動。
不管小夥伴們分不分享情報,他都要強行擠進來,踴躍加入抓捕江崎源行動一
抱歉啊柯南君,江崎先生出遠門了哦,大概這幾天都不會回來。
江戶川柯南∶…..
當事人再次突然消失,名偵探索然無味之下,隻能對著電視敷衍地扒拉情報。
也沒彆的線索了,他隻好先調查江崎源收下的那顆希望之星。
調查的第一步,早就不是給仿若無所不知什麼都能查到的灰原打電話了,而是聯網,點進少年偵探團為用不了神聖計劃的可憐人建的聊天室,找隨便哪個小夥伴的數碼寶貝幫幫忙,比人力搜查更快更精準。
晚飯後二十分鐘,,是小學生們在網上最活躍的時候,江戶川柯南以為自己隻要登錄進來,就算是一步抵達成功。
結果他失算了。
江戶川柯南對著空空蕩蕩的聊天室,第一反應是,繼灰原赤井先生和鬆田警官之後,少年偵探團也把他拋棄了?
真相永遠隻有一個∶【沒人在線?】
【獨角獸你們在嗎?】
人和數碼寶貝都不在,這不正常,即使元太等人沒看手機,在聊天室留下過定位的數碼寶貝總能收到消息。
這時倒回去拜托灰原哀會被小夥伴白眼吐槽,被慣壞了的名偵探屬實不甘心,隻能使出絕招∶
【巴達獸警官,呼叫巴達獸警官——】
【我來啦我來啦我來啦!有什麼情況呀柯南?】
判斷無誤,灰原的小夥伴巴達獸警官還在執勤,據說數碼世界最近不太安穩,邪惡數碼寶貝冒出了一茬又一茬,連累警官們被迫加班。
這個聊天室也被巴達獸警官加入了巡邏領域,隻要打字叫它一聲,它即使不在也能立刻收到消息。
得到巴達獸警官一如既往健氣滿滿的回應後,江戶川柯南先拜托了資料的事,而後還是覺得所有人同時消失的情況很奇怪,順帶追問了一句。
他很快就後悔自己為什麼要多嘴了。
【沒什麼事呀,除了小哀在實驗室,大家都去玩遊戲了哦!柯南聽說過嗎,那個遊戲在你們人類世界和數碼世界都超火的!】】
江戶川柯南∶【啊咧?】
巴達獸警官說的遊戲他當然知道,那是一款經典的5v5團體對戰遊戲,玩家可以與自己的數碼寶貝夥伴並肩作戰,針對頗具數量的孤寡玩家,也有熱心助人的野生數碼寶貝可供選擇。
這遊戲也有不少年頭了,至今仍在世界範圍內火爆不減,之前隻有電腦和手機端,最近才終於跟上了時代,推出了沉浸式全息網遊版,據說年末將要開啟全國冠軍爭奪賽,作為現實世界與數碼世界第二度合作的紀念性比賽,玩家參賽地點就設置在真實的數碼世界。
江戶川柯南沒有數碼寶貝,向來與這種遊戲無緣.….等等?
【難道他們都打算參賽,全部練習去了?】
【嗯嗯,剛好組成五人團隊呢!待會兒我和小哀也要過去練習,阿古博士的搭檔先生說了,我們很有冠軍相哦!】
江戶川柯南沉默了半晌。
【我猜灰原是被你們強行拉過去的…….古博士的搭檔,嗯?源哥哥也在和你們一起玩遊戲?!】
喂喂警官,是不是有奇怪的東西混進去了。
還有阿古博士不應該也很忙嗎,為什麼還有時間打遊戲—
江戶川柯南嘴角抽搐,將吐槽和深究同時放棄,抱著資料沉默離去。不就是又又又被拋棄了嗎,偵探隻要還有情報,就能堅強地活下去。
巴達獸警官做事還是那麼靠譜。
與希望之星相關的資料,隻要在網絡中留下了印記,無論是詳細介紹還是略提一點的隻字片語,全按照時間順序依次列在了文件中。
江戶川柯南逐條看完,總算明白過來,自己為什麼會對希望之星這個名字完全沒印象。
因為這顆43.42克拉的珍稀藍鑽,曾在幾十年前改過名字。
它曾經的名字是深海之心,初時來曆已無法追溯,能找到的最早記錄是在距今百餘年前,被人從海中的沉船中發現,帶回到陸地,因來自大海以及蔚藍的驚豔色澤而得名。
這顆鑽石先成為了顯赫貴族的收藏品,後輾轉於多個國度,擁有者屢次更換,在一個主人手中停留的時間,最長似乎不超過十年。
由於每個深海之心的所有者皆因意外或突發惡疾逝世,沒有生命的寶石被人類覆上一層灰暗麵紗,曾掀起過一場諸多人深以為然的詛咒傳聞。
後來,這顆被認為攜帶詛咒的藍鑽到了某任主人手中後,主人似是害怕詛咒延續,將深海之心改成了希望之星,曾經的詛咒才逐漸被世人遺忘。
文件中附有幾張老舊的手繪圖紙,江戶川柯南仔細對比,描述和樣式確實對得上,如今由沙國國王贈送,落入江崎源手中的那顆藍寶石,就是百多年前為眾人所忌憚的詛咒之石。
江畸源….
江戶川柯南目光凝重。
那個男人,會知道詛咒之石的真相麼。
如果他知道,那這些仿若正常的舉動中,是否還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目的?
迷霧重重,偵探的探究之心便愈演愈烈。
他開始懷疑——江崎源,會不會就是隱藏在暗處的波本。
總統套間的落地窗,正對著夜幕中的東京塔。
從一覽無遺的高處向外看,紅色的孤塔嘉立,星星燈火遍灑在縮小的鋼鐵叢林間,隻要來到窗前,便仿若整座城市皆在腳下。
千穆就坐在窗前,視野最佳的位置。
.…唔。
他輕輕歪頭,被脖頸夾到的緋紅發辮微晃,在霓虹射燈還未輪轉過來前,顏色便沉進了房間中擴散的陰影裡。
被億萬人豔羨渴求的天價之寶,就這麼隨意地被他輕撚在食指與拇指之間,隻有一層黑色的布料相隔。
像是在對比,又像是在確認。
紅發男人沉吟了稍許時間,眸光微閃,唇邊總算勾出笑意。
應該.….差不多?
今夜沒有月光。
鑽石上還殘留著未除淨的打磨痕跡,但非常淺,隻有往輪廓處湊近看,才能勉強看出來——大抵是有人奢侈到駭然,竟動手將鑽石過於圓潤的邊角切割下來,硬生生製造出了些許棱角。
當然,他隻是憑幾乎沒剩多少的記憶修改的,當初那顆石頭的原貌,早就記不真切了。
現下他自己是覺得差不多了,甚至對自己大有提升的手藝頗為滿意,可為了精益求精,再向他人確認一下也無不可。
你看看,和之前那一顆,區彆大嗎?
嗯?
慵懶倚靠著他的椅背的女人輕撩金發,抬步來到男人的身側,就著他的手打量了一番。
以貝爾摩德不像也要說像、做工再糙也要往死裡誇讚的風格,準備的台詞已經到了舌尖,但與同樣也很模糊的記憶稍作對比後,她掩唇小小地驚呼∶完美的傑作,簡直一模一樣哦。
太誇張啦,隻是個湊合當道具的東西而已。千穆含笑搖頭,等我把那條項鏈重新修改過,再誇獎我也不遲。
無論什麼東西,隻要經了你的手,都會散發出奪目的光彩,變成我眼中的心裡的寶物,我怎麼都不能忽略呢。貝爾摩德如往常那般開著真心的玩笑,伸手將男人的長發從頸間撥弄出來,好好地替他梳理起發尾,眼裡卻有似水的柔情流動。
不過是一群馬戲團的小醜罷了,哪裡配得上你費的這番苦心,真是抬舉他們了…….
既然是小事情,隨手就能解決,為什麼不做呢。很久以前,我不是答應過你嗎,等時機成熟,一定會替你出氣。
泰。
貝爾摩德輕聲道∶你記得。
男人笑了∶嗯,我記得。